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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房门打开,李庭然快速扫视了一眼书房之内,并未发现有人,暗暗松了一口气。
他抬脚进入书房,站在房内,视线一一扫过每一个角落,依然未发现异常,
想起暗格内的东西,赶忙来至桌案前,桌上东西与他离开前一样,并未有移动的痕迹,他的玉扳指亦是放在之前的位置,就连玉扳指上某一处花色对应的位置,都与之前丝毫不差。
李庭然方才提着的心落定,这才拿起玉扳指打开了暗格,查看了一番,里面的东西亦是分毫不差。
李庭然蹙了蹙眉,难道是自已想多了?
但,此事处处又透着古怪。
他顺手拿起瓷瓶,欲要打开瓶塞查看一番。
“莫要打开。”
李庭然被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手中继续下去的动作。
李庭然抬眸往门口望去,便见鼻青脸肿的三竹站在那里,他还未开口说话,
便听闻三竹解释道,
“我之前便是闻了里面的味道才致使手脚无力,这才给了你妹妹欺负我的机会。”
李庭然轻咳一声,随后把瓷瓶放入暗格之内,关闭好之后,站起身一脸歉意道,
“三竹姑娘,小妹性子直爽,又极其顽劣,再加上听从了新来丫鬟的挑拨,这才冒犯了三竹姑娘,我替小妹为三竹姑娘赔个不是,日后定当对小妹好好教育一番,改日让她亲自为三竹姑娘赔礼道歉,还望三竹姑娘对小妹的不懂事宽恕一二。”
三竹只是淡淡地望了一眼李庭然,他的妹妹他自会维护一番,再说了她这顿打可不会白挨,她定会亲自讨回来,只是不是现在。
如今师父的计划还需要这李庭然的协力相助,现在也不能将其得罪,给李庭然卖个人情也倒是无妨,只是事成之后,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三竹思虑明白之后,便收敛了一身的怒气,而后微微点头,开口道,
“既然李令史已言明你小妹性子顽劣,我怎会与小孩心性的人有所计较,望日后对你小妹严加管教,最好少出府邸,今日冲撞了我,我可以原谅与她 ,但若他日出门冲撞了别的贵人,你小妹可不会有如此好的运气。还有,若再像今日这般在那繁华闹市之上,将我团团围住,宣扬你我之间有奸情,我倒是无所谓,就怕李令史的颜面扫地,若再有那细心之人察觉一二,就不知李令史的身份会不会暴露出去,届时我们都会有麻烦,望李令史莫要大意。”
李庭然闻言后脸上的表情一僵再僵,他竟不知小妹在热闹的街市上就给了三竹姑娘难堪,看来日后还是让她少出府的好。
李庭然赔笑道,“多谢三竹姑娘提醒,在下保证,日后不会再有此种事情发生。”
“最好如你所言,我在贵府已耽搁良久,如今身体已无恙,李令史,先行告辞。”
竹儿,谁将你伤的如此严重?
李庭然见三竹姑娘满脸的伤痕淤青欲要离开,赶忙出声道,
“三竹姑娘,先涂抹一些伤药再走吧。”
三竹摸了摸肿胀的脸颊,阵阵火辣的疼痛,再次压下心中的愤怒,应道,
“多谢好意,伤药就不必了,麻烦李令史为我找来一顶帷帽便好。”
李庭然闻言赶忙给了门口的属下一个眼色,属下会意速速离去。
未过多久,那属下拿着一顶帷帽匆匆回来,递与三竹手中,
三竹道了句谢,伸手接过,戴在头上,顿时遮住了鼻青脸肿的脸颊,对着李庭然道,
“告辞。”
李庭然因小妹的莽撞,对三竹有愧意,赶忙走上前,亲自将三竹送出府门,独留属下守在书房门外。
藏在角落的慕凤烟瞧见书房内无人,房门紧闭,这才闪身出了空间。
方才书房内发生的事情,她在空间内亦是听了个清楚,看了个明白,想到那绿衣丫鬟鼻青脸肿的模样嘴角上翘,这李大小姐的战斗力还是比较强的。
她望了一眼门外守着的人,而后轻声来至后窗处,把窗棂悄悄打开,轻轻一跃,飞身而出,若不是方才时间紧迫,她早就离开了书房。
她方才还担心,若李温婉的兄长一直待在书房内,那她就一直隐藏在空间里,只有等夜深人静之时,才能离开。
谁曾想那李大小姐竟然如此给力,把绿衣丫鬟打的那般狼狈,让她兄长都对其愧疚不已,亲自将人送了出去。
慕凤烟离开书房后,刚走了几步,便远远望见李庭然带着一名属下返回来的身影。
她赶忙后退几步,隐蔽在粗壮的大树之后,然后屏气凝神,待两人快速走过不见了踪影,慕凤烟这才疾步往跃入府内的方向而去。
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她要跟踪那绿衣丫鬟,看看她究竟是何方神圣,她那隐藏之地又有何秘密,那毒药是不是她研制而出。
慕凤烟有众多疑问,只有紧盯那绿衣丫鬟,才能探查一二。
李庭然回到书房之后,便令人搜查李温婉在府门口碰见的丫鬟,
李庭然在送完三竹回书房的路途之中便确信,小妹碰见的那丫鬟有问题,若真的是端茶水点心,所去的方向也不对,所以那丫鬟是故意为之,究竟有何目的,只有把人抓住之后审讯一番才能知晓。
李府内开始搜查慕凤烟的下落,
此时慕凤烟早已出了李府,很快便寻到了三竹的身影,她一路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