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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可曾吃过什么?”
宫女被二皇子的模样吓了一跳,慌忙回答,“二皇子,公主除了喝了一碗汤药,并未曾用过任何吃食。”
楚浩云眸光转向小几上的药碗,走上前拿起,闻了闻,并未闻出任何不同,又拿出银针在药渣中试探一番,银针没有发生任何变化。
他随后又把药碗递与陈御医,“劳烦陈御医查看查看,这汤药是否对皇妹的症状。”
陈御医拿起药碗仔细闻了闻,又让之前给楚公主扎针的御医把药方都拿来核对一番,才肯定道,
“二皇子,太医院的太医开的药方是对症的,而且这汤药也没有问题,是楚公主的伤势较严重,再加上她心绪起伏过大,心里无法承受如今的遭遇,再加上此事对她内心打击过大,故气血逆转的厉害,再服用这汤药并未起到根治作用。”
楚浩云没有理会陈御医所言,心中仍然还有怀疑,虽然皇妹之前大发脾气,但也不至于气血逆转的严重,以至于如今的精神失常。
陈御医见二皇子并未言语继续说道,“二皇子,微臣再让他们去给公主熬些静心凝神的汤药,让她服用后好好歇息歇息,说不定病情会有好转。”
二皇子楚浩云对着陈御医摆了摆手,陈御医与另外一位御医匆匆离开帐内。
楚浩云看着痴痴傻傻的皇妹,内心难受,毕竟是与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妹,心中难免难过,他现在忧愁的是,如何回去给父皇母后交待,他们娇宠长大的公主不但没有嫁给心仪之人,反而自已成了痴傻之人,他如今也是无奈。
楚浩云还在想着皇妹到底欲要告诉他什么重要事情,提到了慕凤烟的名字,是皇妹算计慕凤烟未成,内心不甘心,还是其他?
宫女小昭看了看二皇子欲言又止,她不知道要不要把苏大小姐前来的事情告知二皇子。
楚浩云瞥了她一眼,“有什么话直说。”
二皇子的突然出声把宫女吓了一跳,她慌忙跪地,
“二皇子,奴婢是想说,之前苏大小姐来过,苏大小姐前来探病,公主把她怒骂了一顿后把她赶走了,奴婢把苏大小姐送出帐外,等回来时便发现公主异常愤怒,嘀咕了一句便晕了过去。”
二皇子双眼微眯,“苏大小姐 是谁?”
“回二皇子,她说她是皇后的侄女,名苏欣画。”
“公主昏过去之前说过什么?”
“奴婢没听清楚,但苏大小姐离开前,似是俯身给公主低语了两句,奴婢与苏大小姐还有几步距离,苏大小姐是否耳语奴婢也并未看得真切,所以奴婢也有些拿不准。”
“之后是否还有人探望过公主?”
“并未。”
二皇子又看了看痴傻的皇妹一眼,汤药没问题,那就是苏欣画有问题,她与皇妹并没有交情,为何前来探望,难道是奉皇后之命?无论如何他都要查个清楚。
二皇子起身离开帐内,临走前叮嘱宫女好好照顾公主。
西幽国公主精神彻底异常一时之间整个猎场内的人都知晓此事。
无他,只因之前那御医慌忙请陈御医时,慌乱之下就把他判断的实情告知了陈御医,陈御医周围的人都听了个清楚,如此大事,没用多久都已知晓。
苏欣画自也听说了此事,她先是震惊,随后是气恼。
她没想到这楚舒窈竟如此无用,成了痴傻之人,但她又不太相信,她是见过楚舒窈的,毕竟她伤的如此严重,都没有痴傻,怎突然就痴傻了呢,而且还是在她离开后,是不是有人故意让她痴傻?来陷害自已?苏欣画越想越认为此种可能性较大。
她如今又气恼自已不该去她的帐内,是她太心急了些,她前去探望过,随后又传出她痴傻的消息,只希望那西幽国的二皇子不要把她迁怒在内便好。
她去探望楚公主完全是个人主意,最好找个由头,她思来想去,若说她是奉了皇后之命前往探望,是不是就把她的怀疑撇了出来,拿定注意后,她起身出了帐内,往皇后娘娘所在方向走去。
谁知刚出来没走多久,就迎面碰见二皇子楚浩云。
楚安在楚浩云身后提醒,“二皇子,此女子便是苏大小姐。”
苏欣画给二皇子福了福身,起身抬脚便要离开。
“站住。”楚浩云突然出声。
方才与夜璃玦分开进入帐内的慕凤烟,突然听到帐外有人说话的声音,便让慕秀与桂枝闭嘴,她站在帐内门口听了一会。
苏欣画内心有些惶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她双手紧握,停住脚步,待转身时又恢复镇定自若,“二皇子,唤住小女可有何事?”
二皇子声音微沉,“你就是苏欣画?”
“是。”
二皇子上下打量着苏欣画,如同打量一件商品般,继续询问,“你今日去探望过皇妹的病情?”
把换了容貌的南宝璐抬入帐内
苏欣画对他的打量很是反感,但耐住性子,依然温柔回答,
“是,小女是受皇后姑母之命前去探望伤势,方才忘记拿东西,故又复返,现如今便去给姑母复命,若二皇子没有别的事情,小女就先行告退。”
二皇子看着眼前温柔婉转,端庄大方的女子,忽而嘴角勾起,眼中皆是兴致,篝火宴会那晚,他一心想着皇妹的事情,并未曾多注意其他女子,再加上他后面出了丑,更是无暇去观看其他女子,今日近距离接触苏大小姐,没想到对她起了几分兴致,就是不知道这紫圣国的大臣之女,与他府中的那些官家小姐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