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浪批打烂,看四哥还要不要你这被玩烂的b子”扒茓验身(10 / 10)
脖颈忽而被死死掐住,深埋在肉腔中的巨根狠狠一顶,挺进甬道尽头,撞在脆弱的宫口。
一瞬紧绷后,身体剧烈震颤,雌花吹出的淫液被肉根肏得飞溅。
“你再敢说一遍!你反了天了,敢管我的事!”
男人失去理智般朝他怒吼着,转而阴诡笑道:“好啊!你这贱人终于说出心里话了,巴不得我去找别人,这样你就能不知廉耻地去爬褚承轩的床,对不对!”
白皙的脸憋得通红,谢园再也说不出话来,嫩红的小舌因窒息而突出,杏眼翻白,嫩生生的腿无力地踢动,双手握住男人有力的手腕却撼动不了分毫。
穴道的媚肉因为主人地窒息剧烈吞吃绞缩,褚承宥被夹得舒爽,眼底猩红更深。
“呵,他今日还眼巴巴地凑过来问你身子好没好。我告诉他你好得很,早习惯自己母狗的身份,在府里日日叼着肚兜,露出骚奶子,自己张开腿扒开骚逼,等着被我肏。”
他嘴角勾起残忍的恶意:“你说,身份尊贵,光风霁月的四皇子听了这些,会不会半夜想着你这骚货欲壑难填,把你那高贵端庄的嫡姐当成你这下贱的婊子泻火?”
侮辱的话不似出自人人称道、百官拥戴的端亲王,其中阴暗的恶意让谢园恐惧发悸。
但他此刻已顾不上这些。
窒息而濒死的感觉教他大脑空白,他全身剧烈地抽搐,目眦欲裂,口中涎水乱淌,清纯美好的面容扭曲着,嘴巴里是嘶哑的哀鸣。
就在他以为自己要彻底死在这张床上,蒙羞族谱,遗臭万年时,褚承宥才松开桎梏他喉咙的手。
谢园正剧烈地咳嗽着,男人却俯下身来,在他耳边阴恻恻笑道:“想死,还远着呢。”
今日府上没有人用午饭。
卧房里的羞人的动静和呻吟惨叫直到晌午才停歇,听得守在门口的侍女心惊胆战。
直到房中磁性的男声唤了句来人,侍女才垂着头,端着洗漱的用具进了门。
房中的屏风不知何时被推倒了,褚承宥只披了件松散的春衣,自床帐走出,被侍女侍候着穿上朝服。
他瞥见桌上的锦盒,突然想起自己今日原是去买这些绫罗精锻和珠玉配饰哄谢园开心的,眼底更加阴郁晦暗。
他看着进屋侍候的婢女刚巧便是武贵妃派来的一人,冷笑一声,将那些锦盒扫落到地上,对着瘫软在纱帐后低泣的人道:“伺候的不错,你的衣服破了,这些就当是爷赏你的,滚出来谢恩。”
榻上的人怔了怔,犹豫了片刻,艰难地撑起身子爬了出来。
薄衫掩不住脖颈上的红痕和咬破的嘴唇,更盖不住浑身上下石楠花的腥气。
谢园眼睛红肿,蹒跚着跪下,眼中没了一点灵气,空洞洞的,乖巧地低眉顺目。声音沙哑着说了句谢殿下。
褚承宥看了一眼,嘴角扯出冰冷的笑意,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