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年下狼狗惩罚(喝/女尿口/吃B)(3 / 12)
经过学校平台的整汇,两人在因缘际会下再次相逢,而这一次,秦曜凌对阳远茵的想法变了。
“特别好,但和我有什么关系”变了,变成“特别好,最好是我的”。
阳远茵还是那副与人为善、风度谦谦的样子,不过在面对自己时,他眼角眉梢比在学校时灵动不少,有时也会看着自己眼睛,或者偶尔失神,暧昧态度再明显不过。
自己则更是明显,他发现阳远茵瘦了,微凸出骨节的手腕轻易就能被攥住,肌理流畅的大腿很容易被掰开,白而微弹的皮肤很容易留下痕迹。
更不要提他垂下的遮住前额的发,微凹的黑璨的眼,长而伸展的睫,薄而淡粉的唇,以及清晰优越的下颌线。
抬起头时,喉结滚动,触感应当温和的皮肤下,是他汩汩流动的鲜血。
秦曜凌有那样的冲动:一切都不够暖,最好和这个人血肉交融,抵死纠缠。
当他们合作实现第一次盈利时,阳远茵看向他的眼里亮晶晶的,似乎含着无尽的深意。他抱了抱阳远茵,那股渴望得以舒缓。可阳远茵不满足于此,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亲上了自己的额头。
“小凌,真厉害,做得真好。”
“在明绍那种人身边,很辛苦,对不对?”
鉴于曾经阳远茵的坦诚,此时秦曜凌也决定不卖关子了。明绍让他吃醋的事,他决定明白说出来。
反正远茵是最好的爱人,从不吝于给自己安全感。
待远茵从高潮中醒来,已经是后半夜了。他身上干净清爽,躺在客房的一片长绒毯上,旁边是呼吸均匀的秦曜凌。
阳远茵睡不着,于是把秦曜凌推醒,两人凑着一个杯子喝了温水,互相掰着手指,额头抵着、膝盖并着聊天。
“在明绍那种人身边,很辛苦,对不对?”
阳远茵“嗯”了一声,想了许久,没有回答什么。
“但也很难不被他吸引,对不对?”
这次阳远茵没有思考,立即回答:“是这样没错,但看清他也很快。”
“那你喜欢过他吗?”
阳远茵干脆道:“喜欢过。
“做过几晚关于他的春梦,有时候他在上面,有时候我在上面。他叫起来挺好听的,再加上桃花眼,哭红了也好看,跟抹了胭脂一样。”
秦曜凌靠着他坐,一起意淫着另一个男人。
“所以呢,操到没?”
“没有。”阳远茵点了根烟,“他脏,怕得病。”
“天,”秦曜凌摇头,失笑道,“你说得好直白。”
阳远茵奇怪地抬头,“这很直白吗?不是明摆着的?”
“唔”秦曜凌摆弄起阳远茵骨节分明的手指,斟酌了下语言:“你往常不会说这种话。”
“明绍烂掉了。”阳远茵一摆手,一点烟灰落下来。他赶忙抽出湿巾,从毯子上把烟灰捻走,又赶紧够上烟灰缸,把烟头拈灭。
这块毯子是他买来送给曜凌、两人睡觉做爱用的,他可不想这毯子出一点儿闪失。
“在他身边不高兴,也没干劲,所以想到了你。”阳远茵转头朝向秦曜凌,徐徐吐出最后一口烟,“想干你,也想被你干。
你很好,比他好,特别好。”
秦曜凌看着他,慢慢笑了。
“嗯,我想也是。”
接着,秦曜凌把在酒吧里遇到明绍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阳远茵脸上毫无波澜,无所谓地回应道:“管他做什么,当没见过吧。”
说着,又赶紧掏出手机,“这两天有个很好的电影,我想带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抓紧订票再顺便去商场逛逛,给你买点小玩意儿,耳钉啊戒指什么的,别太素了,大小也是个老板呢。”
秦曜凌从身后抱住他,“都好,我们一起看场次。”
订好了票,阳远茵回头,在他脸颊上缠缠绵绵,想要深吻。半睡半醒时秦曜凌带他洗漱过,此时两人身上还很好闻,他把头埋到秦曜凌睡衣领口,含糊道:
“好喜欢小凌身上的味道”
秦曜凌摸了摸他的头发,“困吗?睡觉还是看会儿东西?别再做了,再做身体该受不了了。”
“唔。”阳远茵应了一声,回身把秦曜凌整个抱在怀里,“看个电影吧,宫崎骏的。”
秦曜凌笑了,打开家里的投影仪,给他选了《魔女宅急便》,才说“好”。
墙上的壁灯暖暖地映着,阳远茵坐在秦曜凌怀里。两人身量都高,手长脚长,但抱在一起却很契合,一床薄被笼着,非常惬意。
和做爱时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两人日常相处时,总是小心中带点羞涩,谨慎里多几分浪漫。阳远茵靠在秦曜凌颈侧,睫毛扑簌刷过他皮肤,节奏很规律,看得倒认真。
秦曜凌紧了紧臂弯,把人抱得更密合,小声哼着电影的配乐。阳远茵舒服地半眯起眼,耳朵里更多听到他胸膛下的心跳。
看完已经是后半夜了,他们洗把脸,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躺在一起慢慢睡着。
第二天还是周末,还有大把好时光可消磨。
很神奇地,在商场逛街时,遇到明绍了。
不过在场三个人谁也没说“好巧啊”,毕竟谁也不是傻子。明绍对阳远茵的企图昭然若揭,以他的手段,弄个行踪还不是小菜一碟。
之前在酒吧没跟过来,无非是受了刺激,还没做好准备。
秦曜凌率先迎上,淡淡问了声好,寒暄几句,闲扯了些生意上合作的事。
阳远茵站在一旁没动作,心里却率先解过来:曾经他和明绍是荣辱与共的战友,关系紧密到不可分割,两人的信息安全是重中之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很多账号信息的加密是一起做的,甚至手机丢失后有权限调出位置信息的备用设备,都是彼此互持的。
没待明绍态度敷衍地应付完,阳远茵便上前一步,开门见山道:“明绍,把咱们俩的信息解绑吧。”
仿佛被刺了一下,明绍抬头,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脸上也从惊讶转为了蕴着不甘的伤心。
“为什么?”他说话时连嘴唇都在抖,“你不还是公司股东吗?持有那么多股份,解解什么绑?”
“已经不在决策层了,也不是副总,怎么能一直和你享有同样高的保密等级,”阳远茵摆摆手,仿佛完全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大反应,只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之前我病了,也没精力处理这些事,病好了以后又忙,竟然拖到现在。”
看他毫无留恋的样子,明绍眼圈一下红了,下死劲盯了他两眼。
“你讨厌我查了你的轨迹,是不是?”
看他又是快哭了的样子,阳远茵叹口气,语气只得缓了下来,“那肯定呀。”
从以前起,他就对这个样子的明绍没辙。
天知道他意淫过多少次明绍红着眼睛躺在自己身下,一副委屈到不行却又不敢躲的样子。平日嚣张跋扈、鲜衣怒马的公子哥,张着手臂要自己抱。
事实上,哪怕不是在床上,明绍也没少这样做,一饱他的眼福。
大约明绍也知道,远茵的性癖是什么样子。
或许这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秦曜凌充分尊重阳远茵的隐私和自主权,把空间留给这两人,他在一边温煦地看着,似乎一点儿也不担心。
他又何尝不了解远茵?面对这样的明绍,远茵顶多会勃起,但绝不会心软。
果然,阳远茵语气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