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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小姐身边的丫鬟,对二小姐小声嘀咕道,
“小姐,厅内如此臭气熏天,郡主为何不出来,郡主被熏得脸色极其难看,为何还稳如泰山地坐在里面?”
二小姐也蹙了蹙眉,她也不知为何会如此,难怪里面一个人也没有,如此大的臭味,谁在里面待得住,她方才瞧着郡主被熏得脸色发黑,就是不出来。
还不等二小姐想明白,便见郡主的婢女们急匆匆地抬着浴桶往前厅而去。
二小姐顿时惊讶地瞪圆了双眸,这不是浴桶吗,郡主这是在前厅内沐浴?二小姐更加疑惑,郡主到底发生了何事,为何不能走出前厅,回闺房沐浴,却在这前厅内沐浴,此事可真真儿是滑天下之大稽。
二小姐想到那臭气,又想到郡主一动不动地样子,难道难道
二小姐感觉自已找到了真相,双眸顿时盛满幸灾乐祸,若此事为真,可真是要笑死她了,
她又等了片刻功夫,见厅内房门紧闭,而后一位婢女脸色发黑地拿着脏的衣衫速速跑了出去,
婢女所过之处,飘过阵阵臭气。
二小姐确定了,这郡主竟然竟然真的拉在了裤子之内。
而后,二小姐幸灾乐祸地离去,半盏茶的功夫,全府上下知晓了郡主不知吃了什么吃食,拉在了裤子之内,导致前厅内臭气晕天,且在前厅内沐浴更衣的事情添油加醋地抖了个干净。
这晨曦郡主本就是个名人,一炷香之后,这消息如同龙卷风一般刮过都城内的角落。
此消息不知传了几传,变了几变,
正在客栈大堂内喝茶歇息的慕凤烟听到的传言更是变了多变,
她听闻的便是:如今瑢王府的晨曦郡主更加的不知羞耻,青天白日的就在前厅内沐浴,晨曦郡主的面首们还陪同在一侧,晨曦郡主只知沉迷于淫乐,都拉在了裤内而不自知,且味道臭气晕天,晨曦郡主身边的婢女都被臭哭了,面首们被郡主熏得纷纷逃离,郡主羞恼的更是脸色铁青。
慕凤烟听闻后口中的茶水差点喷出,这药粉功效不错,她只是加入了一些别的东西,就达到了如此效果,看那晨曦郡主日后还有何脸面在繁华街市上嚣张跋扈,耀武扬威,今日她那马车横冲直撞的不知撞毁了多少小摊贩的摊位,那郡主连看都不曾看一眼,更不用提赔偿之事,那摊主们更是敢怒不敢言,似是早就习惯了一般。
慕凤烟勾唇一笑,没想到看晨曦郡主不顺眼的大有人在,否则这消息也不会如此快的传了出来。
恐怕这晨曦郡主近些时日不会再出现在街市之上,因为接下来,晨曦郡主满脸的脓包,会让她连府门都不敢迈出,她不是喜欢养面首吗?那就让她的美男们看看满脸脓包的郡主,他们还喜不喜欢。
这种药粉慕凤烟曾经在慕丞相府的庶女身上用过,效果很是不错呢。
直到黄昏时分,瑢王离开了皇宫,还未回府,马车一路行来,瑢王听到的全都是议论晨曦郡主的声音。
瑢王让贴身侍卫打听了一番,得知他们议论的事情之后,瑢王的脸色铁青,让侍卫对那些议论的百姓前去警告一番,若再胡言乱语,直接押去大牢。
在侍卫的威胁下,百姓们也赶紧闭了嘴,更是害怕瑢王府的势力,
瑢王的此举虽然有一定的效果,但收效甚微,
瑢王的马车前脚离开,后脚那些好事的百姓,依然议论不休。
瑢王一路铁青着脸回到了府内,
进入府内之后,直接来至郡主的院落,想询问女儿具体发生了何事。
他得知女儿在闺房之后,才敲门而入,
但进入房间之后,瑢王愣了一瞬,女儿房中好大的味道,
瑢王瞧见落座在桌前的女儿,轻声道,
“曦儿,你来,为父问你几句话。”
瑢王语毕,欲要离开房间,到房外与女儿详谈。
晨曦郡主一脸为难,并未起身,语气哽咽,
“父王,你有话进来说吧,女儿不能动,一动身体就不受控制。”
瑢王离去的脚一顿,忍了忍房中的味道,落座在晨曦郡主对面,瑢王心中暗想,他帮助皇兄夺权时,连死人的味道都闻过,还在乎女儿房中的这点味道?
话虽如此说,但瑢王依然坐在了晨曦郡主的对面。
瑢王刚落座,晨曦郡主这连连的屁声又开始了,
她是歇息一会一连串的屁声,然后再歇息一会,继续屁声,
她对自已的身体欲哭无泪,她控制不住,她若发怒发火,大声训斥婢女,都要重新换衣衫,重新沐浴。
晨曦郡主一个午后都不知自已换了多少衣衫,沐浴了多少次。
瑢王派人先去查找慕凤烟他们的落脚点
瑢王听着女儿不断的屁声,异常尴尬,且,房间内的气味越来越重。
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情,而且是女儿,说多了又怕伤了女儿的心。
此时的瑢王只想赶快了解情况,知晓事情的原委,
瑢王与晨曦郡主伴随着屁声,就在这一问一答之中,
瑢王了解了事情的经过。
待了解清楚之后,瑢王留下一句,女儿好好歇息,父王自会为你做主,
而后,就匆匆离去。
瑢王到院外也是大喘了好几口气,才感觉好受一些,随后往书房方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