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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同意。
又不是什么稀罕玩意儿,怎么就一辈子都吃不到了?
“这些年时间对我而言好像没什么差别,第一天,到如今,我每天睁眼,闭眼,做的事儿似乎都是一样的……乏得很。”
“应是快了吧。快给你报了陆海洋和那群叛徒的仇,然后还你个g净和乐的西海,我就……”
白泽手指一紧。
她终于像支撑不住了似的,腰间的伤痛得分明,矮下身子偏坐在蒲团上,发梢摇曳,看上去凄楚柔弱,声音也蚊蝇一般不可闻,“我就,再没什么放不下的了。”
一件外套披在她肩上,竹叶青抬头看去,白泽垂眼将她长发理出来,长腿一ai,坐在她身边,展臂拍了拍自己肩头。
她看了眼烛火后的牌位,饶五爷的名字还写在上头,可她实在累极了,到底支撑不住,缓缓将头歪过去,靠着他。
白泽与她许久无话。
簇簇烛火就这么飘摇在祠堂中,将相依偎的两人影子照得斜长。
半晌,他00她的头发,“你做得已经很好了。”
“换作我……”他笑了下,“卿卿,我不希望我的nv人把自己b到这个份儿上。”
他说,“我心疼。”
她脸上终于缓缓蜿蜒而下两行泪,不同于那一晚歇斯底里,竹叶青哭起来是没声音的。
甚至连语气都能wen得如常,“爹娘si后,我被婶子卖进青楼……不肯听话,每天都要被老鸨下药、毒打,那时候我想,我约莫是快si了。”
“后来我听说,西海的主帅车马就要经过楼前,我想大不了就被他一枪毙了,也好过这么猪狗不如地活着,就在那一天,我算准了时机,整个人扑在路上,拦下了五爷的车。”
他静静听着,指腹在她颈间轻轻摩挲,是安抚的姿态,“饶五爷那么冰雪聪明的人,早一眼看穿了你的刻意吧?”
“是,”她忽然笑了笑,莫名有点骄傲似的,“所以我压根不隐瞒,当街跪在他面前,求他收我做他的姨太太。”
“啧,”他感叹一声,“那么多人都看着呢,你是要给他冠一个英雄难过美人关的帽子。”
回忆里的一切都是鲜活美好的,仿佛闭上眼,还跳动在她眼前,“我本以为我就被他叫人发落了,或者被当成刺客抓起来打si……可人b急了什么也不怕,到头来,我竟赌对了。”
那滴泪从她下巴滑落,落在他手背上,冰冰凉的。
“他说……他带我回家。”
她就这么笑出声,“家?我哪有家啊?我这样的人,哪里配有家。我想就算被他新鲜一阵抛诸脑后我也认了,左右不会有更差的活法,可是……”
“他却真给我一个家。”
白泽垂眼,“你当年在青楼si都不肯委身接客,却在饶五爷si后为了给他报仇……”
他唇边一抹自嘲的轻笑,摇摇头,说不出是敬佩还是心酸,“你是真豁得出去。”
这一生锥心刺骨的事儿太多了,活到今天,当真了无生趣似的。
她不想再提这些,双手g住他的脖子,靠在他怀里轻声央道,“白泽,我想睡觉。”
他一把抱起她,“走,咱们回房睡觉。”
穿过后院的月亮门,走过一片树影,回到卧室刚关门shang,她却跪在床边一把拉下他,白七少爷吓了一跳,生怕压到她伤口,等好容易在她身侧撑wen了才横眉低斥,“你不要命了!”
她一双眼睛还带着泪意,抿了抿唇角,抬起下巴告诉他,“白泽,我想要。”
他顿时头皮发麻。
这次的求欢不似上次,是明明白白的g引,nv人对男人的g引。
如今身下nv人的模样更像个……
饿极了,向他讨颗糖吃,不吃到就会哭,会si的小孩子。
他狠得下心拒绝一个nv人,却狠不下心拒绝一个小nv孩儿。
“你……”
白七少爷缓缓吐出一口气,到底妥协,“你疼了,就告诉我,卿卿?”
她乖巧点头说“好”,然后主动地来解他衣衫。
nv人手指灵活,隔着衣服触及到他的时候,已经让他觉得难忍。
“你亲亲我……”
她偏偏还要凑起红唇来,他只能顺从,一边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克制住力道,时刻提醒自己,她是个有伤在身的。
“卿卿……你不要急,我们还有一整夜。”
她固执地褪下他的衣服,自己主动提t往上凑,“一夜……很长么?”
他喟叹一声,roubang被她牵在手里,顺着她的手寻到ixue洞口,cha入进去。
七少爷因为不敢动弹而声音发紧,“足够了,就算不够,一夜后还有下一夜。”
他温柔地垂下头去t1an弄她的xueru,被她抱在怀里,是安慰和垂怜的姿势。
男人含混不清,语气却温柔,“我们不着急,嗯?”
可失去过的人是如何不信的,不信夜复一夜,一切有来日,于是每一秒都要做出不si不休的架势来。
仿佛这样才对得起此刻拥有。
她感受着他缓慢的律动,慢慢将两条长腿分开到能完全吞没他的尺度,腰侧有些痛,她才蹙了眉,白泽就停了下来,“疼么?”
竹叶青转头,看他的眼神叫他心惊。
他从未见她此般温柔。
她笑着摇头,来亲他,“你找你舒服的姿势动呀。”
他轻轻ch0u送,安慰她,“舒服……你这么紧,我怎么都舒服。”
她点点他的鼻尖,哼一声,“白七少爷真会说好话。”
白泽笑了,“那夸我厉害,嗯?”
她激他,“怎么厉害了,没吃饭似的。”
他只是笑,低声,带点哑,笑得动听,身下却不肯重上一分。
一个男人被这么激都不肯上钩,竹叶青真要赞一声白七少爷心x了得。
他依旧入得不疾不徐,撑着头不肯压到她上半身,“可不就是没吃饭?晚上去找某个不说一声就跑没影了的小人儿,汤都没来得及喝一口。”
她就笑出声,手指划过他的脸,好不温情,“那这么说,是我错啦?我给七少爷和七少爷金贵的胃赔不是。”
他笑一声,倒拿捏起范儿来,“罢了,明儿个你替我多喝两口,就算是补偿了。”
竹叶青一怔,从这话里听出了别离的意味。
可下一瞬,她还是神se如常,“好呀,多喝两口……嗯……早点好起来,等着和七少爷正面搏一搏。”
roubang被她紧紧咬着,真咬出了多喝几口jgye的架势,白泽眼神似水,天生显得凉薄的瞳se此刻也深邃得溺si人,他绕过她一缕发丝,顶到她最深处,“不用搏……床上,你永yuan输给我。床下……我永yuan都输给你。”
她似乎听不得这样的情话,愈发sh润晶莹的花x开始剧烈收缩起来,忍不住抬起头闭着眼sheny1n一声,“哈嗯……我要……!再深点……”
他从善如流,入到最深最柔软的地方,陪着她在ga0cha0颤栗,呼x1急促起来,去吻她的唇。
“卿卿……我想看到你早点好起来。”
她在ga0cha0的快感里紧紧握住他肌r0u紧绷的手臂,g直脚背的一瞬间似乎听得懂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