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年下狼狗惩罚(喝/女尿口/吃B)(1 / 12)
阳远茵整个缩在秦曜凌怀里,头靠着他颈子,不住蹭蹭。
揽住他膝弯,感受他贴在自己胸前的触感,秦曜凌不由得失笑。
“您看看,这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他抬头看向明绍,“还是明总想知道,我和远茵学长的做爱细节?
“这可是个人隐私,”秦曜凌调皮地一眨眼,“如果远茵醒来以后,有了把做爱视频暴露给昔日朋友的爱好,我会努力配合他,录个视频发给您,也算给做爱增加点刺激。”
明绍齿间一松,烟头坠地,他用皮鞋踩灭火星,复又施施然抬起头来。
“你知道的吧?以前我和远茵3p的时候,他只做1。”
秦曜凌面色不变,明绍挑眉,再接再厉道:
“现在他再怎么做爱,总不会比那时刺激——曾经沧海难为水嘛。我相信以秦学弟的气量,会在他醒来后转告的吧?——
“转告他,明绍来找,说他如果做0腻了,想重新做1玩3p;又或者想试点刺激的,给两个1同时做0,老朋友随时找好人,欢迎他来。”
说完,明绍轻巧地笑笑,“多谢了,回见。”
一转身,明绍脸上的笑意就挂不住了。
他心里酸酸麻麻,泛起一片针扎般的细密疼痛。曾经相伴左右的人,曾经只有3p的时候才敢大胆触碰、肖想一回的男人,现在躺在别的男人身下,叫得那么浪。
自己和他这么多年的情谊,算什么?
更何况,那男人只是半道杀出来的学弟——如果当时自己没和姚筝慕乱搞,区区一个秦曜凌,哪有机会借着做项目接近阳远茵?阳远茵的所有时间、一切重心,都是围绕着自己的。如果没有这一横生的枝节,项目一定是由他们俩一起完成,就如以往任何一次任务一样,都是他们俩做主心骨,配合着攻克各种难关。
明绍有点气恼地抓了把头发,重新回到酒吧的卡座。不断有来来往往的小0过来勾搭,他喝着闷酒,有一搭没一搭和其他朋友聊天,有些胆大的小0蹭过来,一边假意和旁人搭讪,一边手指揉捏他腿根,整个人蛇般滑溜地蹭上来。
“哎呀,明总在这里,哪还有我们什么机会!”正和自己身边小0勾搭的朋友,一眼瞄见了小0那不安分的手爪子,识趣地找了个台阶下,“这种极品小美人,还是想和明总一度春宵的嘛!”
明绍喝了口酒,没搭理他。
圈子里好像都默认这种涂脂抹粉、搔首弄姿、弱气白净的,才是纯种的骚0,其他各有特色的,好像都没这种好操。
才不是。
像阳远茵,那种外表看起来阳光明朗、英挺阔气的,床上骚起来,叫起床来,那他妈才是真的骚。
只要一想起阳远茵的叫床,以及之前包房里那汁水淋漓的动静,明绍就不由得焦躁起来。他把身边的小0推远一点,烦闷道:“你找他们吧,他们身材也不错,鸡巴也长,能把你干爽的。”
“可是可是,”那小0糯叽叽的,用软萌声音道:“可是他们没有哥哥帅呀!”
说着还眨巴一双水灵灵大眼,用上目线看向他,不住求爱。
明绍叹了一声。
如果是以前,他会拉这人和远茵一起3p的。
喜欢帅的?只要远茵的脸一出来,这种0的腿就软,裤子都能骚湿几条。
可是——
明绍又猛地想起了恼人的回忆。
那个狼子野心的学弟秦曜凌,抱着远茵的样子。明明在房间干得那么猛,和远茵说话时却净拣漂亮话,卖萌装嫩一样不少,把远茵拿捏地团团转。
无非小一岁,却喜欢在远茵那儿装孩子。
装天真无知,博远茵喜欢。
不也是个酒色场上的风月老手?他比起自己,能好到哪儿去?
这样想着,明绍恨不得立刻冲到秦曜凌那里,把远茵抢回来。
可是,远茵现在住哪儿呢?
想到这儿,他又颓然地坐回去,灌了口酒,叫了代驾,回家去了。
阳远茵的公寓在一个地段还算不错的小区里,秦曜凌之前没有喝酒,抱着他上了自己的车,一路把人送到家里的床上。
或许是放人的动作大了点,原本在高潮中晕过去的阳远茵稍微转醒,揉着一双惺忪睡眼,迷迷糊糊问:“在哪里,这是?”
等偏头看到熟悉的陈设,发现是在自己家里,他才靠着抱枕挣扎起来,去够床头上的保温杯。
自从和秦曜凌交往以后,他身边一定有秦曜凌亲自挑购的那只黑色保温杯。阳远茵体质特殊,再加上商场如战场,也不敢喝没盖子的敞口容器里的液体,便一直很勤快地随身带着那杯子。
现在杯里被接了点温水,应该是回家后曜凌加的,他喝了润润喉,缓过来一点。
抬头一看,才发现曜凌站在床边,面色不虞。
阳远茵一愣,不知道有什么事惹他烦心,便挣扎着直起身跪在床上,想去安抚。
等近到整个凑到秦曜凌脸边,阳远茵确认了:秦曜凌不是在发火生气,而是有点失落,甚至伤心。
作为一个可靠的学长,阳远茵一直愿意分担秦曜凌的情绪,因此哪怕此刻他身体不舒服、腰酸得快要断掉,仍能表现出一副可靠坚强的样子,想做秦曜凌的后盾。
秦曜凌委屈巴巴看着他:
“学长”说着,眼睛一眨一眨,一副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
说实话,两人刚刚重逢、彼此都有好感的时候,阳远茵是想过在这段感情里做1的。
他更年长,又有了一定资产。曜凌看起来性情不稳,以前待谁都冷淡,现在刚刚创业又总有应付不来的脆弱时刻,时常找自己撒娇。
他想做一个可靠体贴、强大温柔的年上恋人。曜凌人如其名,长得如曜石般凌厉帅气,眸光璀璨,压在身下操干,实在有一种别样的征服快感。
当然了,也很有美感。
但阳远茵没料到,秦曜凌不是性情不稳,而是随机应变,哪种情绪模式对他最有利,他就用哪种。
他才不是情绪脆弱、控制不好,而是随心所欲、游刃有余。
像个一切胜券在握的狂徒。
比如现在,他泪眼朦胧,委屈巴巴的模样看起来我见犹怜,可开口说的却是:
“学长有水喝,我没有,好渴呀
“能不能,张开腿,给我喝下面的水?”
原本一本正经、端起大人架子的阳远茵一愣,触电般向后缩去,接着又发现床头那边是死角,挣扎着就要踩拖鞋下床,逃离这里。
可秦曜凌就在床边,怎会让他如愿。
秦曜凌一边羞答答、哭唧唧,一边四处围堵阳远茵,把他堵回床上:
“学长不疼我了吗?呜别呀,别跑——学长跑什么呢?”
阳远茵连头都不敢抬,闷着脑袋就跑,余光扫到秦曜凌上床,吓得飞速爬到床的另一端,鞋子也不穿就想下床。
说时迟那时快,秦曜凌整个跃起,一把扑住阳远茵,紧紧把他搂在怀里。
整个过程不到两秒,恰如兔起鹘落,千钧一发。
阳远茵没能跑脱,整个人被锢在秦曜凌怀里,哆嗦着挣扎,瑟瑟发抖地请求:
“曜凌,曜凌,别这样”他声音已然带上哭腔:“其他都可以不要、不要那个,好不好?”
如果真的再那样做,他都不觉得自己是男性了。
一直以来努力不在意、也确实忽视了很多年的事情,要被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