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库房之外,方才还在昏迷的侍卫们已经开始有了意识,且,渐渐恢复清醒,
就在徐太师又气又恼欲要带领着护卫们速速离去之时,
突然有几名侍卫持剑而来,将徐太师一行人堵在库房之内,
侍卫们瞧见空了的库房时,大吃一惊,怒斥道,
“你们是何人?竟如此大胆!深夜前来盗取国库!”
库房之外,脚步缓慢,神情还有恍惚的田将领闻言立即一个激灵,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赶忙手持利剑,大步往库房内而去,
当瞧见空了的库房时,神情已经不能用无比震惊来形容。
空了的国库
守卫国库的田将领再次仔细查看一番,确信库房里面已经空无一文,这才看向站在里面的一行人。
当看清为首之人的面容时,眉头蹙起,质问道,
“徐太师,你为何将我等迷晕,而后盗走库银?”
徐太师闻言一脸愤怒,面容更是因为气愤而涨红,他何时盗走库银?他也是刚刚来到而已。
还不等徐太师争辩,一侍卫匆匆来报,
“启禀田将领,库房不远处停有几辆马车,属下细查之下,发现竟是这些盗国库之人所有。”
田将领闻言更加确信了库房内的银两是徐太师盗走,语气颇为严厉,
“若徐太师将国库内的银两全部归还,卑职念在皇后娘娘的面子之上,可以当什么事情都未曾发生过;若徐太师不肯归还,那卑职只好不客气了,依我朝律例,盗取国库者当斩,更何况徐太师可是盗取了整个国库的真金白银,恐怕是要诛九族的大罪。”
徐太师闻言更加愤怒,斥责道,
“一派胡言,本官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前来运库银,本官是奉命前来,倒是你们!一个个的玩忽职守,将库银丢了个干净,本官还未治你们的罪呢,你们倒是先冤枉了本官,我们现在就去皇后娘娘跟前评评理。”
田将领见徐太师义正言辞的模样,心中略有了丝犹豫,不知这徐太师所言真假,可是就算来取库银,也轮不到徐太师吧,难道是事急从权?皇后娘娘安排的?
随后田将领继续开口道,“既然徐太师是奉了皇后娘娘的懿旨,烦请徐太师将那懿旨让卑职看个清楚,若真的如徐太师所言,卑职定然不会为难大人,放大人离去。”
徐太师沉着脸哼了一声,这才欲要从袖袋中取懿旨,他出宫后就将懿旨放入了袖袋之中,
可是,伸手摸了空,徐太师神情一僵,
这才想起方才似乎一气之下丢了出去,
心中一慌,赶忙转身吩咐护卫,
“本官方才进入库房之时,不小心将懿旨遗落在了外面,你们赶快去找寻一番。”
几名护卫闻言欲要出去寻找,
但,被田将领的人持剑拦住,
田将领方才瞧见徐太师的慌乱,更加确信,徐太师并未有任何懿旨,他们只是为了拖延时间,欲要逃跑,
如今丢失了如此多的库银,田将领怎敢放他们离去,如此大的重责,他可承担不起,
徐太师的护卫见侍卫们持剑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他们亦是拔出了利剑,
两方人马持剑相向,一时陷入僵持局面,
徐太师见此怒道,“田将领,你这是何意?”
田将领态度坚决,“还望徐太师谅解,这是卑职的职责所在,事情还未查清之前,你们谁也不能离开此地,国库被盗如此重大之事,卑职需要将此事速速禀报上去。”
田将领不再理会徐太师的怒气,转而吩咐身后的侍卫们,去库房之外找寻一番是否有徐太师方才提到的那不慎遗落的懿旨。
侍卫们手持火把,好一通寻找,就连角角落落不曾放过,
最后禀报没有寻找到任何懿旨的踪迹。
得到此答复的徐太师顿觉不满,定是这田将领的人并未好好寻找,
田将领则认为这是徐太师在拖延时辰,说不准他们还有后援,或许皇后娘娘根本就不知道此事,
还有徐太师一直要求面见皇后娘娘,
田将领怎会同意,皇后娘娘可是徐太师的女儿,到时候皇后娘娘护着谁,还不是一目了然之事,恐怕到那时人头落地的便是他。
田将军不再犹豫,下令将他们一行人先捆绑起来,
若真有外援便一起抓获,他们也好交差,
于是田将军下令擒拿这些盗取国库的贼子,
徐太师的护卫怎会甘愿受擒,
于是两方人马缠斗在了一起,
徐太师更是愤怒地频频放狠话,定让田将领后悔今日所为,徐太师作为皇后娘娘的父亲,一直受人尊敬,那些臣子们遇见他谁不是客气有加,
哪像今日这个田将领这般如此不给颜面,
徐太师的频频放话,早就惹恼了田将领,
田将领直接下令反抗者一律斩杀,
并未多久,地上躺了众多尸体,
徐太师的护卫们被斩杀的一个不剩,
徐太师见此有了些惧意,态度也有所转变,还是要求面见皇后娘娘,
田将领正在犹豫之际,一侍卫匆匆来报,“田将领,外面又来了一些人,均持有刀剑。”
徐太师闻言松了口气,想必是他的儿子带人前来,
他们之前商量好的,让他等在不远处,若他们久久未将银两送去,定然是出了事情,藏匿库银此等大事,怎能不小心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