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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清袅没回答,头也不回的走了。
她在严夫人身上感受到了熟悉的气息,刚刚也用木能量快速查探了她的身体,心脏出现了急性病症,若不立即治疗,很容易出事。
她本不想多嘴说的,但这个严夫人眉宇间很柔和,没有戾气,眼神也很干净,应该是个良善之人,所以才提醒一句。
见她不回答,严策只得忙问:“妈,您除了胸闷外,是不是还有其他地方不舒服?”
“我总是胸闷气短,呼吸也有点困难,肩背腹部都有点闷痛,疼得并不严重,能够忍受着。”
严夫人的姐姐皱着眉头:“琇容,你这胸闷的毛病一直有,吃了医生开的药也只是稍微缓解下,没太多效果,我看还是找名医好好看看吧。”
“能找的都找过了。”严夫人叹了口气。
“我听说杜章贤老教授回国了,他精通中西医,医术很精湛的,我们去找他帮你看看吧。”
严策听到大姨这话,眼睛瞟向刚才云清袅离开的方向,告诉她们:“刚刚这个女生,就是杜章贤教授的学生,更准确的说是徒弟,哈佛医学院博士。”
严家姐妹俩表情都有点惊讶,严家姐姐这下更激动了:“琇容,去找杜章贤教授,他的学生一眼能看透你的身体状况,说不定他们能治。”
“今天的活动别去参加了,推掉,我现在送您去医院。”
严策不信云清袅在这件事上会危言耸听,尽管跟她不熟,但接触的这两次,清楚她是个话极少的人,也不是个爱管闲事的人。
:是云隐的晚辈
当严策将严夫人送到医院,跟医生说了下她的身体症状,医生只给她初步检查就立即给她安排住院。
“严夫人病情很严重,血压心率呼吸都不正常,心脏缺血,心脏动脉方面的还得拍片才能确认,她这情况很容易急性心肌梗死,你们来得很及时,晚了后果不堪设想。”
在医生这里确认了,严策立即果断安排住院治疗,匆匆前去替她办理手续,陪着她去做各种检查。
当所有的检查单子到手后,就算他不是专业医生,也看得懂她病情的严重性,此时后背不自觉渗起了一层凉意。
严大姨一直在这边陪着,刚去打了几通电话,忙回来告诉他:“小策,大姨刚打电话联系了贺院长,请他帮忙联络杜教授,他刚已经给了我准确的答复,发了杜教授家的地址给我,让我们随时过去。”
“好。”严策点头,又问:“大姨,您跟贺院长说了云清袅提醒我们的事吗?”
“说了。贺院长说他师侄医术不错,深得杜教授真传,在中医方面的研究造诣颇高,在望闻问切方面不比他差。”
严策了解贺院长这个人,他认可的后辈绝不是沽名钓誉的人,轻声呢喃着:“云清袅,云”
念到一半,双眸突然眯了起来,沉吟了下,低声跟严大姨说着:“大姨,您说这个云清袅跟云隐有没有关系?”
“嗯?”严大姨眉头蹙起,“不会吧,神医云隐会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
严策从没想过云隐是个小女生,跟其他人一样认定是个上了年纪的老者,眸光微动,继续分析着:“云姓很少,在医术方面出类拔萃的云姓人更不常见,这个云清袅跟顾初萌亲如姐妹,而顾初萌在国外请了云隐回来给顾老爷子治病,您说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牵扯?”
严大姨也是个精明通透的人,双目放光,脱口而出:“这个云清袅,是云隐的晚辈!”
还不等严策说话,她又激动道:“顾初萌是认识了云清袅,这才托她的关系,将云隐请回来的。”
严策此时也跟她同样的想法,将手中的一沓检查单递给她,“大姨,您在这里陪着我妈,我去打个电话调查下云清袅来京都的时间,看能不能跟云隐给顾老爷子治病的时间合上。”
“哎,你去忙吧,这里的事交给我。”严大姨接过检查单,提着包去旁边的病房照顾妹妹了。
严策这边在调查云清袅时,她也接到了老师的电话,杜老跟她说起了严夫人的事,说会给对方瞧瞧病情,但没让她去参与。
严策依旧是让牧歌出手调查,不到半个小时就将云清袅刚到京都的事调查到了个七八分,立即赶到病房跟两位长辈说,“妈,大姨,我刚查了,云清袅和云隐绝对有关系。”
“确认了吗?”严大姨追问。
“云清袅比顾初萌早一个月左右回国的,在顾初萌回国后,她前去顾家拜访过,没过几天就传出云隐给顾老爷子治病的消息。另外,袁家曾找云隐给韩湛治伤,韩湛的妈妈托人请到的云隐是个冒牌货,据可靠消息,当时正是顾初萌和云清袅两人在袁家当场撕破冒牌货的身份的。”
严夫人心下大喜:“也就是说,今天见到的那个女孩,她是云隐家的人,也习得了一身好医术,这才一眼看透我的心脏有问题的。”
“应该是的。云隐肯定是来自某个隐世的中医传承世家,云清袅也许在自家习得了中医本事,后又到美国念西医,拜得精通中西医的杜教授为师。”严策目前是这样猜测的。
其他两人也同样的想法,严夫人忙问着:“小策,你爷爷和爸爸他们正在打算寻找云隐,你要将这件事告诉他们吗?”
“我会跟他们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