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直男可不会像sb子一样给舍友含(4 / 9)
漠风的头垂得很低,低到马上要吻到他了。
“我下午说过了,我想肏你,还是当着岑洲的面肏你。”
岑漠风宽阔的脊背遮住了光源,像是一层巨大的阴翳笼罩在他身上,岑漠风的眸子很暗,他基本上没见过他这样。往日那个开朗、有些黏人的金毛像是变成了一只野心勃勃的恶狼,将他的猎物压在身下。
夏知春反抗了两下才发现他们之间不可逾越的巨大力量差距,他这时还在思索那天他究竟为什么能把岑漠风摁在自己身下肆意“强奸”。
岑漠风解开夏知春衬衣的几颗纽克,像是在拆一件精美的礼物。夏知春在骂了岑漠风好几句后没什么作用后干脆别开脸,他还是有一点点的契约精神的,既然说过了要互帮互助那就应该也帮岑漠风解决生理问题,但作为一个直的比寺庙里的香还直的人,他目前还是无法接受别男人淫奸的,索性就不去看将目光汇聚在那束花上。
岑漠风大概也察觉出了夏知春对百合的注意,一把从花瓶里拔出掐断了过长的茎,一朵别在夏知春毫无装饰的头发上,一朵插进早被手指玩到泥泞、汩汩流水的小穴里。夏知春的花穴比百合要小的多,娇嫩、粉白的阴部被雪白有带着些浅绿的六片花瓣遮得严严实实,俨然像是中世纪油画里坦露着丰满胸乳但阴部被遮挡着的美神。白色的花与夏知春漆黑的像乌木般的头发形成了巨大的对比,将夏知春因为羞愤而染上情欲的脸颊衬托得更加漂亮、鲜妍。
岑漠风没有再抚慰夏知春早已湿润的女穴,竟然真的将它当作一个漂亮的、独特的花瓶,放在那里置之不理。而骨节分明还凸显着青筋的手撩开夏知春的衬衫,抚摸着夏知春小小的乳鸽,将盈盈可握的娇乳揉进手掌里慢慢亵玩,手指还是不是捻捏着夏知春有些凹陷的乳头。
夏知春被他玩得有些舒服,他在清醒里沉沦,被欲望的魔鬼掌控。如果第一次他在发情时是不得已去吃男人的鸡巴被男人肏干,他还能找出一万种给自己找补的借口,但这一次他是清醒着的,他内心是无比的厌恶,身体却一步步向欲望低头。叫春般的低吟与不甘心的啜泣同时无法抑制的从他口中泄出,眼角的生理眼泪顺着眼尾低落在花瓣上,徒添了几分脆弱的美感。
情欲波涛汹涌般的冲击远比他心里的多愁善感的愁思来得更猛烈。岑漠风揉了半天才将他含羞的、不愿见人的乳头从粉嫩的乳晕里揉出来,小小的乳头颤颤巍巍的,想一个极小的、还没有成熟的小花苞等待着有人来将它催熟。岑漠风怎么看怎么喜欢,他的小春哪里都迷人的像是造物主最满意的作品。
岑漠风挑逗着那颗有些红肿了的乳头,朝着夏知春开玩笑;“小荷才露尖尖角。”嘴上的话语正经地不得了,手上的大作却无比情色,对着乳粒又拧又捏,用鲜红的舌尖舔上去,卷在口中。
“去你妈的,你这样让我以后怎么直视这句诗!”夏知春的声音听起来是有些生气的,但尾音又颤颤巍巍的,像是在调情一般,身子还酥软得不像话,主动将奶子往岑漠风手里送。他不像是在床上,做到受不住了还能去抓床单,桌面上又冰又滑,他什么也抓不住,只能将两只手臂环在岑漠风的肩上,奶子被玩到受不住时泄愤般将指甲狠狠扣进岑漠风流畅精壮的肌肉里,报复般的也给他留下一些痕迹。
夏知春的小穴只含着一根细细的花茎,完全不能填满他身体里的空虚,反而越来越样,越来越难耐,小穴像是潺潺的小喷泉,蜜液顺着阴阜流到大腿根出,有些甚至低落在地面上,形成一个引人浮想联翩的小水坑。
他有些想明白了,被肏就被肏吧,反正自己也爽,他又不是要给自己立贞节牌坊,还管那么多干嘛,想爽就爽啦干嘛和自己过不去呢。于是他主动搂着岑漠风的脖颈,腰往前拱起,有些失焦的像含着春水般的眼睛紧紧盯着岑漠风,说道:“肏进来,狠狠插我。”
看着夏知春迷离的漂亮眸子,岑漠风禁不住咽了下口水,他将夏知春被汗珠洇湿的黑发别在耳后,轻轻的揉捏着他被情欲染红的耳垂,慢慢的吻上他的脸颊,湿热的呼吸萦绕在夏知春敏感的皮肤上,他被烫得有些哆嗦,伸出双手搂上岑漠风的脖子,将插着百合的下体朝岑漠风送了去。
岑漠风见到如此主动的夏知春也不再犹豫了,修长的手指抵着花茎插入泥泞的小穴,边吻夏知春白皙的像雪一样的天鹅颈,一边帮他扩张。
“岑漠风,你怎么还没好啊”夏知春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消解了往日的骄纵,此刻温顺的像一只清晨森林里沾上雾珠的小鹿。夏知春的眉头微微皱起,粉色的朱唇嘟囔着。
“小春,马上就满足你。”岑漠风的呼吸很炙热还有些紊乱和急促,他的脸颊也很红,尤其是在对上夏知春的视线时,太漂亮了,他的夏知春就像是天上的仙子一样好看,怎么看怎么好看,如果那双湿漉漉的眼睛里出来情欲能再多一点点的爱意就更漂亮了。他祈祷着,夏知春也能爱他一点,哪怕一点点,像薏米一样小的爱他也求之若渴。
岑漠风盯着那双漂亮的宝石般闪烁的眸子找寻着一点微不可察的爱,可是现在夏知春不爱他,也许以后也不会爱他。只是享受着给他带来的肉体上的欢愉。
无所谓了,岑漠风温柔地将花从夏知春的小穴里拔出,翠绿的花茎带着些在灯光下亮晶晶的水液,拉着银丝,藕断丝连般粘连在夏知春粉嫩的花穴上。他换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将肉欲和隐晦的爱意一点点填满夏知春的女穴,就像他渴望将自己填满夏知春的内心一样。
夏知春觉得岑漠风的动作很缓慢,很轻柔,没有那种大开大合充满暴力的感觉,温柔得不像是谈不上熟络的炮友在做爱,反而像一对情投意合的情侣在互相探索身体,想到这里的夏知春觉得自己的身体很明显的抖了一下,他的心跳也更剧烈了。“嘭嘭嘭”,寂静的餐厅里出来暧昧的水声就剩下自己有些怪异的心跳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糟糕,岑漠风不会喜欢自己了吧
夏知春的下颌被岑漠风勾起,他的头一点点向自己低下,微微闭合的眼睛让夏知春莫名的心慌,该死,他不会想吻自己吧!奇了怪了,自己既不是可爱的女孩子也长得谈不上有多漂亮,岑漠风应该不会那么饥不择食吧夏知春暗暗在心里琢磨着。
百合馥郁的花香在只有两个人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夏知春像是浸润在花香里一样,他脸上的红潮色彩又深了几分。正当岑漠风要碰上自己的唇瓣时,夏知春慌乱的躲开了。
“不行,炮友不能随便接吻!”夏知春回绝着,可闪躲的眼神表露出内心的不确定。
接着,夏知春便感到埋在身体里的性器发力了,抵在自己的媚肉横冲直撞,好几次硕大的龟头发怒一般狠狠冲撞在自己的宫口处,捣弄得自己从桌子下垂下的小腿颤颤巍巍的摇晃着,如同一朵被暴风骤雨摧残着的花儿。
夏知春的下体又酸又涨,巨大的性器好像要把自己的肚皮撑破了,白嫩的肚皮鼓起一个小弧度,勾勒着岑漠风性器的模样,随着岑漠风一下接着一下的肏干,夏知春的小腹也随之不断起伏着
恍恍惚惚间,夏知春的神情有些迷离,他的身体沉溺在欲望的汪洋里,内心还是有些纠结。那一瞬间,他混混沌沌的大脑想起了很多东西:秋天老家金黄的麦子地、高中干净的蓝白色校服、留着短发笑起来那样温柔的安宁和梦里身处雏菊花海的安宁身后的那个抱着花束看不清脸的男人。
想到这里,夏知春的大脑像是被电流电了一下般,闭合着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就连瞳孔也微微震动。二楼的一间房亮起了灯,在漆黑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明显。但其实只是露出了一个很小的门缝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