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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链在你手腕上,却被人偷走了,你还没有任何察觉,你脖子上长的是颗猪脑子?”
韩湛根本不信她的鬼话,冷睨着她,说出来的话没有给她留任何情面,“既然你不要脸,喜欢在外边整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手段陷害人博取眼球,今日我就让你高调一回,让你们李家扬名。”
“湛哥,我没有陷害人,是她偷了我的手链。”
李怜儿有点慌,虽然韩湛的工作是秘密,但她从韩逸口中听说了些,隐约猜到他的工作性质,今日她使的这种小伎俩该不会被他看透了吧?
韩湛听到外边传来一连串脚步声,回头见是最近派出所的警察来了,转身对她道:“警察来了,你不用跟我解释,你跟他们说吧。”
为首的警察大步走进来,开口即道:“刚刚谁报的警?”
云清袅站起身来,“我。”
警察看了她一眼,眼里同样闪过惊艳,朝她点了点头,“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
云清袅说话很干脆,没有一个字废话,三言两语交代清楚了。
警察对这类案件很熟悉,每年都要碰上好几例,有真偷的,也有被陷害栽赃的,他登记好后,对一旁的副手道:“去卫生间查下。”
不到两分钟,副手回来了,站定在李怜儿身边,犀利的眼神与她对视着,“你刚才去的哪个卫生间?”
“最内侧。”
副手将藏在手中的手链拿出来,“是这串吗?”
“呃,怎,怎么在你那里?”李怜儿声音瞬间变得尖锐了。
“手链掉在坐便器旁。”
“不可能。”李怜儿满脸不敢置信。
“为什么不可能?这手链一定得在我的包里才正常,对吗?”云清袅连续反问了两个问题。
李怜儿慌了,她当然不会蠢得回答这个问题,声音嗡嗡:“是我弄错了。”
“你弄错了?”云清袅看她的眼神很冷,犀利的撕破她的脸皮:“你没有弄错。在我洗手的时候,你的手链确实出现在我包里过,只不过不巧被我发现了,这种肮脏的东西我不稀罕要,所以第一时间扔回给你这个阴险恶心的小人了。”
被她当众将经过说了出来,李怜儿俏脸瞬间惨白,慌乱辩驳:“手链是我自己不小心掉的,是我不明真相诬陷了你。”
“怎么,到了这一步,死鸭子还要嘴硬?”云清袅态度猛然强势了起来。
“我嘴硬什么,我承认误会你了,我跟你道歉。”李怜儿有种预感,今日的事得快点结束,不然会对她非常不利。
“道歉若有用,还要警察和法律做什么。”云清袅将这句网络术语送给她,今天的事她不会就这么算了,侧身看向韩湛,“借你的电脑用下。”
韩湛不知她要做什么,并没有多问,转身跑去车上拿笔记本了。
:你们家可真是能人辈出啊
当他将电脑拿过来时,云清袅从手提包的拉链扣上取下一个精致的小玩偶,将卡在小玩偶里的超小隐形微型摄像头取了出来。
看到这个摄像头,李怜儿面色刹那间变得雪白如纸,一脸惊慌忐忑的望着她。
有这个摄像头在,真相赤裸裸的呈现在了众人面前,这下完全不需要双方言语对峙了,警察很爽利的上前欲将李怜儿拉走。
李怜儿这下真急了,慌乱求救:“湛哥,我知道错了,你帮我求求情吧,我向她赔礼道歉。”
“我为什么要帮你求情?你算哪根葱?”韩湛冷漠的望着她。
“湛哥,我们怎么说都是亲戚,你就看在我不懂事的份上,帮我求求情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李怜儿死活都不愿意被抓进去,若有了这个污点,她会被爸妈骂死,会被兄弟姐妹们嘲笑死的。
“谁跟你是亲戚啊?若是亲戚,你却当着我的面陷害我朋友,你这样的亲戚,谁会认啊?”韩湛对李家只有恨,没有任何亲情可言。
李怜儿知道今日的关键在韩湛,若是连他都不帮忙,那今天她真的要惨了,哭得梨花带雨:“湛哥,我刚才是鬼迷心窍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一定给她赔礼道歉。”
“你鬼迷心窍就可以随便陷害污蔑人,你们李家的家教当真是好。”韩湛动了怒,指着在旁边当缩头乌龟的尤常威,“他是个有妇之夫,你却跟着他在这里约会,破坏别人的家庭,还接受他送你的昂贵首饰珠宝。你们李家真是从上至下都贱到了骨子里,你跟在你姑姑身边学习多年,只会当小三贱人,将她那一套骗男人钱爬男人床的本事,还有耍小心机害人的能耐,倒是学得融会贯通了,你们家可真是能人辈出啊。”
“湛哥,你误会了,我和尤老板不是你说的那种关系。”
李怜儿眼里的泪水瞬间止住,急得吼了起来,她可不想名声受损,被人指指点点,一辈子和尤常威这种老男人绑在一起,这样会被李家亲戚和朋友同学看笑话。
然而,当韩湛的话出来时,在场的人看他们两人的眼神瞬间变了,个个脑子里在脑补画面。
“你和他没那种关系,他会送你这么昂贵的首饰?”韩湛冷声反问着,见她要辩驳了,率先堵住她的嘴:“我刚上楼吃饭时,亲眼看到他将首饰递给你的,你当时笑得很开心,只是我懒得听你们恶心人耳朵的污话,这才只瞥了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