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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便离开了。
再也不会踏入皇城半步
姜倾染回到宴席之后,便对景墨玄说道:“王爷,我们回去吧。”
景墨玄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温柔地说道:“吃够了?”
“嗯。”姜倾染点了点头。
该吃的吃了,该说的也说了,再留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
“好,走吧。”
两人率先离席了,品鱼宴一直持续到傍晚才结束。
而景墨深早早就把自已关在了书房里。
徐玉惠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笑着说道:“深儿,你怎么一直躲在这里,今日的姑娘你若是不喜欢,那改日母妃再给你办个赏花宴,再找别的姑娘来给你瞧瞧。”
景墨深一直看着手中的书册,冷声回道:“母妃不用再白费心机了。”
“你这孩子怎么如此执迷不悟,你也老大不小了,早就该成家立业了,罢了,你日后会明白母妃的良苦用心的。对了,深儿,你前些日子给母妃的安然香已经用完了,再给母妃拿一些吧。”
景墨深握着书的手用力收紧,猛地把书摔在了书桌上,“到底是谁执迷不悟,母妃,你还要害人到什么时候?”
徐玉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了一大跳。
她拍了拍胸口,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深儿!你这是在干什么?”
景墨深起身,走到了徐玉惠面前,“母妃,你如实告诉儿臣,你要安然香,是真的心神不宁,还是,要用这安然香祸害姜婕妤腹中胎儿!”
徐玉惠大吃一惊,“深儿!你……你……”
景墨深冷冷一笑,“母妃是想问,儿臣是如何知晓?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母妃,今日儿臣能知此事,他日父皇也必定会知晓。你若是还不收手,那么前皇后的下场,便是你的前车之鉴。”
“深儿!你怎么可以如此对本宫说话!本宫做的所有这一切,全部都是为了你好啊!”
“为了我好?”景墨深突然笑了起来,“好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母妃可曾问过,你所做的这一切,我是否愿意?我从不想当储君,更不想当皇帝,你所说的这一切为我好,不过是你的一厢情愿,你自已的野心罢了。”
“深儿,你不知道吗,在这深宫之中,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只有争一争,我们才能有活路啊!”
“那我便不再回这宫中,总可以了吧?”
徐玉惠的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从小,师父便教我,习武之人要心怀善念,锄强扶弱,明日,我便回青云峰继续跟师父学艺。如果,母妃再以为我为由如此伤人,那以后,儿臣便长留青云峰,再也不会踏入皇城半步。”
“深儿……你怎么忍心……怎么忍心如此对我啊!”
景墨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该如何抉择,全凭母亲决定。”
夜里,一道黑影潜入了七王府。
姜倾染飞上屋顶,便看到了景墨深,“师兄,这么晚来找我,有什么事啊?”
“我明日便回青云峰了。”
姜倾染愣了一下,“你当真要走,舍得吗?”
景墨深轻轻一笑,“这里本不是我心之所向,有何不舍。”
唯一舍不得的,只有眼前人。
“那以后师父酿了屠苏酒,你可要记得捎一些给我啊!”
“好,师妹,保重。”
“保重。”
你竟敢打我!
春去秋来,转眼便入了秋。
秋猎又要开始了,这是每年的东阙皇室贵族必不可少盛大集会。
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花云裳也跟东阙皇帝说了自已身体已无大碍的消息,与此同时,也表达了想参加秋猎活动,一睹东阙国秋猎风采的愿望。
景烨自然是答应了下来。
一切尽在他们的掌握之中。
刚入秋,秋猎的队伍便出发了,这一次选择的是东山猎场,那里靠近南鸢国边界,也正好让南苑国的使臣们结束了之后回去。
此程前往东山猎场大约要月余的时间,一路上游览风景,穿越山林,欣赏大自然的美景,也是好不快活。
最开心的,就数青禾了。
一路上,她坐在马车里,总是忍不住掀开帘子看着外面的景色,“哇,小姐,这里好美啊,要是我们能一直这么生活就好了。”
姜倾染微微一笑,“也不知道是谁,前些日子还想着回七杀宫呢,怎么,你跟九心的感情升温,不想回去了?”
青禾的小脸“唰!”地一下就红了,“小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
突然这时,马车停了下来。
前面的马夫说道:“七王妃,队伍停在这里休整,您要不要下去走走?”
坐了这么多天马车,姜倾染的腰都受不住了,便和青禾一起下了马车。
正好前面有一条小河,两人便一起去了河边。
走到河边,正好看到花云裳正在洗脸,她身边的暮雪依旧一身黑衣,面无表情地警惕地观察着四周的环境。
在看到姜倾染的时候,不禁露出了一抹敌意。
青禾眸光一紧,正要出头。
姜倾染立马拉住了她,“无需理会,我们走吧。”
她们刚要转身,身后便传来了花云裳甜美的声音:“七王妃怎么看到本郡主就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