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人小猫被狠狠惩罚(mob 羞辱 )(3 / 3)
被撕裂的痛感占据了他的大脑。
温暖的肠肉紧缩着,绞紧着讨好入侵的异物,男人爽得又猛地朝里肏了几个来回,对方撕心裂肺的哭喊只让他觉得兴奋,大块头佣兵也跟着感慨:“太他妈会吸了,这东西到底伺候过多少男人?”
“要不要比赛?”躺着的佣兵掐着满是指痕的腰肢上下撞击:“就比谁先让他高潮。”
于是男人们一个从前面一个从后面,牢牢扣着他的胯骨,开始了堪称恐怖的性交,他们较劲般一股脑在肉洞里疯狂插抽,两根肉茎的尺寸都大得超乎想象,女穴和菊穴间的肉壁被蛮横摩擦着,夹着中间的人偶活像个被野兽们分食享用的猎物。
两只野兽的气息包裹着他、失去理智一样用肉茎鞭打他,散兵真觉得自己要疯了,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呜…不要!不要……算我求求你们,放过我——呃!”
散兵真的不行了,除了颤抖和淫叫,他再做不了任何事,破碎的哭喘和求饶声断断续续地吐出,子宫和屁股真的要被捅烂了,谁能救救他…谁能救救他……
黯淡的紫瞳似乎映出了谁人的身影,快要失去意识的人偶,青紫的唇瓣开开合合,将那个人名字吐出
“空…救救我……”
“空?”听见人偶喃喃着这个名字,长辫佣兵大笑着往上用力挺胯,直捣深处的宫口,越来越多的水液从黏糊的结合处溢出。
“小美人,你是不是忘记了?旅行者已经不要你了。”
这句话让散兵瞬间打了个寒战,方才还沉溺于性爱的人偶颤颤巍巍抬起头:“你胡说…空不会不要我的……”
“哈哈哈哈!要不然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被我们肏呢?还不是因为旅行者厌倦你了,把你像丢垃圾一样丢给我们玩了!”
空抛弃他了…空厌倦他了……金发旅者的声音回响在迷蒙的脑海:“可是除了我,真的没有人要你了。”
他又变成没有价值的东西了?不……不是的……散兵哭得五官都皱在了一起,他一拳接一拳脱力敲打着身下人古铜色的胸肌:“你胡说,你胡说……!空明明说过我是有价值的!”
“真是不死心。”身后肏他菊穴的大块头凑上他的耳侧,亲昵地舔了下人偶的敏感耳垂:“对,你是有价值的,你现在最大的价值就是让我们肏,知道了吗?”
“不是…不是!呜呜……”散兵哭得越来越凶了,泪珠断成线滴淌:“空要我的,我是有价值的……呜呜……”
也不管他如何抽泣,下身两个肉洞中的插抽骤然加速,男人们的睾丸一次次撞击在人偶的皮肉上,撞出了一片通红。“呜呜……啊…嗯啊……”
快感让散兵脑子糊成了一团浆糊,他简直像个小傻子,来来回回只会重复那么几句话,有时是空的名字,有时夹杂着呻吟的含糊求饶。
男人们上下其手,边肏边玩弄他,掐着他的乳头,又把玩他那根小巧的玉茎揉捏,直到女穴里的龟头挤开了一圈圆环软肉进入子宫。散兵绷着身子溃不成军地潮吹,穴肉绞到了最紧,紧接着两股滚烫的热精同时喷射进他的肉穴里,腥臭淫靡的气味充盈在山洞。
射完的两个男人分别抽出阴茎,他们放开了散兵,人偶早已体力不支,扑通一下整个人倒下了,他脸上一派心如死灰,完全就是个断了线的人偶。
“呼……太爽了。”长辫子的佣兵拍了拍散兵的臀肉:“接下来我用他的嘴,他的逼你还没试过吧。”说罢他两指掰开人偶红肿的阴唇,一大股混着白浊的热液从里面淌出,他舔了舔唇角:“又热又紧,你可要好好享受一下。”
“嗯,确实用起来很舒服。”
突然响起的声音让男人们警铃大作,他们抬起头,金发旅者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山洞口,月光在他的脸上镀上一层冷光,不知怎的,平素以温柔正直着称的旅者宛如死神降临。
“可是你们没机会享受了。”
“哈……这是什么意思?”连裤子都没提起的佣兵不怀好意望着他:“旅行者,是你要我们肏他的吧?现在又反悔不给我们享受了?”
空终于出现了,总是变着花样侮辱他、从未给予尊重他的恶魔,此刻落在散兵眼里,却是命悬一线的救命稻草。
散兵夹着肮脏精水,发着颤朝空的方向匍匐,他用尽所有力量一路爬到空的跟前,在地上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
“空…空……我真的受不了了……”猫爪子拽着旅者的裤脚,一片潋滟水色的紫眸显得他委屈又可怜,畏畏缩缩的样子和白天乱咬人的野猫判若两人。
“我不想待在这里……”但他也知道,若想摆脱无边地狱,唯有这恶魔立下条约,从此便拔去一切爪牙。
空看起来很满意,他轻揉着散兵的脑袋,柔声细语道:“以后还听不听话?”
散兵呜咽着发出声响,绝望与挫败交织,如果不答应他,空绝对会把他扔在这里,继续任凭两只野狗强暴他……也许不止两只,他会被带回镀金旅团,成为所有佣兵的发泄工具。
无论前进还是后退都是炼狱,其实他早已别无选择了,不是吗?散兵深吸一口气,最后他还是强忍泪花点了点头。
“喂,这是什么意思?”不爽至极的佣兵已经提起了弯刀,咬牙切齿道:“他不就是你的玩具吗?给我们玩个尽兴又怎么了?”
“可我从没说过,你们可以碰我的东西。”空的目光渐渐冷下来,他不再掩盖腾升的杀意:“其实我今天还有一个任务,那就是剿灭附近为非作歹的镀金旅团。”
“你们该去死了。”
不一会,空就清理干净了这两个佣兵,杀戮的手段堪称残暴,饶是见惯了血腥的散兵都觉得空这副样子格外陌生,墙壁上、地板上尽是血污。也不管散兵全身都是那两人的体液,空脱下自己一尘不染的外袍,将人偶裹住抱在怀里。
空揽紧怀里沉默不语、已然乖顺许多的小猫,哼着歌走出了洞窟,散兵听见他说:“走吧,我们回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