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B问被其他男人怎么C的/分不清还是失/磨b(1 / 4)
“…琅画扇…”卓沉目光一寸寸缩成线,在欲潮里艰难地缠上对方的脸。
谁能不说是…几乎一模一样呢。
除了鼻梁上的那颗红痣,不仔细看甚至都瞧不出来,却在异样的氛围中被卓沉无限放大,同鲜红的喜服一道晃得他头晕眼花,不愿承认荒谬的事实。
——他好像和更加让自己讨厌的三师弟有了…夫妻之实。
他摇摇头,竭力再寻找些不一样的端倪,纠正错误的发生。
哪怕真是陌生人都比琅画扇强。
先是自视甚高又频频欺侮他的师兄,后又来了个对道侣真真是图谋不轨的三师弟。
他成了什么了…
师门的公用…
…母狗吗?
卓沉被心里蹦出来的那个词吓了一跳,何时自己竟变得如此…如此淫词浪语张口便蓄在嘴边了。
都是这群混蛋的错!
见他走神,琅画扇狎昵地又插了两下,窄小子宫被压得变形,泥泞的逼口满是白精——从琅画扇腹上滴落下来的,卓沉自己的东西。
青年反应十分强烈,也回神明了自己在同琅画扇做什么,呜咽着就要推开他,神情里满是厌恶,又不得不承认被操得爽了,腿脚都没力气做出什么大动作,推搡也有气无力,调情意味倒是不减。
“怎么大师兄能亲近夫君,如今拜了堂,我倒近不得身了?”
“假的…嗯…快滚…哈…不然我要…”
“要什么?”琅画扇提起了兴致,神采奕奕地在卓沉胸上抹了一把,汗液与骚水混在一块儿,于是柔软的胸乳上成了亮晶晶的一片。
体内的东西似乎更膨大了几分,混账师弟继续说道,“师兄要如何呢?就要用这口穴…夹死我?”
语毕兴奋地在卓沉身上耸动起来,似是学得了什么窍门,龟头每每撤离雌逼时,口是心非的师兄都抻着身子要挽留,强压下欲望缩回去时,鸡巴又迎头赶上,猛地一杆入洞,直捣黄龙,孕腔被撞得又麻又爽,水流成了喷泉,劈头盖脸地浇在龟头上,讨好意味十足。
“啊啊啊啊——滚开…呃哈…”
卓沉抱着床柱想要借力躲开,很不想承认…自己被干得舒服得快死了,快感累加成层层叠叠的高塔,他恐惧着坍塌的那一刻,自己会粉身碎骨。
上半身扭曲着去够外物,腰腹以下却纹丝不动,像被粘在了榻上,只有男人的鸡巴才能将他挪一挪位置。
如此一来,卓沉身子仿佛扭成了麻花,侧身的动作让高挺的乳尖闯进男人视线。
结果不言而喻,被拧住奶子向外揪,久违的熟悉刺激叫卓沉发晕,讨好的呻吟已经成了记忆里无法磨灭的机械反应。
“…嗯哈…别拧…好舒服…呃…啊…奶子被揪肿了…嗯啊…”
隐隐的哭腔消失得一干二净,他明显享受着。
在卓沉自己都没发现的变化里,昔日健硕的身材仿佛依旧,只是胸前鼓囊囊的肌肉软了许多,弹性好得让人爱不释手,就像是…丰腴少妇的乳房。
松开手的一瞬,红果就弹了回来。
琅画发现了这等新奇事物…不禁想…
此处也能如妇人一般泌乳吗?
他俯身含着胀大的奶头,嗦得啧啧作响,甚至很贴心地没有啃咬。
操逼的凶狠劲儿也暂缓,鸡巴深埋在孕腔里搅动,让卓沉不上不下地吊着,最终只能寄托于胸前微弱的快感,他抱着琅画扇的头,半点挣扎之意都无,呻吟快盖过了舔乳的水声。
他有些麻木了…并不是不舒服。
只是…
“你…嗯…咬一咬…”他小声催催,声音含在喉咙里。
“什么?”琅画扇松开水淋淋的奶子,趴在他胸上抬头问,笑吟吟地模样简直无法想象在做如此荒淫的事情。
卓沉偏开头不看他,被捉住阴蒂狠狠一拧后惊声喘叫。
——被发现了。
被发现了用来掣肘他的地方。
“要什么?”他又问,抚摸着小小的凸起,温柔地揉搓,卓沉的喘息也粗重起来。
青年心里翻江倒海,左右都是一刀,都快被奸透了还要遭如此戏弄。
唯一的好处只有…琅画扇似是白纸一般,所有探索都是现学现卖的,勉强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性事。
…总比两个男人操好。
他又想起荒唐的交合,哆嗦了一下咬着唇,推翻了偏见。
既如此…既如此…
卓沉把自己说服了,与其说是说服,倒不如说是被琅画扇操服了,他实在馋的紧。
“…咬我的…”声音的里欢愉在此刻骤然放大,“咬我的奶子…嗯哈…轻些…”
“夫君如此挑剔,换一个人想必都不能将你伺候得舒心了。”
琅画扇笑着随了他意,在心里盘算着…有何物,能让男人出奶。
略显尖锐的牙磕碰上皮肉,本只有奶头一点靡丽颜色,被啃咬得整个乳尖都在泛红,
“嗯哈…要到了…另一边…舔啊……哈…”
“如此贪心。”琅画扇舌尖点着乳晕,重重舔了一圈。
屈指弹上不甘寂寞的另一侧乳头,卓沉抖了一下,继而的痉挛势不可挡,居然被咬着奶子干到了高潮,还是在琅画扇极尽缠绵地温柔操干下。
“…喜欢这样啊…相公真是…”
“天生该被男人操…”琅画扇下腹被喷得湿了一大片,暗红色坠在衣上,昭示着卓沉到底有多敏感。
被干泄了一次又一次。
像未餍足的兽类,男人瞧着那水泄个不停的架势,在卓沉抽搐着陷在高潮里时将他翻了个身,跪趴的姿势方便了鸡巴的入侵。
“我想骑你。”
他早就如此做了,性器凿个不停,胯在青年身上,黑发成了缰绳,被男人拽得向后仰,下身尿孔里的潮液还没泄干净,随着操干间歇地喷出一小股来,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出于本能,琅画扇喜欢极了这个体位,倘若卓沉能受得了两根东西…
偷偷冒出头的另一根阴茎悄无声息地贴着逼上,在操弄里时时刻刻顶干着肿凸的阴蒂。
卓沉还不知道,只当是他还有功夫揉逼。双重刺激下雌穴缩得很厉害,一跳一跳的,夹得男人忍不住又加快速度,撞得青年快跪不住了。
“…嗯啊…搓烂了…唔哈…阴蒂…啊啊啊啊……不要…难受…唔啊…”
卓沉摇着头直喘,短时间内又送上了高潮,淫水和水箭无异,直直射在榻上,还没等他痛痛快快泄了,琅画扇就又轻车熟路地阻断了他的高潮。
“…师兄和几个男人…这样过?”
他还是耿耿于怀。
卓沉软在榻上,腰还被捞着操干。
“…嗯啊…让我泄…哈…数不清了…好多…松开…”
他甚至都无法思考琅画扇在说什么,信口开河。
“好多!?”
“怎么弄你的?像我这样吗?比我干得你还舒服吗?”
琅画扇仿佛钻进了牛角尖,“婊子”在牙缝里溜了又溜,这是他在此地听到的地独占这个…又浪又敏感的青年。
同族血脉延续困难,助孕药物倒钻研了不少。
如果不能自然受孕…借助一下也不失为妙计。
“嗯啊…哈…不要…我是男人…嗯…不能生…”
琅画扇笑眯眯地回他:“夫君当然是男人,可是怎么长了口逼?那自然是要为娘子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