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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烨看破不说破,拉着徐玉惠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柔声说道:“爱妃,你的身子虚弱还没有完全恢复,时候也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什么?就这?
徐玉惠的心顿时拔凉拔凉的。
她仍是不甘心,还是想再争取一下,她挽住了景烨的手臂,柔声说道:“皇上,都这么晚了,你不在宫里歇息吗?”
“不了,不了,朕还有些公务要处理,你先好好休息,爱妃,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他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徐玉惠愣在了原地。
过了一会儿,翠竹这才小心翼翼地说道:“娘娘,都这么晚了,皇上还这么着急走,该不会又是去了春厌宫看姜婕妤去了吧?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
徐玉惠冷冷一笑,“不管皇上去看哪个女人,今日,对本宫来说,已是大有收获。”
“娘娘的意思是……”
“看方才皇上恶态度,本宫琢磨,皇上似乎是有意提拔深儿了,看来,本宫这一番筹谋,总算是有所收获了。那个姜倾欣再得宠又如何,跟本宫比,终究还是嫩了一些。”
翠竹连忙笑着附和,“娘娘说的极是,日后,这六宫便是娘娘的天下了。”
徐玉惠心里美滋滋的,随即,吩咐道:“翠竹,从明日起,便把断魂散停了。”
“是,娘娘。”
知道好坏
景烨离开了琉璃宫之后,高健跟在身后,小声提议道:“皇上,要不要去婕妤娘娘那里?”
“不去了。”
景烨摆了摆手,“都这么晚了,她应该也睡下了。”
高健刚想开口,说婕妤娘娘一直等着……
不想,景烨又接着说道:“朕今晚想一个人静静。”
高健立马会意,尖着嗓子喊道:“摆驾养心殿。”
景烨回到了养心殿之后,便开始一个人下棋。
高健站在一旁伺候着,有些欲言又止。
景烨看着棋面,冷声说道:“有什么就直说。”
“皇上,奴才愚钝,您今日对五王爷的态度似乎和往日不一样,莫非皇上是有了别的想法?”
“呵呵……”景烨冷冷一笑,“如今朝野之中都在传,朕要立七王爷为储君,高健,你是不是也这么想?”
“奴才惶恐!”高健立马低下了头来,“奴才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好啦!你就别在朕面前装了。”
景烨淡淡一笑,又落下一字,锐利的眼中闪过了一抹狠厉,冷声说道:“一人独大那多没意思啊,要多人入局才好玩,不是吗?朕的江山,只能是朕说的算。”
说到最后,景烨的身上隐隐透出了一丝戾气。
一旁的高健,都忍不住抖了抖。
果然是伴君如伴虎啊。
……
夜色已深,七王府里,姜倾染和景墨玄的房间还亮着灯。
两人各干各的事情,互不打扰,气氛和谐又美好。
突然这时,一支飞镖刺破黑夜,从外面飞射了进来。
姜倾染的耳朵微微一动,听着声响,随后伸出手去,用两指便把那支飞镖给夹住了。
原来,飞镖上绑着纸条,那是七杀宫用来传递信息的信镖。
姜倾染把纸条取下,快速地看了一眼,不禁笑了起来。
景墨玄心下好奇,也过来看了看,“在看什么呀?”
“你的父皇,果然是一只老狐狸啊。”
说着,姜倾染便把纸条递给了景墨玄。
景墨玄接过一看,只见那纸条写着的,便是今日在琉璃宫发生的事情。
不过,他的重点并不在消息的内容上。
景墨玄微微勾起了一边儿的嘴角笑了起来,露出了一抹戏谑的笑容,“你派探子监视皇宫了?”
“嗯。”姜倾染点了点头,“那日王府遇袭之后,我还是不放心,便派了一支青衣杀手埋伏在皇宫各个角落,每日监视着,一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便会传信于我。我总觉得,要害我们的人是宫里额人,或者,也是和宫里有关的人。”
景墨玄微微眯起了阴鸷的眸子,沉声说道:“父皇开口把五皇兄留在皇城,看来,是对我有所忌惮了。”
“其实,是我劝师兄留下来了。没想到,父皇还在打他的心思,。我这般让师兄留下,也不知是好是坏。”
景墨玄看出来了她的担忧。
他在后面轻轻抱住了她,将下巴抵在了她的头顶上,柔声说道:“放心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倒是觉得,这些都不算什么,反而是沈青那个丫头,让我头疼多了。”
“放心吧,我有法子解决。”
小酒馆
翌日。
沈青依旧像往常一样起了一个大早。
她这天倒是学乖了,没有再去姜倾染他们的房间叨扰,而是直接去了正厅吃早饭。
她伸了个懒腰,刚走进正厅,便发现了里面有一道人影。
沈青看了一眼,下意识地打起了招呼来,“早啊,倾染姐姐……”
话一说完,她马上发现有一丝不对劲。
“倾染姐姐?!”
沈青立马用双手揉自己的眼睛,一脸难以置信地说道:“你怎么起那么早?我没有看错吧?”
姜倾染喝了一口皮蛋瘦肉粥,微微一笑,“你怎么回事啊?一大清早就这么大惊小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