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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人见同伴倒地,再加上同伴的呼喊,不用云希绾动手,自已便晕了过去。
云希绾:“”
她心中还憋着一口怒气没有发泄出来呢,这两人的反应怎就与她想象的不一样,不应该是先瞧一眼身后之人吗?怎连转身的勇气都没有?就这胆量,还来做坏事?
云希绾挺无语的,这是谁找来的如此蠢货?
云希绾生气归生气,还得让老大夫瞧瞧是否认识这两人?或许老大夫知晓这两人为何如此行事,还有那院墙外的火油,也得让人处理,那泼洒火油的位置可是后院的柴房之处,马虎不得。
云希绾敲响了医馆后院的门,开门的药童自是认识云希绾的,诧异道,
“云姑娘,怎走了后门?”
云希绾微微点头,只是回应道,“田大夫可在堂内?”
“在的,田大夫还在忙。”
云希绾直接抬脚而入,
药童本来想关门,当瞧见云姑娘的身后似乎还有何物时,便止住了动作,待仔细瞧了一眼后,随后瞪大了双眸,
他方才只顾着与云姑娘讲话,还真没注意云姑娘的手中还拖拽着两根绳子,
药童借着后院处的风灯,顺着绳子往下瞧去,呃竟然一根绳子上挂了一只脚,随着云姑娘的前行,地上的两人与地面摩擦出了的滋滋啦啦的响声,
药童看的目瞪口呆,暗叹一句,云姑娘好大的力气,但是这两人是怎么一回事?
待云希绾进入后院之后,药童赶忙关闭后门,疾步来至云姑娘身旁,询问道,
“云姑娘,我来帮你。”
云姑娘人美心善,帮助他们熬制汤药 之事,他们亲眼所见,这才一日功夫,所有的药童对云姑娘的印象极好。
云希绾拒绝道,“不必,你帮我去将田大夫唤来。”
药童见云姑娘确实不需要帮忙,这才急忙去唤田大夫。
此时坐在酒楼雅间的男子一直关注着医馆这边,男子端着手中的茶盏有些不耐,
景漠是怎么做事的?这么久了,医馆内毫无动静。
男子想到医馆内的云姑娘与夏姑娘,眸中的凌厉一闪而过,这两人最好烧死在医馆之内,否则他会亲手将这两人斩杀,他费了多大的心血才将景寒培养至如此地步,
竟然被一位不知名的女子给毁了,他真是又心疼又愤怒,
还有吴师伯,平日教导他良多,也算是与他比较亲近之人,最后竟被修王的人斩杀,
这口气,他真的难以下咽,这口恶气他迟早会出,
他发誓,定会让修王一行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医馆后院内
药童们提着灯笼,将此处瞬间照亮,
老大夫已经听完云希绾的解释,此时他铁青着个脸,就连一旁的药童们亦是气愤不已,众人望着地上的两人,恨不得上去踹上几脚,老大夫阻止了药童们的行为,他想先询问个清楚,
随后老大夫吩咐药童们打来两盆水,将这两人泼醒,问问这两人到底在替谁办事,他只是安分行医,还真不知得罪了何人?
被泼醒的两人,还一脸的迷茫,随后似是想到什么,神情恐惧,大喊有鬼。
其中一药童似乎认出了此人,持着灯笼向前仔细辨认了一番,语气确信,“王瘸子?”
药童又举了举手中的灯笼,仔细望向另外一人,竟然是王瘸子的侄子,
顿时气愤质问,
“王瘸子,你们为何要烧了医馆?难道你忘记,去年寒冬腊月,你母亲病重,还是田大夫心善赠与了你们几副汤药,这才让你母亲没有病死过去,今日你们竟然恩将仇报?真真是畜生不如!”
是谁指使你如此行事?
那名为王瘸子的人似乎还在惊恐中并未回神,药童方才的指责声他是丝毫未入耳,依旧趴在地上颤抖个不停。
王瘸子之所以如此惊惧,还是因为虚心所致,这医馆的田大夫与他有恩,他何尝不知,但那人出的价钱太高,他又欠下许多外债,再加上侄子在一旁的撺掇,他这才昧着良心做下此等孽障之事。
王瘸子他娘更是了解自已儿子是何德行,不断对他敲打,更是日日念叨,若王瘸子做了什么丧尽天狼之事,老天自会惩罚与他,到了夜间阎王爷便会收了他的小命,那阴间的小鬼更是悄无声息地将人带走,这一番敲打还是有些作用的,
所以,云希绾那无声地拍打,正好拍进了王瘸子那极为恐惧的死穴,这才大喊有鬼。
不得不说王瘸子正中了那句‘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云希绾望着异常惊惧的两人,对老大夫道,
“田大夫,是不是水有点少,没有将人泼清醒呢?”
老大夫嘴角抽了抽,望着地上湿漉漉的两人,微微颔首,还不待开口,两位药童心领神会,端着木盆匆匆而去,又匆匆而回,只是返回时,这步伐明显吃力一些。
老大夫见药童返回,便开口道:“将他们泼醒吧,不清醒怎能问个清楚明白?”
老大夫语毕,‘哗啦’一声,两大盆凉水再次兜头泼下。
王瘸子被这突如其来的一盆水泼的猛地张了张嘴,赶忙伸手抹掉脸上的水,这才得以喘息的机会,
果然,这两大盆凉水的效果不错,王瘸子恢复了清明,虽然王瘸子依旧颤抖不止,但明显不是因为惊惧颤抖,而是被冻的瑟瑟发抖,当瞧见眼前的田大夫时,瞳孔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