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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诺:“放心,我对afia没兴趣,我就是想看森先生害怕的样子~”
数年前森鸥外收养了还是婴儿的柯诺,柯诺在afia混乱的环境中长大,他的梦想却是“当一名正义的侦探”。
“正义”这个词在afia里笑话,但柯诺严肃地说出“我就是正义”这句话时,afia没一个人敢嘲笑他。
门外的车已经等候多时,柯诺吃光早餐后准备下楼去,临走前他给了森鸥外一个拥抱。
柯诺:“拜拜,亲爱的父亲,附近有一件案子需要我去调查,晚上见。”
森鸥外假惺惺地关怀着:“外面很冷,多穿衣服。”
等到柯诺走远,森鸥外紧绷的表情才舒展一些。
他似笑非笑道:“柯诺是我亲自抚养长大的,但有时候他真的让我很不安……也许他真的会亲手把我送进监狱呢。”
一旁的广津柳浪尴尬地咳嗽一声,问道:“那位江户川警察要怎么处理?”
“也是时候该给这些警察一点教训了。”森鸥外思忖着。
森鸥外想了想,微笑:“我听说江户川警官有个儿子,名叫江户川乱步。”
“如果他再来找麻烦,我们就去拜访一下那位叫江户川乱步的小朋友。”
天亮之后,倾盆暴雨没有停歇迹象。
市区边缘的一条巷子里,靠近路边一栋房子的门牌上写着“江户川”,这儿是江户川警官的家,居住着他的妻子和孩子。
他的妻子,名叫江户川纱织的女人正端着点心从厨房走出,对着楼上喊道:“乱步,该上学了。”
温柔的声音连喊几遍都无人回应,她不得不走上楼,进入门上贴着卡通贴纸的房间,看着坐在床边的乱步。
今天是新学期的第一天,暴雨的天气不请自来,就像乱步那颗不想上学的心一样混乱。
乱步盯着脚上的一只袜子,他顶着乱糟糟的头发,闷闷不乐的表示:“妈妈,我不想上学。”
江户川纱织:“校车就要来了,你错过校车我可不会送你去学校。”
乱步:“我可以不上学留下帮你做家务吗?”
答案是否定的。
她伸手帮乱步扣好衣服,温柔的声音带着责备:“你不想上学,我也不想7点就起床给你做点心,但我们都要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这就是世界运行的规则。”
乱步很不高兴,赌气将袜子丢到地上。
纱织没有帮他捡回来,而是用质问的语气问道:“乱步,新学期的第一天的注意事项是什么?”
乱步想了想,敷衍着说道:“要跟同学和睦相处;别人遇到困难一定要主动帮忙;接受别人帮助一定要道谢;要主动跟别人交朋友。”
“但根本就没人跟我玩,大家都讨厌我,体育课玩球也没有人跟我一组。”
乱步的思维跳脱的太快,一般人很难听懂他在说什么,再加上他总是口无遮拦,导致他在学校没什么朋友。
江户川纱织:“你应该试着去跟同学们交朋友。”
“不要——”乱步懒散地在床上翻滚,徒劳无用的反抗着,“我那些同学都很无聊,他们叫我‘怪物’,我也讨厌他们。”
江户川纱织听见“怪物”这个词,默默叹口气,愁绪爬上眉梢。
但她还是强打精神安慰道:“乱步,你才不是怪物。你会遇见一个像你一样的人,他能理解你的想法,还会跟你成为朋友。”
乱步主动将地上的袜子捡起来穿上,撇嘴:“你骗人。”
他父母总说他能交到朋友,但从来没人跟他做朋友。
此时乱步的父亲、身为警局局长的江户川警官正匆匆赶往港口附近的一栋别墅,调查那里的一起谋杀案。
受害者是一名研究神经学的专家,几小时前他的友人前来拜访时发现他死在家中,除此之外再无线索。
天上下起了暴雨,江户川警官脱掉被雨浇湿的外套,他的部下野田警官连忙将外套接过。
江户川警官擦拭着狼狈的脸,口中喷吐出带着水珠的热气:“法医到了吗”
野田警官解释道:“雨下得太大,法医还没赶过来,但afia的人打电话来要求我们撤退,afia这群没规矩的混——”
江户川警官皱眉:“别这么情绪化。”
野田警官立即站直身体:“抱歉,局长!但我们才是保护整个城市的人,我们不能再受afia的欺凌了!”
二人正说话时,afia的电话又打了过来,这次江户川警官亲自接起电话。
只听电话那边人说道:“是江户川局长吗?”
江户川警官:“我是。”
对方继续说道:“在下是afia的对外发言官——案发现场处于afia的势力范围内,afia会酌情处理这桩杀人案,不需要你们这些警察插手,请你们警察马上撤离现场。”
这话毫不客气,甚至带着轻蔑。afia总认为他们才是横滨的主人。
江户川警官是个性情随和的人,但忍不住怒斥道:“任何杀人案都要经过我们警方才行,既然我们接到了群众报案,那这桩案子就必须由我们接手。”
电话那边发出轻笑:“如果你们坚持的话,好吧,afia会派遣一位侦探协助你们警方解决这起案子。”
江户川警官正想说“我们不需要侦探”,但那边已经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