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逃跑失败(下)微(2 / 17)
颂,好难受,求你了快一点”
话一脱口陈粟的脸颊就急速升温,红的滴血。
齐颂低头舔舐乳头的动作一滞,轻笑了声,甬道里的阴茎又涨大一圈,“什么,宝宝,我没听清,再说一遍。”
被撑开的小逼爽的又喷出一股水,陈粟知道齐颂在戏弄自己,难耐地挺腰往齐颂的鸡巴上送,还是呻吟着说出了齐颂想听的话,“老公,想要大鸡巴插我的小骚逼嗯嗯求你了”
“骚货。”齐颂哑声骂了句。
“但是,不行哦,宝宝。”齐颂调笑道,“你现在是病人。”
他在陈粟不可置信的迷离双眼上落下了一个饱含情欲的吻,滚烫的呼吸喷洒在陈粟的脸上。
在改造期间,医生着重吩咐最好少行房事,实在憋不住也不能太过激烈,最好也不要射精。
床头的银环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圆润的指甲难耐地掐着掌心的软肉,白皙的腕间被磨出红痕,痒的陈粟恨不得自己上手捣动。
“操齐颂,你是不是不行?”他出言刺激。
齐颂依旧不为所动,闷笑了下,眼中旖旎的星光点点,眉眼弯弯,低头咬住已经被玩到凸起红肿的乳头,沾满水光的舌尖开始打转吮吸。
陈粟痒麻的想找块豆腐撞死,下身挣扎,“操你妈,不做了,不做了,不给我就滚远点。”
“宝宝,你好绝情。”
齐颂稍微给了陈粟一点甜头,浅浅地快速抽插小逼,快感渐升,黏湿的淫水流满大腿间,床单早就湿的不像话,在陈粟快要高潮的临门一脚又停下来。
欲求不满的陈粟骂了齐颂祖宗十八代,心像猫爪在挠。
周而复始,齐颂就这样捉弄了陈粟好几次,其实他自己也不好受,但就是坏心眼地折磨陈粟。
陈粟被折磨地意识不清,连连求饶,想死的心都有了。
在一阵阵间歇性快速插弄后齐颂终于结束了这场折磨,在快要射出来时将鸡巴抽出,将白浊喷射到陈粟脸上。
奇耻大辱!竟然被颜射了!
陈粟的头偏去一旁,眼睛紧闭,白白的精液粘在陈粟鸦羽般颤抖的眼睫,稠液在潮红的脸上缓慢滑动,额间的发丝都沾染些许,急促的呼吸间白液滑进微张的红唇,眉头轻皱,他没力气骂人了。
又咸又腥臊,苦杏仁的味道。
纸是包不住火的,谎言终究会被戳破。
在后期的治疗中,陈粟常常需要去私立医院做检查,他这才知道他不是住在海边,原来他妈是住在小岛上,看着高处正在降落的直升飞机,巨大的声波掀动陈粟宽大的白t下摆,布满吻痕的细腰若隐若现,天气晴朗,陈粟拿手挡住刺眼的阳光,眯起眼睛仰头看。
万恶的有钱人!
他不止一次提要求说住到市内去,海岛除了风景不错外,就是个鸟不拉屎的地方,了无人烟,但每次都被齐颂用各种理由驳回。
这次检查完后齐颂意外地没和他一起回来。
陈粟起了捉弄齐颂的心思,他偷偷躲到齐颂常待的书房柜子里。
衣柜的衣物都被陈粟垫在身下,做工精细的西服全皱了,他靠着柜子待的快睡着时,门终于被打开,两个脚步声一前一后走进来。
“近几次的检查结果很不乐观,陈先生的卵巢对药物有轻微排异反应,卵子数量稀少,就连质量也非常不好。”
是那个主治医师的声音,他这话什么意思?
陈粟缩在柜角,双手捂住嘴,控制住呼吸声。
“现在告诉我结果不好?我花那么多钱请你们来吃干饭的?”齐颂声音愠怒。
“之前初步检查都非常好,陈先生的各项指标也符合实验要求,对不起,是我们的实验预设出现了些差错。”医师连忙解释,“齐先生,如果再加一个周期,我有信心让他到达17%的受孕概率。”
受孕?我?陈粟瞳孔微缩,不可思议地瞪大眼睛,不小心发出了细微的抽气声。
外面突然停止了谈话,脚步声渐渐接近。
陈粟的心蹿到喉口不停跳动,大脑无法接受这么劲爆又变态的消息,快要宕机了。
门被一把拉开,明亮的光撒落满柜,齐颂穿着黑西装逆着光俯视他,眼神冰冷。
陈粟一直呆在黑暗里的双眼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地闭上,眼睛控制不住地直流泪,整个人像小动物般蜷缩在柜角。
“齐先生,我先走了。”医师顿感不妙,连忙告退。
“”
长久的沉默后,齐颂弯腰去拉陈粟的手腕。
“滚开!别碰我!”陈粟一把甩开齐颂的手,抬头恶狠狠地盯着他,一双浸满泪水的眼睛满是恨意,大脑充血直升天灵盖,整个人气的发抖。
“你竟然骗我得癌症了,瞒着我搞这种事情!竟然是这种事情,我操你妈,齐颂你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老子他妈是男的!”
如果不是偶然撞见,陈粟这个死直男脑袋估计想破脑壳也想不到这上面上去。
“你他妈神经病吧,你他妈对我的身体到底做了什么,妈的死基佬,你不得好死!”
“你要留你老齐家的种,你鸡巴去找女人啊,你纠缠我干什么,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太恶心了,妈的死变态!”
陈粟想明白了,脏话一箩筐一箩筐的往外倒,骂到口干舌燥。
齐颂就这样一动不动站着,冷冷地盯着他,面若冰霜。
陈粟毕生的脏话全骂出来了,他整个人快崩溃了。
“齐颂,求你了,放过我,放过我好不好!”陈粟红着眼睛朝齐颂哭喊。
齐颂动了,他弯腰将陈粟困在柜角,漆黑的眼珠冰凉凉直直看向陈粟,似有黑雾升起,陈粟刚想开骂,齐颂就掐着陈粟的脖子发狠的吻上去,搅弄唇舌,缠绕的水声渐大,陈粟想咬他,却被一双手钳住下巴,像是惩罚,齐颂咬破了陈粟的嘴唇,血丝混合口涎从嘴角滑落。
一个血腥味粗暴的吻。
泪水源源不断流出,陈粟呜呜乱叫,手脚并用去抓去挠去踢蹬齐颂。
快不能呼吸了,陈粟被亲的大脑缺氧。
一吻完毕,剧烈的喘息声浮动。
“啪!”清脆的掌掴。
陈粟颤抖着手,掌心发麻。
“齐颂,我恨死你了!”他带着恨意气喘吁吁骂道。
齐颂被扇偏的头僵住,黑发掩盖住神情,他转过脸,白皙的脸上浮现红肿的巴掌印,嘴角被打破沾血。
他跪着,舌尖抵了抵破损的伤口,水红色的舌尖将下唇的血舔弄一圈,捂着脸忽然沉沉地笑了,笑声被一种巨大的悲伤笼罩,他放下手,眼角竟笑出了泪,他看着陈粟,绽放了一个艳丽至极的笑容,像地狱里摇晃着血红的曼华珠沙。
他喃喃道了句什么,随后又倾身粗暴地吻住陈粟。
陈粟瞪大眼睛,眼里涌现绝望,满脸都是泪,那话念的轻,陈粟却还是一字不落的听清了。
齐颂说的是,“陈粟,我爱你。”
随着人群如潮水般涌出车厢,一下车冷空气扑面而来,凉凉的空气分子从裸露的皮肤里钻入袖口,为了轻便,身上这件粉色羽绒服很薄,陈粟不禁打了个寒颤。
冰爽的空气吸入肺部,感觉到身上携带的热气在一点点流失,热的头昏脑胀的陈粟此时也清醒了几分,他在站台掏出手机,周围的旅客都行色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归属,急行的人流只余他一人静止站立,屏幕停留在拨号界面发出亮光,输入光标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