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夹馍燕前泬泛L后泬开花(3P)(5 / 6)
盼间更像是未出阁的大家闺秀。
更吊人胃口的是,今夜,男人选花魁,花魁也选男人。
嫣姐儿夺了魁,一双美目自二楼凭栏而眺,在一楼翘首以盼的男人堆里扫来扫去,最终停在了角落里自斟自饮的贺世子头上。
贺琏芝倒是不拘泥,本着“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的混账心态,大摇大摆把嫣姐儿领进了二楼雅间。
箫辄大喇喇地跟进了屋,往桌边一坐假装饮酒,实则脑子里全是跟贺琏芝玩“双飞燕”时的场景。
上回箫公爷与贺世子在雅间里弄晕一个少年的事儿,早就在柳月楼的姑娘们之间传开了。嫣姐儿倒是一点也不介意自己被两个帅哥一起肏弄,羞答答地问:“二位公子,是打算一起吗?”
箫辄面上装得云淡风轻,习惯性地征求兄弟的意见:“琏芝觉得呢?”
贺琏芝无所谓:“只要姑娘愿意。”
嫣姐儿笑了笑,主动解了自己的衣服,裸着身子躺进了被子里。
箫辄对着裸女没起反应,脑子里回忆着某些画面反倒偷偷起了反应,他有点迫切地想要重温旧梦,对贺琏芝道:“上回我先,这回让你先。”
贺琏芝面无表情地放下酒盏,三两下解了腰带,衣袍都懒得脱,一边撸着性器,一边掀开嫣姐儿身上的被子。
箫辄起身跟了过去,揉着嫣姐儿的酥胸,一瞬不瞬地瞧着贺琏芝逐渐鼓胀起来的性器。
嫣姐儿极会配合,还没怎么做,一把好嗓子便呻吟得羞怯动人。身子也是天生欠操的,被勾弄了两下乳头便淫水横流。
“怎么不进去?”箫辄半开玩笑:“又在老爹眼皮子底下夜夜笙歌纵欲过度?”
贺琏芝一怔,这几日尽忙着寻访名医,竟有几日没上过阿舂的床了。一想到阿舂,手里的阴茎快速充盈硬挺起来。
他扛起嫣姐儿一条玉腿,把阴茎凿进屄里。
“啊……好大啊殿下……奴家、奴家受不了……”
嫣姐儿抓住了箫辄揉胸的手,呻吟声又娇又软,足以让正常男人们春心荡漾。
可惜她今晚遇到的两个男人都不太正常——一个念着阿舂被肏得死去活来时的求饶,一个想听自家兄弟发泄时的低喘。
箫辄把手指塞进了嫣姐儿嘴里,迫使她说不出话来。
贺琏芝则是更为简单粗暴地低斥道:“闭嘴。”
嫣姐儿错愕片刻,大张着腿,卖力地吮吻起箫辄的手指。
世子爷怎么也想不到,他在秦楼楚馆里眠花宿柳时,自己惦记着的阿舂正在父亲手下一泻千里。
卧房里,床榻上。
阿舂抓着贺霆的手臂,小腹抽搐,娇喘连连:“王爷……王爷……不、不要……”
贺霆却将手指又往阿舂女穴里挤入了半寸,两根手指有条不紊地抠挖搅动着穴道内壁。
阿舂踩在床榻上的脚尖踮了起来,腰腹悬空绷得笔直,似痛似爽地说着:“我不行了……够了……停下,求求你……”
“呃啊啊啊——”
随着穴道剧烈的痉挛,穴口舒张着喷出一股又一股清亮的淫液,落得满床不说,还喷淋在贺霆的手臂上、衣襟上、脸上。
贺霆八风不动的表情渐渐崩坏,终于露出一丝丝雄性动物天生的征服欲望。
他顾不上清理自己脸上的爱液,低头吻住了依旧痉挛不止的殷红穴肉,喷薄而出的爱液从王爷金尊玉贵的嘴角往外溢,没溢出去的自然随着吞咽的动作进了肚里。
“唔……嗬……”呻吟的欲望太过强烈,阿舂抬手咬住了自己小臂,见血都没有松口。
贺霆见少年隐忍得很辛苦,话说得体贴入微:“别忍着,叫出来。”动作却带上惩戒性的蛮横意味,他托起阿舂的屁股,扬手抽打在娇嫩的屄肉上。
“啪!啪!”
“啊……痛……痛……”阿舂果然哭着叫了出来。
贺霆绷着脸,表情如教训儿子一般严肃,毫不留情地用手背快速扇打在肿胀充血的阴唇上。
“唔啊……别打了……王爷……”
阿舂意志坚定嘴上讨饶,下体却远没有那么争气。刚潮吹过一轮的女穴,在噼啪作响的抽打下,又本能地收缩抽搐起来,淋漓地喷出好几股水状淫液。
阿舂又一次陷入高潮的失神状态,大脑一片空白,仅能感受到自会阴涌上来的连绵不绝的波涛。
熬过第二轮失态,阿舂方才察觉到贺霆正托着他的屁股,将绵软的舌头往阴穴里顶。他受惊不浅,抬手便要扯去蒙眼的缎带,被对方扣住手腕制止。
“别乱动,”贺霆吻着少年下体,亲昵地喊他名字:“阿舂,你什么都不要看,什么都不用做,你只需要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声音低沉而笃定,轻易便蛊惑了头脑昏聩的阿舂。
贺霆把那一块嫩肉吻得红肿不堪,方才将少年身体放平。又从袖口里取出一个黑色丝袋,拎住袋角一抖。
当啷,一枚铜制小球落入掌心。
阿舂警觉地侧耳倾听,问:“什么东西?”
贺霆淡定回答:“缅铃。”
“缅铃?什么是缅铃?”阿舂紧张地问。
“是好东西,让我们阿舂快乐的东西。”
只见贺霆在指甲盖大小的铜珠缝隙里挑了挑,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根细细的铜链。
他摘了油灯的灯罩,捏着铜链顶端,把铜珠悬挂在火芯上加热。随着缅铃温度的升高,铜珠内部的机关被激活,这颗缅铃便在火焰上自动地翻滚、震颤起来。
预热完毕,缅铃离了火苗兀自震颤不止,如果嵌入穴道深处,在温热的穴壁包裹下,还能震颤地更为持久有力。
想到这,就连贺霆都不禁有些期待。他重新上了床,分开少年的双腿。
阿舂被蒙着眼,看不见这个自暹罗国流传而来的宫廷秘制淫器,但他隐约听见一个金属质地的小东西正叮铃作响,自然而然地联想到阴暗的京郊地牢,和狱卒插入他铃口的、挂着银铃的细长银簪。
阿舂轻微挣扎起来,嘴里低喃着:“不要,不要用那东西……”
“别怕,阿舂,我不会伤害你。”贺霆轻声哄道。
阿舂依旧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贺霆一整晚没有用过强,见少年执着地抗拒着,他陡然露出些许强势,攥住阿舂的一条腿把人拉到身边,手掌一翻一推,将缅铃塞进了阿舂刚泄过两轮的阴道。
缅铃入洞,如鲔鱼入海,震颤着直往穴道深处钻,不一会儿就隐没在湿淋淋的穴道里,只余下一根铜链还留在穴口外面。
“啊哈——”阿舂昂着脖子长吟出声,“好烫……王爷,不要这东西……拿出去……”
贺霆的手指滑入穴道深处,将缅铃往宫口处顶,另一手却拉住铜链,将铃儿往外头拽。缅铃在两股力量的拉扯下,将震荡带到甬道的每一处褶皱。
“王爷……别……”阿舂颤声求饶。
“舂儿乖,放松一点,好好享受。”贺霆拿出了哄慰幼儿的耐心。
“舂儿”——这是大哥对阿舂的称呼,他猝然止住啜泣,被腰带蒙蔽的双眼里,自然浮现出大哥的脸。
他痛苦地咬住唇,眼泪晕湿了柔软丝带,仿佛害怕自己的哭泣声会惊扰臆想中的大哥。
贺霆不知个中缘由,还以为少年终于肯乖乖听话,于是,从裤子里掏出了候战已久的粗壮性器。
毕竟比贺琏芝年长一辈,贺霆很清楚自己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