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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是土埋半截的人了,并没有什么大志向,也不想着姜倾玥未来一定要当皇后,她只想让自已健健康康的多活几年。
“那祖母就明说了,祖母的风湿病,你也治了几次了,但却一直不见好。阴天下去还是疼的厉害,祖母老了受不住啊。姜倾染她只是扎了几针,就把太后的头疾治好了。祖母这次也想让她给祖母瞧瞧。”
姜倾玥满目都是不可置信,“祖母,您相信我,我这次一定可以治好您的。”
姜倾染那个小贱人已经让太后对她厌恶了,她绝不能再失去了祖母的宠爱。
姜文祥也是孝顺之人,不忍心看着自已的老母亲受罪。
便把姜倾玥拉到了一旁,“玥儿别闹了,你祖母都疼的三顿滴水未进了。”
“爹?”姜倾玥心疼的如针扎。
她不就是失败了一次吗?为什么连最疼的父亲都不相信她了?
姜文祥有些不耐烦了,“好了,染染你赶紧给你祖母医治吧。”
姜倾染却只是淡淡一笑,“老夫人还未给我道歉呢。”
一直对姜倾染怀恨在心的姜远瑞这会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姜倾染,你真是够了!这个可是祖母,不尽孝就罢了,竟然还让她老人家给你道歉,雷早晚得劈死你!”
姜倾染把玩着手腕上的手镯,瞥了他一眼,“看来三少爷的伤好了,骂来骂去,你们就只会骂一句被雷劈吗?哼!耍狠还没点逼本事,少在丢人现眼,滚出去,不然割了你的舌头!”
“你……”
“滚!”
姜文祥一脚将姜远瑞踢了出去,小声道:“打又打不过她,骂也骂不过她,别在这添乱了!”
姜远瑞愤恨地咬呀,“哼!早晚有一日我要弄死她!”
姜老夫人也认清了现实,如今的姜倾染早已不是那个任人欺凌的孩童了。
她的确是丞相府的灾星,她回来就是为了报复丞相府的每一个人的!
她恨不得把姜倾染吊起来割肉,可为了让自已多活几年,她又不得不假义妥协。
“染染,过去都是祖母不对,祖母向你道歉,请你为祖母医治风湿病。”
姜倾染没回话,只是挑眉看向了姜文祥。
姜文祥立马会意,将手里的狐皮递给了沈若柳。
沈若柳顿时双眼发光,“老爷,这……这雪狐皮可真好看,是给玥儿的,还是给妾身的?”
他家老爷果然还是最偏疼她们一房的,现在天气这么冷,有了雪狐皮正好御寒。
可没想到姜文祥却道:“这是给染染的,你就在这亲手给她缝制一个狐裘披风!”
你师父骗子
“老爷?”
沈若柳惊愕的瞪大了眼睛,她家老爷明明最疼爱的就是她和她的宝贝女儿啊。
这雪狐皮多难得啊,这么好的东西,他怎么会不给她们,反而要给姜倾染这个卑贱的灾星?
竟然还要她亲手缝制?
看着她楚楚可怜的委屈模样,姜文祥语气软了些,“这也是染染给娘医治的条件之一。”
沈若柳能得姜文祥宠爱那么多年,自然也是聪明的,瞬间就明白了,姜倾染这是故意在作贱她呢。
“既然是为了老夫人,妾身定会好好缝制。”
姜文祥抚了抚她的肩,“让你受累了。”转头他又看向姜倾染,“现在你可以为你的祖母医治了吧?”
姜倾染眉眼淡淡的道:“银票。”
姜文祥心中恨的牙痒痒,但又无计可施。
只得从牙缝里挤出了一个字,“好。”
等银票到手,姜倾染才起身走到了已经被扶到床上的姜老夫人跟前。
伸手在她腿上捏了捏,“这里疼?”
“啊……嗯,疼疼……”
姜老夫人脸色苍白,直冒冷汗。
姜倾染不再说话,拿出十根银针,分别扎在了她的两条腿上。
只不过是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姜老夫人便展开了眉头。
“文祥我这腿,真的不疼了。”
“太好了,娘,您以后再也不用受风湿病的苦了。”
姜文祥终于对姜倾染露出了一个真心的笑容,“染染,你的医术是跟谁学的,难道你的师父比松鹤神医的医术还高明?”
姜倾染只是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姜倾玥,“本妃只能说,松鹤神医的医术在这个世上无人能及,而且他只有一个女徒弟,徒弟的医术……只要是她想救的都能救活,就算救不活延长个年的寿命也是没问题的。”
姜文祥不仅产生了疑惑,也看向了姜倾玥。
“玥儿啊,难道你的那个师父真的不是松鹤神医?”
毕竟,松鹤神医的真面目鲜少有人见过。
而姜倾玥的师父他也是只见过一次,看起来倒是仙风道骨的,但他究竟是不是松鹤神医,也无人证实。
“不可能!”姜倾玥一口否认,“我师父就是千真万确的松鹤神医。”她泪水盈盈的看向姜倾染,“不知七王妃,你为何要如此诋毁我?”
姜倾染都要笑了,“这是本妃诋毁你吗?难道不是自已的无能说明了一切吗?区区头疾和风湿都医不好,还敢自称是松鹤神医的徒弟,不是你说谎,就是你那个师父是骗子,哄骗了你。”
“不,不可能……”
虽然姜倾玥还是否认,但她心里却打起了鼓,“你又怎么能断定我的师父不是松鹤神医?难道你认识真的松鹤神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