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话的宠物( 尿在体内)(4 / 5)
居然会有求于我们,说吧,你希望我们做什么?或者干脆点——你想让我们杀谁?”
“我并不需要你们帮我杀人。”空轻抚手臂上一圈圈缠紧的绷带:“我只是想问问,你们这种刀口舔血的生活,通常是怎么发泄性欲的?”
话题的倏忽跳跃不禁让佣兵们狐疑,块头最大的另一人还是回答道:“大多是自己解决,我们这种身份一进城就会被追捕,连娼妓都不能找,那方面的事从来只能靠手。”末了他不甘地抱怨:“操!这么说起来,老子干了这么多年,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一个个人高马大的血性男儿却只能靠手淫泄火,听起来的确憋屈。
“这样啊。”空抬头望向他们,眼里的笑意如深邃的渊底:“那你们想不想尽情发泄一下?”
尽管他们对这位旅者将信将疑,但在随着空步入不远处的洞窟后,一切疑心都烟消云散。
地上躺着一位少年,瘦削的胴体一丝不挂,他双眼紧阖蜷缩起身躯,似是陷入了沉睡,诡异的静谧在山洞里蔓延,而两位佣兵在看清少年的一瞬不约而同屏住了呼吸。
那人透白的肌肤犹如月华凝聚而成,说是上好脂玉打造的都不为过,少年的存在似乎让这昏暗沉闷的洞窟都亮堂了些。
圣洁的姬发人偶如今陷身囹圄,却还是似一尊可远观而不可亵渎的神明。扎着长辫的佣兵舔了舔唇角,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好看的人,现下只觉得嗓喉干热,连带着下身的欲望跟着发胀,他扭头看了眼自己的同伴,不出所料,他的魂魄也像是被那少年摄取了,眼睛直勾勾地盯向他。
旅者的声音在背后响起:“这是我的东西,你们可以…跟他友好交流。”说罢他转身直接离开了洞窟。
“友好交流”?那两匹失去理性的野兽朝着少年一拥而上,为首的大块头早已饥渴难耐,上前一步轻而易举地将散兵从地上提起来,将他抱在了怀中,人偶很轻,要摆弄他简直毫不费劲。
男人满是粗茧的大手抚上了散兵的胸乳,对着那粉嫩的乳首就是用劲一拧,“呃!”方才尚在沉睡的人偶被这粗暴举动弄得吃痛,他扑簌着睫毛缓缓睁眼,入眼的是奇怪又陌生的男人,他们个个身材高大魁梧,看得出是久经风霜的战士。
“……你们是谁?”散兵瞟见了一人身上挂着的红色丝巾,他知道这是什么,镀金旅团的佣兵们都会携带此物,这是身份的象征。
他只记得自己被空打晕了,如今怎么会落在镀金旅团的手中?散兵蹙起眉,他无比嫌恶这帮低贱之人,完全搞不清状况的人偶还在故作姿态:“不论你们是谁,我命令你们协助我离开这里,否则愚人众不会轻易放过你们,懂吗?”
他的言论却引起了一阵嘲讽似的笑声,二位佣兵将他团团围住。那位块头最大的佣兵直接欺身压了上去,张开嘴舔舐起了他的乳肉。
“什……你这杂鱼!!快放开我!!你居然敢这么对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意识到不对的散兵终于慌了神,他奋力推着男人,非但没有丝毫用处,反倒引得男人愈发兴奋,他以两掌用劲挤压人偶平坦的乳肉,可怜的胸肉被硬生生挤出一道乳沟,男人对着那两人展示:“你看,他这样是不是像个女人了?”
一旁长辫子的佣兵哄堂大笑,像个玩物的散兵气得面色铁青,被旅行者欺辱也就算了,如今连这低贱的野狗都敢玩弄他,他伸手捶打男人的肩膀,全身力量都汇聚在两条腿上不停踢踹着,对那佣兵而言却像是猫咪挠人,挠的他心里发痒,他直接低头对着白花花的胸乳啃咬起来。
黏腻的舌头抵着散兵的乳头打转,激得他剧烈挣扎:“啊啊……疯子!野种!杂鱼…!放开我!”任凭散兵怎么叫骂,男人都无动于衷,长辫子的异域男人对着他吹声口哨:“小美人,省点力气,你的主人要你好好伺候我们,等你挨肏的时候怎么叫都行。”
空居然把他丢给这群人玩了?怎么可能……残酷的事实让散兵大脑宕机,待他发怔时,长辫男人抓起了他的大腿强制拉开,令他的要害一览无余。
扯着大腿的男人在看到他的私处后,诧异地惊呼道:“你过来看!这东西居然长了女人的逼!”
“真的?!”大块头佣兵急忙凑上前,果不其然望见了一口泛着粉红的肉缝,两片阴唇还在一张一翕,隐约透出温柔乡嫣红的穴肉,完全就是在勾引人插进去享受一番。
“操,我们也太走运了,居然能碰见双儿!这婊子下面有两个洞,这下我们有得爽了。”长辫男人扬起下巴,拍拍少年的臀肉调笑道:“我们可以轮流操他的逼,他的嘴和小屁股也能用,啧啧……这种好东西一般人可享受不到,那位旅行者还真大方。”
散兵愤怒地瞪着对女穴啧啧赞叹的男人们,可下一秒那炽热的巨物抵上穴口时,他瞬间吓得犹如受惊的小兽:“等等!!”
人偶浑身战栗,颤颤巍巍地启唇:“你们…你们先放开我……我允诺给你们——啊啊啊啊!!”
滚烫的巨物蛮不讲理怼着他的穴口挺进,似一柄坚挺的枪杆直直捅进了散兵的身体里,人偶甚至不敢想象那插到他体内的阴茎该有多庞大。下身的撕裂感让散兵几欲晕厥。
“啊啊…好疼…好疼……”
雌穴吸紧伺候起滚烫坚硬的凶具,搅得阴唇里外横飞,肉体的碰撞发出啪啪的响声,声声回荡在洞窟。即使是这堪称虐待的性交,散兵的雌穴还是能分泌不少水液,润滑甬道,层层穴肉吮吸一般摩擦过长枪上的每一条青筋,迫不及待地连根莫入,又缓缓地推挤出来。
“我…我要杀了…你!呜……”手指无力地绞着男人的长辫子,散兵已经哭的不能自已了,又被一阵狠厉的插抽肏得瞬间失神,佣兵边喘边笑:“妈的,他下面这张嘴可真厉害,我操进去的时候差点就射了,他还一直在流水。”
说完男人抱起散兵,像小孩把尿般张开他的两条细腿,他和人偶的交合处尽数展示给同伴观赏,可怜的女穴已经被柄狰狞性器撑到不可思议的程度,尚未发泄的那人看的眼睛都直了。
“来,一起上。”
男人的话吓得散兵直打哆嗦,人偶涕泪横流着摇头:“我会死的……不要…不要……”
他的哀求向来无事于补,反而只会像催情药剂般让人性欲大发。大块头佣兵迫不及待脱下裤子,散兵的恐惧瞬间抵达了巅峰,男人紫红色的肉茎堪堪有小臂粗,他贪婪地盯着散兵未被使用过的菊穴。
男人啐了口唾沫到手掌心,颇为粗鲁地往人偶的后穴抹了一把,用手指穿插潦草开拓了几下,他对着还在顶弄女穴的同伴说道:“我从后面试试他的屁股。”
没一会这两人就完成了交接,扎着长辫平躺在地面上,他抱着软绵绵的散兵,迫使人偶分开腿骑乘在自己胯上,散兵的腰甚至不够他两手握住,硬到发疼的龟头对准女穴口后就猛地往下按,“呃!”捣弄阴道的巨物拔出去还没多久又捅了进去,重力作用下,湿热的穴道一下子将整根阴茎吃到底。
而大块头从后面两指掰开人偶的臀缝,他握着壮实的肉棒抵上菊穴开始耸动,人偶地屁股太小了,捅了好几次都进不去,他不耐烦地“啧”一声,随后不顾他的感受,暴力往里猛顶。
“啊啊啊啊啊啊!!”
肉茎终于艰难地捅入了少年紧致的肠肉里,散兵痛得又哭又叫,本不该用来交合的菊穴被巨物被强硬进入,后穴被撕裂的痛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温暖的肠肉紧缩着,绞紧着讨好入侵的异物,男人爽得又猛地朝里肏了几个来回,对方撕心裂肺的哭喊只让他觉得兴奋,大块头佣兵也跟着感慨:“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