四、爱与被爱(1 / 8)
笠日。
松下私塾练习场内,高杉拿着练习木刀指名要与吉田松yan对打,但却被银时挡了下来,变成了与银时对打。
场外,桂默默地躲在门口外看着他们对打。
「看来是小助输了呢。」珞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桂的耳边,此时她就趴在桂的身上看着道场内。
「吓!小珞你哪时候来的?」桂一脸惊吓的回头看着突然出现的人。
「有小助在的地方怎麽可以没有小珞呢!」理所当然地说着,一点都没有因自己吓到人而感到抱歉。「而且小桂你不要叫那麽大声啦,要是被小助知道我一直跟在他後面他一定又会生气的。」
「……所以你也只是在跟踪他而已吧。」
「小桂你不也一样。」眼睛依然看向到场内对打的人,嘴里如此回着,而手则习惯x的挽着旁边人的手。
因为知道是她的习x,所以桂也没有特别纠正她这样对男x过分亲腻的行为。「我不是跟踪,是待机中。」
「那小珞也在待机中啊。」她继续说道:「我是未来要当小助新娘的人,当然要时时刻刻待在小助身边照顾他!」
「……」桂看到珞坚定的眼神实在有点不好意思提醒她,其实被照顾的人是她。
「啊!小助被打昏了!」看到高杉昏倒後她紧张的直接冲到他的旁边,完全忘了她是偷跑进别人私塾,不应该这麽光明正大的冲出来。
「小珞——」桂来不及拉住她,就这麽看着她直接跑了进去。「算了,应该不会有事。」这麽想的桂也就继续在外面默默观察他们。
跑进去的珞一脸悲痛yu绝的抱着高杉哭喊:「哇呜呜——小助你怎麽了小助!小助你不能si啊!我跟你相依为命同甘共苦这麽多年,我一直把你当成亲身骨r0u一样教你养你,想不到今天白发人送黑发人——痛!」
银时突然从後方巴了下她的後脑杓。「喂喂你刚刚那是抄袭吧抄袭吧!还有这练习用的木刀还砍不si人好吗。」
她抱着头一脸无辜的看向银时。「人家刚出场想多说一点话嘛……」
吉田松yan突然走了出来。「好了,银时你们继续练习,我带他去包紮。」说着,把昏倒的高杉给背了起来,突然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才对她笑道:「你也来吧。」
她愣了一下,马上也跟着扬起笑容。「……好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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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yan把他们带到了一间休息用的房间,拿了些简单的医疗用品给她,让她帮高杉做简单的伤口处理。
「你很在意他。」看着用心替高杉包紮的珞,松yan突然开口。
她没有看向对方,专心的替高杉上药。「……因为我是小助的未婚妻呀。」说着这话时,她看着高杉的神情温柔带笑。
「是吗。」松yan微笑。「看来你被托付给了个出se的人。」
「因为现在的爸b很疼我啊。」珞突然说了句有点突兀的话。
但松yan却听懂了她的意思,他微笑着。「看来你都知道了。」
「嗯,是妈咪说的哟。」她语调轻快的说着:「妈咪还活着时常常会跟我说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直到si亡的最後一刻。」
「……是吗。」松yan依然笑着。
「想知道吗?」她也笑看着松yan。「妈咪最後的遗言。」
松yan的微笑有那麽一瞬间僵y,最後又扬起一惯的笑容。「不用了。」
「好吧,真可惜。」珞耸耸肩,之後又笑着对松yan问道:「呐、在这里开设学堂是碰巧还是特意的呢?」
「谁知道呢。」松yan笑着回答。
那日,她在他昏迷时与他未来要追随的人聊了好一阵子。
她对那人说,会成为他的妻不是父母之命,而是她选择了他。
她还说,她不会像母亲那样胆小,她会勇於追求自己的幸福,因为她b母亲的际遇好上太多了。
只可惜,当时的她还不晓得,在ai情中只有ai和不ai,她再怎麽处在优势,不ai依然不ai。
而母亲,虽然处於绝对劣势,就算是无法结果的ai情,但至少在si时母亲依然是被ai着的……
「哇呜呜呜——小助!太好了,你终於醒来了!小珞好担心你就这样一睡不醒。」珞喜极而泣的抱着刚醒来的高杉。
完全无视了松yan有一瞬间错愕的表情。
因为在高杉醒来前她还笑着与松yan聊天,谁知在她发现高杉有醒过来的迹象时突然马上抱着高杉哭了起来。
松yan突然觉得珞可以往演艺界发展。
「吵si了闭嘴!」高杉不耐烦的推着几乎黏在他身上的人。「你怎麽会在这里?」
「小助受伤了小珞怎麽可以不在身边呢!」她理所当然的回着,依然紧黏着对方不放。
「小珞你这样会压到他的伤口的哦。」看着可说是被欺压的高杉,松yan同情的开口替他解危。
珞一听也真的乖乖的放开了高杉,让高杉有那麽一点意外。
「不过你也真是的。」松yan转而笑着对高杉说:「去别人私塾踢馆子什麽的我可从来没听说过哦,幸好只受了点小伤。」
「……我只是厌倦跟b自己弱的人b试罢了。」高杉沉默了会才开口。「本来是想和你打的……没想到竟然被那家伙……」
「你已经足够强了哦。」他微笑道:「毕竟能和那个银时对打到那个份上,踢馆子先生。」
虽然被称赞,但高杉还是有些不甘。「但是我输了。」
「嗯,所以要变得更强。」松yan继续笑着说道:「赢的人得到的是自我满足和骄傲,而输的人却得到了b那些更有意义的东西。不必觉得丢人,因为那孩子有点特殊……」
「呐呐、怎样特殊?」她对银时这人十分感兴趣。「该不会是你的私生子吧!」
「啪!」松yan笑着巴了一下她的脑袋。「不是哦。」
「痛……不是就不是,用不着打人嘛……」她0着痛处,嘟囔着。
没理会她的嘟囔,松yan继续说着:「他是为了活命、为了活下来而不得不变强的孩子。」
「他是你捡回来的吗?」高杉看向松yan。
他笑了笑。「谁知道呢,是我捡了他还是他捡了我,现在我也说不太清楚。」
「要嘛捡人要嘛被捡,用得着说得这麽有禅意吗……」珞说这话的同时立马gui缩在高杉身後,以防再度被打。
「……」高杉无言的瞪了眼躲在他身後的人,之後又对松yan问道:「你收留一些来路不明的小鬼,又是习字又是练习剑道,是要怎样?难道你认为他们还会成为武士吗?」
「谁知道呢?到底会怎样呢?」松yan灿烂的笑着。「我也很期待。」
「是我在问你啦!」高杉总觉得被敷衍了。
「我也在问你,你能告诉我武士到底是什麽吗?」
高杉怒吼:「你不就是武士吗!」他有种被耍的感觉。
「谁知道呢,至少我不是你心目中的武士。」松yan站了起来,看向门外的景se。「你是不是认为要成为武士必须具备某种资格?如果没有要保护的家主、没有可效劳的君主,就没办法成为武士,你是这样认为的吗?」
「可我却不这麽想。所谓武士道并非只是为国家、为君主尽忠这一条路。」他继续说着:「而是约束弱小的自己,成为更强大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