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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师伯为其解释道,
“主子,南宫族长之所以不畏惧,那是因为他也拿捏住了我们的把柄。”
吴师伯望着主子瞬间眯起的危险双眸,继续开口道,
“主子,我们派人劫持上官府的少爷,此事除了我们知晓之外,那便是南宫族长也知晓。”
一句话点醒黑狐面具男子,只见他的眸中藏不住的杀意,若南宫族长敢告密,他不介意杀光他们的村寨,即便他们的寨子甚是诡异,就连他都忌惮几分,
吴师伯瞧见主子的神情,便知主子所想,摇头道,
“主子,莫要担忧,南宫族长绝非蠢笨之人,不会如此行事,我们有把柄在他手中,但他也有把柄在我们手中,以此制衡双方,南宫族谋划多年好不容易将兄长暗害,即将接替主位,怎会在此时与我们来个鱼死网破,如此不明智之举,南宫族长不会去做,还是老夫方才所言,主子所要的物件并未在南宫族长的手中,还有一种可能”
吴师伯顿了顿继续道,
“主子所要的物件在南宫族长手中,但此物与南宫族长所要的小男孩相比,不值一提,若那上官府的少爷被顺利劫持送与南宫族长手中,老夫猜测,这上官府的少爷定然极为重要,亦或者这小男孩有着重要的利用价值,所以南宫族长得到小男孩后,他或许得到更重要的东西,如今小男孩没有得手,主子所要之物依然是南宫族长手中极为贵重的存在,
所以,主子,依照南宫族长极为阴险势力的脾性,他 不会做有损自身利益之事。”
黑狐面具男子再次愤怒出声,
“阴险狡诈之徒,若真如此,我们还拿他没有办法不成?”
他要的那个物件,那可是传闻之中的宝物,携带在身,不会遭了反噬,届时他报仇之际,可以无所顾忌。
吴师伯再次摇头道,
“主子所言差矣,方才主子已经做出了决定,我们的人暂停一切行动,隐蔽起来,对我们的安危有益,我们知晓夜璃玦的暗卫们是何等的机敏,若有丝毫不慎就会暴露行踪,我们暂时躲避起来,让他们搜寻不到,待风头一过,我们再伺机而动,这是其一,
其二便是,南宫族长若成就大事,还少不得与主子合作,仅凭他们寨子的那些个人是办不成大事的,虽然这次劫持上官府的小少爷失败,老夫相信,南宫族长还会有所行动,等他处理完寨中的绊脚石,便会再次与主子联络,我们只需等候即可。”
黑狐面具男子想到南宫族长虽然对此计划失败颇有微词,但他表面功夫还是做的不错,
若真想与他撕破了脸面,也不会虚伪一番,直接将他们轰出去便是。
黑狐面具男子冷笑道,“若再求上门,主动权可是在我们手中。”
吴师伯赞同道,“主子所言极是,只是,恐怕要等待一些时日,南宫族长扫除障碍,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这是自然,我们趁此时机养精蓄锐,如今派出去的人已经隐藏起来,短时间之内不会再有所行动,以免被发现行踪。”
这些人培养起来可真是花费了极大的心神,没想到计划还是失败告终,黑狐面具男子不得不重新正视夜璃玦与慕凤烟的实力。
忽然想到什么,眸中的算计闪过,继而对吴师伯开口道,
“吴师伯,待明日你将孙管事身亡之事告知孙长老。”
吴师伯闻言神色一凛,“孙管事死了?”
孙长老之前还说去救儿子呢,
吴师伯并不知晓孙长老被他们的主子施过迷魂大法,
出声询问道,“主子,孙管事是如何死的?”
黑狐面具男子眼底闪过得逞的冷笑,缓缓开口,“夜璃玦下令斩杀的。”
修王今日出宫
吴师伯听见主子的相告,觉得此事是在情理之中,但又似乎在意料之外,
孙管事被夜璃玦擒住一事他是知晓的,被抓获的人会有什么样的结局,都有可能发生,
但被夜璃玦下令斩杀,还是令吴师伯有些意外,按照他的想法,孙管事不应是被留其性命,查出幕后之人吗?即便查不到,也不应该就此了结了孙管事的性命,
对于夜璃玦为何如此行事,吴师伯有丝疑惑,但也仅仅是一丝疑惑而已,对于主子他是绝对相信的,故,主子所言不会有错,
他只能将此事如实地告知孙长老,
至于孙长老会如何替儿子报仇,那便是孙长老自已的事情,他也无能为力,孙长老可是个深藏不露,脾性又极为孤僻之人,除了完成主子交待的事情,甚少与旁人过多的交谈,久而久之孙长老这脾性,大家也渐渐熟知,除非必要,管事们也不刻意前去接近孙长老。
即便孙长老极得主子重视,那些管事们也不想靠近孙长老遭受他的冷落,从而自讨无趣。
吴师伯还在替孙长老痛失爱子惋惜之际,主子的声音再次传来,
“此次我返回山中之时,听闻了一个令全天下子民极为高兴之事。”
黑狐面具男子虽眼中含笑,但那笑意不达眼底,反而让身旁的吴师伯有种遍体生寒之感,吴师伯多少也了解一些主子的秉性,看主子如今的神情,恐怕那消息对主子而言,绝非什么好事,
还不待吴师伯询问,黑狐面具男子嘴角讥讽,自顾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