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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瞳:“哪个神经病?”
“张”林凡脑子突然间像卡槽了一样,突然间没想起她的名字,正要说什么时,听到洗手间里女人尖锐的叫骂声,他立即撒腿逃跑,“文瞳,我先不和你说了,我不来和你们汇合了,我坐老赫的车回去,你们坐韩湛的车回吧。”
挂了电话后,文瞳磨着牙转告:“林凡又在洗手间碰到个神经病找茬,他又将人扔到了垃圾桶,现在逃之夭夭了。”
“他怎么老喜欢将人扔垃圾桶啊?”云清袅都有点无语了。
文瞳突然想起他上回扔的是张乐雁,想起刚才他说的话,迟疑不确定道:“该不会又是张乐雁吧?”
“她在国外。”韩湛回了句,说完又想起刚才严策来接人,眉头微皱,告诉她们:“我刚在这里遇到了严策,他也是来接人的。”
“回去再问问林凡吧。”文瞳现在懒得给他打电话了。
被林凡扔的人正是张乐雁,此时正捂着红肿的脸在卫生间里大哭吵闹,将机场的安保人员都吸引了过去。
她这段时间在国外生活得并不如意,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加上她英语水平很一般,在那边又没有熟人朋友,没有找到一个交心调节情绪的人说话。她的脾气比出国前更暴躁,稍不如意就大发脾气,经常在家里跟严丽珍吵架。
另外,被云清袅反设计的那件事情一直挥之不去,经常半夜梦里还能回想起那事,精神受了很大的冲击,天天叫喊着要回国,是严丽珍找各种借口理由将她留在国外的。
然而,昨天严丽珍的一个好友发了一段视频给她,视频中偷拍的正是张庆朝和外边养着的小三及双胞胎儿子在外聚餐的画面,视频中还清晰的听到那两个男孩喊张庆朝爸爸,而且他们都长得很像他。
这件事如同一个炸弹落在了严丽珍的天灵盖上,将她整个人瞬间炸得暴跳如雷了。
张乐雁看到这则视频也深受打击,这下她再也无法在国外继续呆下去了,当场就买了回国的机票,没有告诉张家人,上了飞机才发短信给严策,让他来机场接她们母女俩回家。
严丽珍并没有告诉侄儿,她此次回来是收拾小三贱人的,撒了个谎说回来看望老父亲,过两天再带张乐雁去美国。
下了飞机后,张乐雁说肚子有点不舒服,严丽珍只好先陪着她去洗手间,打了电话给严策,让他到外边出口处等她们,不必到里面来接人。
张乐雁从洗手间出来后,正面碰到林凡,她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曾两次将她扔到垃圾桶的男人,脾气一起,朝着他怒骂了起来,还冲上去揍他。
结果,可想而知,她根本不是林凡的对手。
所以,又被扇了一巴掌,被扔了第三次。
严策接到姑姑的电话,急匆匆跑到洗手间这边来,见表妹脸颊上印着清晰的巴掌印,眼泪哗啦啦的流着,将脸上的粉底妆容都给洗刷掉了,此时像一只脏兮兮的花脸猫,他皱眉质问:“乐雁,这又是怎么了?”
一见到他,张乐雁嚎啕大哭了起来:“表哥,那个人又打我,又将我扔到垃圾桶。”
“哪个人啊?”严策追问。
“那个人,我也不认识。我们见过三次,每次见面就吵架,他扔了我三次了。”张乐雁气得想揍人,指着一旁的安保人员,气愤的告着状:“我让他们派人去追,可他们磨磨唧唧的,现在人都跑远了。”
被他指着的安保队长无奈致歉:“这位先生,真是抱歉,我们也想派人在追,可张小姐提供不出任何有效的特征,只说对方穿一件黑色的羽绒服,这里绝大部分的男士都穿黑色羽绒服,我们这根本无从找起啊。”
“查监控了没有?”严策问。
“已经去监控室调看了,还没给回复。”
严策点了下头,看向消瘦了不少的表妹,“乐雁,你真的不认识对方吗?”
“不认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
“那你怎么跟他结怨的?”
“也是在机场洗手间里,我忘了当时起争执的原因,好像是说了几句什么,他对我先动手,将我扔到垃圾桶里。后来第二次是在彼岸空间酒吧里,我认出了他,想报复回去又被他扔到男厕所里。”
张乐雁说起这些事时,眼泪汪汪的,扁着嘴哭诉着:“后来我找人查过他,可一点消息都没查到。”
:你这回遇到高手了
“人家不会无缘无故发神经将你扔垃圾桶,肯定是你这张嘴胡说八道惹恼了对方,这都是你自找的。”
严策对自己的表妹有些了解,她被姑姑和其他长辈惯坏了,在外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颐指气使的态度,还经常用鼻孔看人,这行为令很多人不喜。
“表哥,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还帮他啊。”张乐雁朝他吼了起来。
“你若是有理,站得住脚,你受了委屈,捅破天我也会帮你将公道讨回来。”
严策现在对她很失望,因为他已经将皇庭会所的事调查清楚了,这样一个专给自己和家里惹麻烦的表妹,若不是看在血脉亲情上,他真的很不想搭理。
之前以为她被人坑害了,本想找机会帮她讨回公道,可看过监控视频后,确定当日牵扯在其中的那些人后,严策不敢妄动了。
说到底,他不希望因为这件事给严家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