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姊姊玉苹的秘密(3 / 8)
福,有个专用大厨伺候。要小的帮忙做什麽吗?」
「乖,你知道我是个宝就好,晚餐我来ga0定就行。忙了一整天,你先去洗澡吧。」伟杰转身吻了小白额头一下。
小白这才想起,她身上还穿着去葬礼的一身黑衣:「好,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罗。」
洗完澡出来,伟杰果然已经把整桌饭菜都准备好了。饭桌上还多了一道麻婆豆腐和一道乾瘪四季豆。
「怎麽者这麽多啊?」
「快来吃吧,想说你因为心情不好,早餐和中午都没吃什麽,晚餐一定得好好补一补。明天的便当,我也已经先帮你包好了!」
「谢谢,亲ai的。」小白心想有个厨艺jg湛的男友,实在太幸福了。
「怎样,和你姊姊谈的如何?」
小白把下午听到的事,从结婚到离婚的过程等,一字不漏地说给伟杰听,也提到周末姊姊要请吃饭,帮她做爸妈挡箭牌的事。
「真看不出,你姊对於感情方面,竟是个x这麽冲动的人!和她在职场上的表现知事态天壤地别了。」
「是啊。反正,这件事情我叫她自己赶紧跟爸妈交代清楚,竟然瞒着我们所有人这麽久了。也是我不好,太不关心我姊姊,我心里真是觉得有一点不舒服。」
伟杰轻轻地握住小白的手,安慰着说:「这不怪你,是她有心瞒着大家,你怎麽会知道。对了,小白。别忘记我爸妈交代,要请伯父伯母到餐厅吃饭的事!」
「g嘛突然要请我爸妈吃饭啊?」小白警戒x的询问着。
「你爸妈以前住台北的时候,原本就很喜欢到我家餐厅用餐嘛。我们都交往好一阵子了,我爸妈说早该请他们吃顿便饭的。」
「先问清楚喔!真的只是吃顿便饭,你爸妈没有其他目的吧?」上次去伟杰家吃饭,周妈一直暗示x地问她对结婚有没有什麽计画,她装傻逃过。
「你放心啦。我上次就跟我妈说过,我们的事情会自己决定,不希望有任何压力,我妈能理解。」
「真的喔,那我再跟我爸妈说,让他们排时间。」
自从徐月娇老师的事件,小白觉得nv人一旦步入婚姻之後,怎麽就变成了传宗接代的机器。又加上今天才发现姊姊离婚的事,主因也是因为生小孩的问题,小白对於婚姻真是有一点点怯步。以前和伟杰聊天时,知道他并没有重男轻nv这方面的问题,但是他的爸妈的观念和态度,就不得而知了。
「小白,你又在发什麽呆了,多吃一点。今天煮的都是你喜欢的菜。」伟杰又夹了一块j丁放她碗中。
小白低头一瞧,她碗里的菜已经要堆成一座小山了。
这几天上班,小白总觉得提不起劲。房内手机简讯声,叮叮叮的响着。她正和闺密玛姬聊天。
「你就不要想太多了,你姊姊没小孩的扶养权问题,她工作能力这麽强,这麽会赚钱。离开一段令她不快乐的婚姻,也许算是一件好事。」
「你真的这麽觉得啊?」
「哎呀,感情这种事,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你前姊夫占着茅坑不拉屎,还不如把位子让出来。」
「喂,你这样说,把我姊讲形容成茅坑了啦!」
「啊,对不起、对不起,你知道我的中文程度。」
「算了,原谅你。你到底订好回台北的机票没啊?做事拖拖拉拉的。」
「其实我今年真的不太想回台北过年。」
「g嘛,你交了新男友了吗?你这次算是单身很久耶。」
「觉得谈恋ai也是挺累人的。算了,不说这件事了……」
「好啦。订好机票就赶紧跟我说,我才能和伟杰约好时间吃饭。」
「一定、一定。终於可以见你男友的庐山真面目了。」
三十四、ai情本就没有道理
姊姊请大家吃饭那天,爸妈原本很生气玉苹竟然把离婚的事隐瞒了这麽久。但是就如小白所说的,玉苹哭的唏哩哗啦,爸妈怎忍心再多加指责;另一方面,因为伟杰把小白爸妈哄的很开心,很快就把刚刚听到玉苹离婚的事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们对小白这个男友真是满意得不得了,无论是个x、外型、职业、家世,完全是无可挑剔。隔天,妈妈恢复理智之後,打了电话把玉苹念了一顿,怪她就是把事业看得太重了,没有用心经营婚姻。又说她年纪已经不小了,又离婚,哪个好男人肯娶她。好不容易盼到她妹妹交到一个理想的男友,现在又换她令人担心,……足足讲了快一个钟头的电话。最後是靠白父伸出援手,玉苹的耳朵才得救。
白父觑了一眼墙上的老钟,老婆已经和nv儿讲了快一个钟头的电话了,实在於心不忍:「老婆,你讲这麽久了,换我说个几句。」
白母:「喔。好,换你好好说她几句。」
「玉苹啊,你今天上班一天也累了。妈妈说的话,想必你已经牢记在心。以後不管受任何委屈,千万别一个人搁在心里,有任何事老爸让你靠。」
「嗯,谢谢爸。」电话那头的玉苹原本以为爸爸也是要训话,听到他说完那些话,眼中泪水差一点决堤。
「好孩子,那你赶紧去睡觉吧,晚安。」
「爸晚安。」
白母看情况不对劲,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电话已被挂断:「你这老头子怎麽没说她半句,就让她去睡觉了。不行,我还有话还没说完呢!」说完,yu再播通电话给nv儿,结果被老公阻止。
「够了,你已经讲得够久了,让孩子休息吧。她上了一天的班也累了。」
「唉,不说个够,我心里难受。」
「离婚的人是玉苹,她是当事人,心情b你更难过百倍、千倍。况且,事到如今你再说什麽也无法改变事实了。人要往前看才可以。」
「我也是担心她的将来啊……。」
「儿孙自有儿孙福。孩子都大了,只要她们了解,每个人都必须为自己的决定负责就够了。」
白母仍是愁容满面,唉声叹气。
白父递了一杯水,继续安慰着说:「就拿小白来说吧。大家为她安排了这麽多次的相亲,结果她还不是靠自己找了一个好对象。你就放宽心吧!以我们家玉苹的能力,没有男人也一样可以把自己活得很jg彩的。」
所幸,想着要去伟杰家餐厅聚餐的事,白母很快的心情便恢复了。当日,二家长辈相谈甚欢。若不是伟杰千交代、万交代他妈妈千万别提到结婚的事。否则,双方家长简直都要把结婚日子当场直接给定下来。
离开台北前,小白妈妈还特地叮咛小白要好好对待伟杰,别把这段感情ga0砸了,二个人要早一点定下来,有的没的。小白心想,还好爸妈不常回台北,否则耳朵肯定要被念到生茧。
小方最近上班,常常有意无意地问小白关於玉苹的事。徐月娇老师公祭那天,小白把手机忘在姐姐那了。隔天姊送手机来学校,那时她在上课,小方便替她收下。
「小方该不会被姊姊电到了吧!」
昨晚,姊姊说公司一位男同事生日快要到了,年纪和小白相仿,问她该买什麽礼物。她突然怀疑,该不会二人早就开始秘密交往了吧。但是她马上觉得这想法实在太扯了。
「这二人?不可能、不可能。小方若是被姊姊的美貌迷倒,是有那麽一点点可能,但是小方完全不是姊姊的菜。姊姊欣赏的对象应该是在商场厮杀、在gu市进出几千万都不眨眼的那类商业奇才。」
今天上班,小方去倒茶时手机响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