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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尔也是一个急性子,说着就要提刀就走。
“站住!”娜依立马喝住了她,冷声说道:“她不过是一只蝼蚁,不足为惧,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人,根本不值得花时间去对付。”
说着,娜依微微抬起了美丽的眼眸,眼中闪过了锐利的神色,说道:“父皇可有让将军带话给本公主。”
竟然如此大胆
熟尔的眼中露出了欣赏的神色,他双手抱拳,行了一礼,“公主聪慧,进入东阙国给皇帝祝寿的使臣队伍还要半月后抵达。本将军这次提前到来,一来是为了给公主送凝脂露,二来是国主有话传给公主。”
“快快说来,父皇有什么安排。”
“我们的密探打探到了一条重要的消息。”
“重要的消息?”娜依的眼珠子微微一转,立马猜出来了七八分,“难道是和皇上的寿宴有关?”
“正是。”熟尔点了点头,“我们打听到,南鸢国的云裳郡主,此次打算借着寿宴献舞的机会,行刺东阙皇帝。”
“什么?他们竟然如此大胆!”娜依惊讶地瞪大了双眼。
不过很快的,她又平静了下来。
她微微勾起了一边儿的嘴角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南鸢国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狼子野心,看来,终究是按捺不住了。这次行刺如果成功的话,必定会挑起两国战争,南鸢国也就有了借口打过来了。元渊太子,果然是个疯子。”
熟尔点了点头,“国主也是这么想的。”
娜依眸光一冷,“那父皇是什么态度。”
北蒙国国主的态度,决定了她接下来要怎么做。
“国主的意思是,这是一次拉拢东阙国绝好机会,只要我们帮忙阻止了南鸢国的暗杀,东阙皇帝自然会看在我们的面子上,在立储君的时候多考虑三王爷。等公主当上了东阙国的太子妃,到时候便是我们北蒙国最好的助力。”
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最好的做法。
娜依点了点头,“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
景墨风一连好几日都睡在了醉仙楼中,流连花丛,乐不思蜀。
终于,娜依忍无可忍,派人把他从那温柔乡里拉了回来。
景墨风一回到王府,就开始骂骂咧咧,“混账东西,这个王府是本王说的算,本王爱在哪里过夜就在哪里过夜,你管得着吗!”
他这话,是故意说给娜依听的。
姜倾玥从后院里听到了动静,立马小跑出来,拉着醉醺醺的景墨风,“哎呀,王爷,你怎么喝成这个鬼样子啊?走,妾身扶你回屋里去,今晚妾身好好服侍你,如何?”
“滚开!”景墨风一把推开了她,“你连一个孩子都保不住,没用的女人,本王要你何用!”
姜倾玥心痛如绞,她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这个曾经爱得她死去活来的男人,“王爷,你怎能如此说我……”
“本王现在什么都没有了,说你怎么了?啊!”
突然这时,娜依拎着一桶冷水出现,霸气地泼在了景墨风的脸上。
突如其来的刺骨的寒冷,让景墨风吓得一哆嗦,“啊!好冷!好冻!是哪个混蛋,敢泼本王!”
景墨风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看到了站在眼前一脸霸气冷漠的娜依。
他不悦地皱起了眉头来,冷声说道:“你发什么疯!”
娜依也冷冷地看着他,“我看发疯的是王爷你吧?怎么样,这会儿酒醒了吗?”
“王妃,你真是太过分了!你信不信本王休了你!”
娜依一点也不怕,双手交叉放在胸前,“呵?休了我?你再这么浑浑噩噩下去,你觉得,你这个王爷还能做多久?”
烫手的山芋
娜依的话一针见血,直击要害,景墨风有些无地自容。
娜依一脸嫌弃地看了他一眼,“你要是还想保住你的地位的话,就来我屋里,我有话跟你说。”
说完,她便霸气转身,率先回了屋里。
景墨风想了想,正打算抬脚跟上。
姜倾玥立马出现,拦住了他,“王爷,你也好久没去我院子了,要不,让妾身今晚好好服侍你吧。”
“本王今晚没心情。”景墨风拉开了她的手,直接走进了娜依的房中。
在烛火的映照下,景墨风猛然发现,今晚的娜依似乎格外不同,格外的美艳动人,那肌肤看起来也是吹弹可破的样子。
娜依一脸无语地翻了一个白眼,心中暗道:这色痞子,真是沉不住气,还能不能干大事了。
景墨风咽了咽口水,“王妃,你到底有什么话想对本王说。”
“如今有一个天赐的机会,能让王爷重新获得皇上的信任和支持,王爷可愿意一试?”
一听到这里,景墨风的眼睛都亮了,“王妃此话当真?到底是什么机会。”
看来,他的储君之位。也不是没有可能啊。
“我打听到,南鸢国这次来给皇上祝寿是虚,其实是想要行行刺之实。”
景墨风脸色都变了,“这消息可不可靠,如果是真的,要马上告诉父皇才行啊。”
“诶,你着急什么。”娜依白了他一眼,“你要是现在说了,还有你表现的机会吗?”
景墨风后知后觉,“王妃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