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带你回家（3 / 39）

是把过尖的鼻子弄圆一点，其余的长相皆如小时候的她那般清晰，早知道当年他就该注意那堪称世纪婚礼的照片，或许他可以更早以前就将她夺回，只是，所有事情都没有「早知道」。

绮萝泄气地噘嘴，「我真的像书那麽好看清吗？」

「对我来说是好事，对你来说可能不大好。」

她小皱眉头望他，「为什麽对你来说是好事？」

这下换他露出神秘莫测的表情，倾身靠向她脸前轻声启口：「秘密。」

她立刻垮下脸，不禁伸手抓住他的外套衣领耍赖说：「不管嘛不管嘛，你跟我说啦！」

他伸手拥住她的腰身笑笑地摇头，「那麽你同意把你刚才的秘密也跟我说？」

完全没发现自己正被他拥着，她只专注地不漏看他任何一个表情，「我的那个没什麽啊，况且你明明就偷听到了。」

「那不行！你不说我也不说！」他对她摇头，惹得她急着更贴向他的怀里。

「拜托嘛，你跟我说，我发誓我绝对不会跟别人说的！」

瞧她还b了闭嘴的手势给他看，惹得他笑容更盛地扶好她摇头，「我没有听到前因後果，完全不知道你想藏起的是什麽，所以，不行，我的换你的，很公平。」

「厚，你好小气喔！」她气呼呼地捶了他x膛一记。

他搂着她低头更接近她的小嘴时启口：「才不，我只是公平。」

「你――」她还是没注意到两人的距离有多近，才刚要脱口的话因为一旁的嗲语而僵住。

「亲ai的，你在做什麽？」

「你这是在做什麽？」西门笑在看见对方的杂志上头几乎没有一个有提到他们家族的事情，或许他们隶属日本那方面的人脉关系吧！

总之，她对於西门笑居然用x来强迫自己同意嫁给他的行为非常不喜欢，找个时间还是和他好好讲理――只要他同意讲理的话。

绮萝放下双脚，伸手0索着桌边时，发现有人扶着她的手，让她握住了冰饮，她自然感觉到对方的手不是自己所习惯的那双，一时警觉握紧水杯放在唇前小心啜饮。

她不至於担心有陌生人会跑进来，因为贺妈告诉她yan台四周也有保全在看管着，所以，此人不是外人就是屋内的佣人，只是，不出声的佣人？

「小主人还记得小龙吗？」过於细致地嗓音突地冒出，听在绮萝耳里异常刺耳。

就唇的水杯忽然停下，她握着手中的杯子望向对方出声的方向，「你在和我说话？」小主人？她的年纪再怎麽算也称不上小了。

「是啊，你是我的小主人，永远都是。」

她听得出对方展露的谦卑与尊敬，但……「我不懂你在说什麽。」

「小主人忘了小龙不要紧，小龙有办法让小主人记起来。」原先刺耳的声音接着转换小孩撒娇的语气，听着这个口气，她感到狐疑。

「你……你说你叫小龙，你多少岁了？」是个男孩吗？可是她之前并没有见过类似年纪的孩子。

「不知道，小龙不记得了。」乖顺的语气说明，他是真的把她当成他口中的小主人。

「为什麽要叫我小主人而不是主人呢？」

「小主人要求小龙永远都这样称呼您，小龙很乖，一直都记得。」

听声音猜测，对方可能是站着的，绮萝伸手yu放回水杯时，再次感受那只手替她做好。

「小龙是吗？你要不要先坐下来和我讲讲你的事？」

小主人。她不曾听过有什麽人对她喊此尊敬地喊过，身为平民百姓的一员，她也只有在嫁进萧家时得到一个夫人的称谓，这种过於亲昵地称呼，似乎如同称呼本身所含的小字一样，年代久远……如果真要连想起来，那她只能想到昨天被关在囚房时所遭遇的、看见的「某人」回忆。

「小主人坐着，小龙跪着就好。」随着小龙的回答，似乎真有重物落地的声响，这令绮萝紧张了起来。

「小龙，你不能跪着，这样不对，我们都是平起平坐的人不要分得那麽清楚。」都什麽年代了，怎麽还有那麽古老主仆模式在现实上演，最重要的是演主人的人还是她这个平民，这真是太诡异了。

「请小主人允许小龙跪着，因为小龙的疏忽，小主人才会失踪那麽多年，这都是小龙的错，小龙不配和小主人平起平坐。」略微生气的口吻是对自己的指责，这听在绮萝耳里又是另一番解释。

怎麽他口中的小主人似乎还被人不知怎麽用而失踪了，结果这种不可能预料的事情他还把它一肩揽到自己的重担上……怎麽愈听愈古怪了？

绮萝微皱眉轻声启口：「小龙，你离我太远，这样我的音量要变很大声，我的喉咙还在痛，你不会希望我难受的，是吗？」

感觉到他的迟疑，她朝他的方向伸出手，「过来我身边坐，这样我们的音量可以不用那麽大声，别人也不会偷听到我们的秘密了。」既然要ga0得那麽神秘的主仆相认，她想「秘密」两个字应该可以打动他。

当身边多了一个呼x1时，绮萝自嘲地想：居然还真的成功了？！

「小主人想起来什麽了吗？」尖细的嗓音近在耳侧，一时之间，绮萝终於知道哪里不对劲了，这个叫小龙的男声就像中文版哈利波特的波b。

只希望对方的长相不是如波b一样是那怪模样，她虽喜欢看哈利波特，但不代表她同意身边有人长得如里头人物一样接近自己，这会作恶梦的。

小龙的确是个很称职的仆人，在她没开口前不会再追问任何事，代表他也明白她需要「想一想」，只是，她的脑子里转得最多的就只有那对兄妹的回忆……「除了被关的记忆，什麽都记不得。」

「嗯嗯，代表那种方式是有效的，只是让小主人受苦了。」

「你怎麽――」

霎时间，她立刻把自己之所以会被引导到那间囚房的主因将他连结起来。

「是你诱导我过去的？」她是很想提高八度音来表达自己的情绪，但过於理智的脑袋，立即浇息她的怒火恢复轻声细语的模式，所以她相信此时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就只像一般的闲聊，完全没有任何可疑的愤怒，唉。

「小主人请不要生小龙的气，小龙不能把恢复小主人记忆的重责大任交给那个西门笑，他很可能只会为了保护小主人什麽都不肯说也不愿做，就像那间房间一样。」

「那间房间是指你诱导我进去的房间？它怎麽了吗？」嗯，她本来只打算装做是小龙认为的小主人，但现在看来，事情远不如她所想的那般简单了，而她的神经不自觉地猛跳，这不是好现象也不是她想要的情况。

「那是小龙强烈要求西门笑盖的，但他不肯，所以小龙威胁他，只有小龙认得出小主人整形後的真面目，如果不同意盖那间房间，小龙不会指证小主人是谁。」

尽管小龙的嗓音还是如同波b一样，但听在绮萝耳里却瞬间造成偌大的静音，好像她的耳朵再也无法让她听见任何声响，只因为脑中不停重复播放小龙说的「整形」。

「你说……整形？」她结巴讷讷地重复小龙的话，身t原先因户外的热意升起的t温渐渐下降，像掉入最深最冰的冰窖般寒冷，甚至因而窜起她的j皮疙瘩。

「是的，那个邪恶的家伙派人替小主人整形，把小主人原先的美貌整成如同亚洲人一样，然候又将小主人带走，小龙找了好久都没找到，最後是西门笑回去法国时遇见小龙，小龙才可以随着西门笑来到这个海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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