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姜倾染清了清嗓子,“咳……这个,那个……还有那个。”
看似她是随便指了十个,其实这十个原本就都是她的人。
但没想到轮到景墨玄的时候,他也是随手指了十个。
这让一众来报名竞选的人都傻了眼,什么才艺技能都没考核,这下人就招完了?
就连姜倾染都嘴角抽了抽。
“王爷,这未免有点草率了吧?”
景墨玄挑了挑眉,“王妃不也是如此吗?”
“我这是因为相信青禾的眼光,凡是她能让进门的,想必都不会差。”
“本王这是相信眼缘,只要本王看顺眼的都行。”
说罢他还对着一个身高大约一米九的身板挺拔的男人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回主……回王爷,奴才叫九心,今年二十岁,从三岁开始练武,洗衣做饭打架杀人样样都会。”
“甚好,今后就有你做本王的贴身侍卫。”
“是!”
“本王累了,推本王回去休息。”
“是,王爷!”
看着那一主一仆的背影,姜倾染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又说不上来。
“青禾啊,我也要去小憩一会。你呢还得再辛苦一下,这七王府的房子大多都年久失修,你还要找些工匠把房子修一下。另外,我看府内有片小湖,景色不错,你在那里给我新盖一片院子,也不用多大,三间主屋,两间厢房,一间伙房,然后要装饰的雅致舒适。以后这七王府的大管家就是你了。”
“是小姐,奴婢明白!奴婢这就去办。”
断绝关系!
姜倾染睡了一觉起来,明显感觉天变的阴冷了起来。
刚洗了把脸,青禾来报:“小姐,姜丞相来了。说找您有要事相谈。”
“哼,无非是来兴师问罪的,反正我也闲着无聊,让他在大堂等吧。”
姜倾染又换了衣裳,磨蹭了好一会,才过去。
姜文祥见她姗姗而来,心中不由得更气了。
“姜倾染,你是不是以为自已会点三脚猫的功夫就有通天的本领了?”
听了她在皇宫的所作所为,他活埋了她的心都有。
姜倾染走到主位上坐下,“姜丞相见了王妃不行礼,还大呼小叫的,是真准备要谋反了吗?那你还委屈自已的宝贝女儿当个侧妃干什么?直接当个公主多好?”
“你……”姜文祥只得愤恨低了低头,极为不情愿的道:“臣,见过七王妃。”
姜倾染慵懒的靠后,拿出折扇在手里把玩。
“姜丞相这个时候来,是有什么事吗?”
“你不是明知故问吗?姜倾染,你今日在宫里都干了些什么,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呵……”姜倾染昂头笑了笑,“我还以为你是为了你那三儿子来的,原来是为了罗淑敏来的。本来我还为你对我冷血无情而耿耿于怀,现在我突然心里平衡了一些,原来你对哪个孩子都不爱,你爱的只是你的权势和地位。”
他把姜倾玥捧在手心里,不就是他以为姜倾玥的命格是母仪天下吗?
若是将来登位的不是三王爷,而是别的皇子,那姜文祥可就成了天大的笑话了。
姜文祥眼一瞪,“你少转移话题,皇后面前你都敢要打要杀的,手里还握着免死令,姜倾染你这些年是不是背着我加入了什么组织?”
若是身后没有半点势力,他不信这个灾星敢猖狂到把皇家都不放在眼里。
姜倾染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笑的甚是讽刺,“跟你有什么关系?不……我得感谢你,要是不是当年你将我赶出了府自生自灭,我也不能有今日的成就。若是我一直生长在丞相府,那除了无尽的屈辱和痛苦,就再也无其他了。”
姜文祥气的直拍桌子,“逆女!我跟你说的是你得罪皇后的事,你老跟我扯东扯西的做什么?”
姜倾染冷冽的提高了声音,“我不是也说了吗,跟你有什么关系?就算把这个国灭了,你也就是个逃荒的难民,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话语权?”
老东西,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姜文祥大喘了几口气,“行啊,与我无关,那咱俩现在就签一份断绝关系的文书,免得日后你连累了我相府!”
从前他还一直不明白,一个小小的女子怎么就能是灾星。
现在他知道了,这个小贱丫头嚣张跋扈,犯的都是抄家灭族的大罪,早晚有一日会捅出天大的篓子。
为了保全丞相府,他必须立马跟她划清界限。
“好啊,正合我意。但这文书不是我跟你断绝关系,是要跟整个丞相府断绝关系!”
姜文祥冷笑,“如此,更好!”
青禾拿了笔墨纸砚来,文书写好,两人签字画押。
姜文祥怕有生变,不顾天色傍晚,就跑去了官府盖了大印。
拿到断绝书,姜倾染的心情大好。
看着阴沉沉的天空飘下零星的雪花,道:“青禾,今晚本妃要吃碳锅烤鱼和铜锅涮羊肉。”
“好的小姐,奴婢这就去准备。”
王妃想多了
屋外冰天雪地,屋内温暖如春。
两个锅子滋滋的冒着热腾腾的雾气,香味勾的九心都直咽口水。
见状姜倾染道:“来,青禾,九心你们俩也坐下一起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