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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您保重身体。”韩湛跟其他人说了一声,没看骆家人一眼,喊上同伴:“沛辰,初萌,我们走。”
顾初萌还舍不得走呢,今天这场临时编排的大戏太令人震惊了,太出乎她的意料了,她真的好想呆在这里观看现场直播啊。
“走啦。”楚沛辰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
他们一走,刘老率先起身,“老韩,今天这事闹得这杯喜酒暂时不喝了,我们先回去了。”
“好。”韩老爷子撑着椅子起身,给大家致歉:“各位来宾,今天感谢大家百忙中抽空前来参加韩逸的订婚宴,谢谢你们看得起他。事情闹成这样,订婚宴暂时不继续了,韩家有愧,对不住各位。”
“韩老,您客气了。今天我们不多打扰了,您保重身体。”站在对面一位戴眼镜的先生作为代表回话。
“谢谢姚总,谢谢各位。”
韩老爷子风光一辈子,从未这么丢脸过,抚了下难受的胸口,对儿子吩咐着:“华洲,华旭,你们兄弟俩去送送客人,还有新闻媒体记者们,好好招待下。”
“是。”
韩华洲刚被气过头了,都忘了现场还安排了媒体记者,此时说不定这劲爆消息已经传上了网络上,一想到这事,脸又黑了一圈。
等宾客陆续离开后,韩老爷子看向未离开的李家人,对李婉娇吩咐着:“请李家两位亲家及亲戚先回去吧。”
李婉娇点了点头,脸色难看的请娘家人先离开。
等外人全离开后,唯美浪漫的宴会厅里只有韩骆两家的人了,这里精心布置的现场此时显得格外的讽刺。
偌大的宴会厅里寂静无声。
这是暴风雨来临之前的宁静。
骆佳茵害怕了,内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心跳极速加快,胸口上下起伏得剧烈,整个人慌乱不安,此时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了。
她此时只想逃离这里,不想再面对韩家人,她总觉得他们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如同刀刃,在一片片的剥离她身上的肉。
: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
韩老爷子一双阴沉的双眼紧盯着骆佳茵,开口说出来的话却是对孙子的,“逸儿,你是当事人,也是成年人,这婚还订不订,你自己做决定,爷爷也尊重你的决定。”
“订。”韩逸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
他这决定在大家的意料之外,其实也在意料之中。
是个男人都忍不下这口气,他们能够理解他做出这样决定的目的。
他是个极为爱面子的人,今天骆佳茵如此当众甩他的脸,让他在整个圈子里成为一个笑柄,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他的声音很阴冷,骆佳茵听着本能的害怕,慌乱的后退喊叫着:“我不订,我不订婚了。”
“你昨晚上还跟我睡了,你不跟我订婚,你以为谁还会跟你订婚啊?今天你发疯干了什么,你心里没点逼数啊,谁还会要你啊?”韩逸满目阴沉的望着她,他的脸已经彻底丢干净了,他此时也豁出去了。
骆家人听着他这话,面皮发臊,已经忍耐到极致的骆夫人再也控制不住了,反手一个大耳刮子扇在骆佳茵脸上。
“啪!”
巴掌声比之前骆学峰打得更清脆。
“妈妈”骆佳茵娇嫩的脸蛋被抽红了,捂着脸痛哭流涕起来。
“你还有脸哭,我怎么生了你这个孽畜啊。”骆夫人气得歇斯底里的吼了起来,双手使出了全部的力气对着她狂揍。
“啊,啊,啊”
看着骆佳茵被殴打得嗷嗷大叫,没有一个人上前拉架劝说,最后还是骆明勋顾及老妈的形象才将她拉开。
李婉娇看着眼前像疯子的骆佳茵,双眼发黑,这还是她之前认识的优雅大方,清纯温婉的女孩吗?
她进来之前还很正常,与所有宾客打招呼,牵着韩逸的手,笑得很温柔。到了这里见到韩湛就失了魂,然后说出那些话,她这是怎么了?
李婉娇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看骆佳茵的眼神带着审视,还有些许害怕,拉着韩逸往后退,声音哆嗦:“逸儿,别订婚了,我觉得她不对劲,前后差异大,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
“妈,你在胡言乱语什么啊。”韩梦黑着脸吼了起来。
“我没有胡说,佳茵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们都不是认识她一两天,她来韩家做客过多次,她每次的表现都跟刚刚进门时一样,那才是她本人。现在她这样,很明显不正常,跟之前差异太大了,判若两人。我感觉,感觉她很不对劲,会不会沾染了不干净的东西?”李婉娇娘家老娘是个很信迷信的老太太,一遇到事就用迷信来解释,她也或多或少受了点影响了。
“韩夫人,请你说话严谨点。”骆学峰听着这话很不爽,她这话若传出去了,佳茵还要做人吗?
不过转念一想,今天的事已经传开了,她已经没脸在圈子里做人了。
他们这些年精心培养她付出了很多心血,此时全付诸东流了,她自己毁了,也连带着骆家都抬不起头来了。
“你若觉得我是胡说八道,那你们倒是给个解释啊。她刚才的行为,你们看得一清二楚,好像突然间中邪了,说话也不过脑子,根本不是你们那个聪慧优秀的女儿。”李婉娇本就被气得不轻,说话声音也飚高了。
“我没有中邪,我没有被鬼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