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我把帅哥包围了】全一篇(3 / 5)
解称自己已经很努力了。
“把高专里的自贩机按钮闪烁方式都改成摩斯电码确实称得上努力。”伏黑先对你的付出表示肯定,后明确评价道,“就是没什么用而已。”
虎杖说还是有用的,“老师不是叫伊地知先生联系维修了吗,四舍五入可以等同于主动邀请暑期工小姐过来玩啊!”
伏黑拍拍虎杖的肩膀说你也是个人才,钉崎点点头说我们现在确实需要笨蛋虎杖这种积极又无脑的精气神,“要我说的话,可以再尝试一次告白信。”
虎杖问是指用报纸拼接字粘贴的那封“注意你很久了”吗,伏黑说应该指的是上一次塞进门缝里的小卡片,“虽然总感觉不太对劲,但至少那个人真的回拨电话了不是么。”
“谁知道,”钉崎掰断半根粉笔;
“这个傻逼,”钉崎抛起后一锤助力;
“挂断了啊!!”钉崎刍灵咒法正中红心。
你仰面躺倒在地小声说有什么办法啊半夜刚一接通就听见对面在听筒里笑,神经反射全身抽搐手机摔出去稀巴烂坏掉了这怪我吗,
“所以说还是明天趁你们上课时我在教室外边以头撞墙上蹿下跳割腕自尽血流成河比较好。首先不存在一不小心玩大了嗝屁着凉的可能性,其次你们老师也不至于铁石心肠到见死不救,最后我失血过多意识模糊积极昏倒全自助丧失行为能力可以解决百分之九十九的问题。没在开玩笑,是真的更可行。”
钉崎趴在讲桌上表示伏黑你是对的,我已经开始觉得疯言疯语很有道理了,这个朋友是该早点放弃掉;伏黑说我也觉得有点道理,就是没搞懂为什么自己会陪你们发疯还坐在这里;虎杖托着下巴苦思冥想一时没搭话,两个人只好继续发散思考头脑风暴。
“做灯牌呢?给明星接机时会举高高的那种。”钉崎脑袋一偏,问伏黑。
“没必要。老师早就发现她了不是么,症结不是存在感不够高,而在于怎样进行有效的直接对话。”伏黑瞥下来一眼让你把东西收起来。
你悻悻把“国を転覆して?”闪光应援扇折好装回裤兜里。
“那传统一点,三百六十五天风雨无阻送吃送喝?”钉崎两手一摊,问伏黑。
“没意义。‘这是什么,可疑的小蛋糕,给伊地知逼他吃掉’和‘这是什么,确认无毒安全的可疑小蛋糕,吃掉’,只有这两种结果而已,其他的那个人估计都不在意。更何况你的变态朋友已经无处不在了,请不要再占领更多高专空间。”伏黑画完简笔画拍拍两手的粉笔灰,下讲台前教育你吃完饭再吃点心。
你悻悻把盒装小蛋糕重新包好装回裤兜里。
一直没再参与讨论的虎杖突然一拍脑门喊有了,“那个啊!!去年节目里很火的那个,『未成年の主张』!!”
钉崎说“好样的虎杖!电视真没白看”,你小声说“可是我成年了啊”,伏黑说“有道理,你上天台站着去”。
七
“欸不会吧,是因为没有按时给企业结款吗?”抬手遮光,家入眯起眼边仰着脖子看边对旁边人说,“都把人家孩子逼到要跳楼了。”
“姑且从没听对方提起过这件事……这边立刻联系。”伊地知汗如雨下边擦边按手机。
“为跳楼的话去高一点的天台比较好。”递出缨枪两手抱臂站定,真希示意辅助监督先别打电话,“据说是要喊话告白?一年的刚把扩音喇叭借走。”
狗卷说シャケ、明太子;熊猫把长枪背好后四处张望一圈说再等等,现在就差悟过来了;家入扭头说这样啊,要么我先上去给这孩子治一下眼睛。
“请家入小姐就呆在这别动。上面那个弱智很可能一见到另一个弱智立刻腿软昏倒直接坠楼,到时候还得麻烦您反转她一下。”钉崎刚冲过来,气喘吁吁扶着两膝缓了半秒,直起腰冲天台大喊,“能看清楚表情吗?没问题吧!”
“没问题,遮掉半张脸应该更看不清。”天台边缘,伏黑冒出头呼应,“老师还没来?这家伙抖到快站不住了,感觉很可能会提前掉下去,所以要绑起来么。”
钉崎喊“见机行事!虎杖已经抓到人了”,伏黑比了个ok后又把脑袋缩回去,顺势把喇叭递出,“一会怎么说,还记得吧。”
烈风里你点点头说“老师好我想做您的狗”,伏黑把喇叭收回来说请表现的正常一点,“楼上楼下隔这么远到底有什么好犯病的。还能不能说人话?做不到请现在讲。让你站在这里又不是为了给那个人表演跳楼的。”
你哭丧着脸说那也行啊;伏黑说“一共三句话,讲完就战斗结束。请复述一遍”;你哆嗦一下小声说五什么那个最那个果然还是请;伏黑想了想,从天台边缘又探出半个脑袋冲钉崎喊,
“其实问题很大但就这样吧,让虎杖快点,你的傻逼朋友已经准备自杀了。”
秋高气爽长风浩浩,遥遥看见人影导致眩晕耳鸣,你作势后仰。
铁青着脸的伏黑拿喇叭戳戳人后腰顺便塞进你手里,“就位了是吧,可以开始了。”
你哆哆嗦嗦咬指甲咬出两手血,伏黑说自残行径会提升他人的施暴欲;你带着哭腔问现在放弃来得及么我想尿尿,伏黑说我想把你踢下去;你说那惠能不能在旁边哼一下第五幕前奏曲帮人家壮壮胆,伏黑说那我这就把你踢下去。
所以鼓起勇气深呼吸一口长气,你说“下午好”;钉崎在楼下叫“蠢啊你!那么大个喇叭是摆设吗”。
所以鼓起勇气再深呼吸第二口长气,你举起喇叭打开电源,内制循环的“シャケシャケおかか”自动播放;伏黑在楼上厉声表示“演习过五百次了,现在按错键?你搞什么呢”。
所以鼓起勇气最后深呼吸第三口长气,你重新举起喇叭按对开关,一声电子破音的嘶鸣穿破所有人的耳膜。环境音重归沉寂后,虎杖在楼下扯着嗓门震天嚷,“五条老师,问你,到底还,要不要,和他表白了,再不交往,他要回屋,补觉去了——哇真的假的,老师??”
像刚被雷劈也像摸了电门,你攥着围栏表情呆滞向下望,“真的假的……?”
“真的哦——。”正单手拢在嘴边象征性扩音。歪着脑袋仰着头,表情不清不楚语气不明不白,那个人说但是是有条件的。
人一哆嗦话就顺嘴滑出来了,你说做梦都想做您的狗。
对面摆摆手说不是不是先不用做狗,比那个要更难一点点,“やるんでしょ、僕の大好きなところで山手线ゲーム——!!”
机不可失时不我待,失不再来只争朝夕。掏出一生勇气不管不顾拍了拍手,喇叭掉下去小零件碎的咔啦咔啦满地响;气沉丹田声嘶力竭,你攥着栏杆半个身子都倾出去闭紧眼大吼一声“ゼンブ”,并在“来都来了顺便信仰之跃”前被伏黑眼疾手快拽倒。
那个人在你看不见的地方说まぁあ、オッケ。付き合ってやるよ、さっさとおいで。
家入拍拍人肩膀说“终于轮到你了是吧,好了恭喜我走了”;熊猫拍拍狗卷肩膀说“喜欢的喇叭摔坏了也是没办法的事,咱们再买一个去”;真希拍拍熊猫和狗卷的肩膀说“想也别想,回去继续体术”。
和真希打完招呼,钉崎用眼神问虎杖,笨蛋眼罩是不是在逗傻子玩呢;略一忖度思量片刻,虎杖用眼神问钉崎,老师该不会是又在逗傻子玩吧;扭送着走不明白路的你姗姗来迟刚刚汇合,伏黑用眼神示意钉崎虎杖,那个人在逗傻子玩。
你在精神恍惚,伊地知在鞠躬,因为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果然还是先鞠个躬。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