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2 / 3)
礼部一位姓何的官员。礼部吗?藏海心下很是讽刺。
“不如我们今日轮流操他,日后若怀孕生下来,就滴血认亲,看看是谁的种?”
藏海欲发绝望,挣扎拉着平津侯的衣袖,卑微恳求他带自己走。平津侯看着泪流满面的小幕僚,终是不忍,将他裹入怀中,低笑打趣:“不能生,即使能生,也是为本侯。”
藏海只乖顺地环着平津侯的脖子,缩在他怀里,靠着侯爷宽阔健壮的胸膛沉默不语。后来平津侯应该是起了几分心思,便让人给他喝了各式补药,企图真的要一个孩子。
对于那些男人而言,让这样一个冠绝天下,高岭之花似的玉人生下自己的孩子,想想便足以热血沸腾。
藏海常常面上装乖,暗地里则心狠手辣,杀人无数,最后甚至面对日日同床共枕的平津侯也不曾手软,偏偏阴差阳错,怀了这个与平津侯血脉相连的孩子,未曾想,却不能保住。
永容命人打了热水,亲手湿了帕子,为藏海清理下身的血痕。他下身是玉一样的精致光洁,没有一丝耻毛,玉茎精巧绝伦,比一般男人生得漂亮百倍,下方两口小穴亦是生得美极。
永容忍得口干舌燥,最后忍无可忍,抚上那根玉柱。
“王爷…今日…饶了我吧。”藏海有些绝望。他知道永容在床上手段多,对床伴残忍,但此时他的身子实在不便。
永容道:“小海乖,本王不进去。”他低头将那根玉茎含入口中舔舐,从顶端仔仔细细舔到尾端。藏海不敢推开他,只能咬唇默默忍受。
永容一手撸动着藏海的玉茎,一手掐着他白嫩的细腰,半跪在榻边,顺着腿缝舔上那娇嫩的女穴。
刚刚没了孩子,藏海其实没有什么快感,甚至痛感大于一切。他双眼无神地直视床顶,让身上之人随意摆布发泄欲望。
“啊……嗯……”触电般的感觉突然从下身袭开,藏海腰肢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他被逼出哭吟:“不要碰那…”
永容不断用略带薄茧的指尖挑逗着那粒小小的阴蒂,直折磨地藏海呻吟阵阵,薄汗氤氲。
渐渐地,痛意之间终是涌现出几分快感。
永容看着藏海力竭的睡颜,暗叹着这位美人的体力之差。他脱了衣物,释放出早已挺立的粗长性器,在藏海白嫩的双腿内侧进进出出许久,直至阳具射出股股精液。
就这样,藏海被拘在宅中百无聊赖地度过十日之久。
这间宅院是永容为了给他养伤,一掷千金从一位富商手中买下的,又派了数百名侍从把守,以防藏海悄悄出走。
这日,藏海终是忍不住,在永容亲手给他喂粥时发了脾气:“十日了,王爷要困我到何时?玥儿你们找到了吗?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吧?还有,我如今为戴罪之身,望王爷早日放我去流放之地。”
本以为永容会继续以那些理由搪塞他,但今日永容默了默,道:“我带你去见玥儿。”
风声呼啸,满目萧条。
藏海听完那个断腿的流犯对当日场景的描述,又望着孤零零的坟包,他眸中早已含泪。
风吹起他宽大的袖袍,藏海缓缓双膝跪地,以额触地,对着坟头行了大礼。
救命之恩,定当相报。玥儿,等着哥哥,我重回京城那日,定会接你和你娘亲团聚于京,为你们补一场葬礼。
藏海回到宅中时,正欲找永容放他离去,未曾想到,他推门而入时,房内却有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小海,好久不见,过来,让朕看看你。”
藏海一怔,是皇帝?他怎会在此?念头百转,但藏海面上不显,只恭敬跪地行礼:“罪臣见过陛下。”
“脸上看着瘦了许多。”皇帝叹:“让朕看看你身子可有伤处?”
说得冠冕堂皇,关切至此,藏海却知道皇帝的意思。他心下冷嘲,却恭敬起身,解开衣衫,一件件褪下。
待脱尽衣物之后,藏海又跪下,任由皇帝打量。
“离朕近些。”
藏海跪行上前,如之前数次侍奉那样,膝行至皇帝分开的腿间。他解开皇帝的亵裤,仰头将那粗黑的阳物吞入口中,浓黑的耻毛磨擦过他白皙倾城的容颜,藏海眼角逐渐被逼出艳红的尾色和晶莹剔透的泪珠。
藏海埋在君王胯下衣衫之间,认真侍弄着这天下最尊贵之人的器物,他顺着肉棒上怒张的青筋舔舐而下,把阳具周围浓密的阴毛舔湿,又将两侧囊袋分别含入口中侍奉。
藏海有些呼吸不畅,唇瓣酸麻发软,但丝毫不敢松懈,重新将那根滚烫的粗长肉棍吞入唇口之中。
相较于阳具的粗大,藏海的口唇却很小,红唇张大到极致,也含得很是艰难。随着不断的进出,唇角渐渐被肉棍磨出细沫,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唇瓣滴落,扯出丝线。
不知进进出出了多少次,次次顶到喉咙深处,藏海白皙修长的脖颈间亦被顶出性器的形状。终于,一阵抽搐之下,白浊喷涌而出。藏海不敢让射出的精液溅出,仔仔细细吞下,咽入喉管之中。
藏海垂头,他有些头晕目眩,低低喘息着。
皇帝微凉的指尖抚摸过他的唇瓣,摘下藏海唇角残留的一缕耻毛,又拍了拍他的脸道:“小海,去将那案上的红烛拿过来。”
藏海正欲起身去拿,身后却传来渐冷的声音:“朕让你起身了吗?爬着去!”
藏海闻言起了一身冷汗,他方才眩晕之下,差点忘了规矩。他恭敬叩了头,转身爬向桌案。
皇帝不动声色盯着眼前跪地爬行的青年,神色不辨。他白嫩的臀部高翘,股缝之间两口小穴若隐若现,那艳色比平时更勾人。
“陛下。”藏海双手奉上案上燃着的红烛。
皇帝看了眼他苍白的手腕,从他手中接过:“腰塌下,跪好。”
烛影摇曳,明灭间藏海如玉的脊背上有蜡油滴落而下。白嫩的肌肤之上红烛点点似绽开的花朵,藏海被热蜡烫到,却不敢求饶,只紧咬着唇瓣,闭眸忍耐。
“小海,你不如…跟朕回去吧。享不尽的荣华富贵,朕都会给你,这流放之苦也不必受了。”
藏海闻言却倍感讽刺。跟陛下回去?以何种身份?永远见不得光的禁脔吗?他宁愿死在这流放之路,也不愿被锁在君王榻上,后半生不见天日。
未等到回应,皇帝神色渐冷,扔了手中的红烛,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物,未有丝毫怜惜地捅入他女穴之中:“朕听闻庄芦隐离世之前亲手给你雕了簪子,据说是个木的。他一个武将粗人,又不善雕刻,定是粗糙,扔了吧。朕寻遍天下得来这块美玉,命人按你的喜好精细打磨成簪,你且收着。”
皇帝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京中有事,永容已先一步离去。新一任解差恰好途径此处,你既然不愿意跟朕走,今日便收拾东西随他们去吧。”
耳畔脚步声渐远,藏海被小穴中的那物捅得气喘连连,他趴在地上缓了缓,才有力气翻过身子。
藏海将双腿张开,只见玉茎下方红艳的穴口中隐约有簪子的顶端。强烈的羞辱之感涌上心头,他默默想着,这算什么?贵人们连这也要争个输赢?他可没有自作多情到认为陛下喜欢自己,顶多是当个消谴的物件吧。
藏海忍着羞耻,将玉簪从穴中取出。果真是非同一般的精致,但他未有一丝不舍,推开窗子,随手将玉簪扔入窗外的湖水之中。
他眼中毫无波澜,比湖水更显平静。良久,他起身清洗了身子,穿好衣物,随意束了发,又将枕下的木簪收好,胡乱收拾了行李,便不再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