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幕(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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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是学长聪明,知道那个nv的惹不起才对。”李昱江撇撇嘴,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大家都没有说话,只有12号依然丈二和尚0不着头脑。
与此同时,蒙杺莯已经走进了地广人稀的中央公园,丝毫没有察觉到付毓静与她的跟班们正不怀好意地尾随着她。
“这个胖妞儿的小短腿走得还挺快。”跟班a偶尔需要小跑一路才能跟上大部队的步伐。
“一会儿到没人的地方,你们知道该怎麽做!”付毓静冷笑着看着前方百米之遥的蒙杺莯,已经在盘算是要先让她下跪道歉还是先赏她几个耳光再说。
“这胖子七弯八拐地,该不会是迷路了吧?”跟班b发现蒙杺莯越走越偏,奇道。
付毓静注意到蒙杺莯又往右边走去,身影被矮树丛吞没,而她去的方向不远有一处断桥,一般都不会有人经过,於是道:“就在断桥那儿堵她!!”断桥曾经断过,虽然现在修好了,但大家还是习惯x地从另一处小道绕过去。
付毓静和她的跟班们快步往右走去,可是直到走到了断桥中间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就在她们奇怪蒙杺莯跑去哪时,十来个小太妹打扮的nv生从桥的两边向她们走来,她们一个个高抬着下巴,用鼻孔蔑视着她们,一看就是来找茬的。
“队长。”跟班a从来没见过这种阵仗,心里有些发怵。
“别理她们。”付毓静在晖叶称王称霸惯了,哪里会把她们看在眼里,她径自走向前方,想从这些小太妹中穿过。
小太妹们似乎就是来和付毓静作对的,她往右她们就往左,完完全全地挡住了她的去路,直到另一头的小太妹儿靠拢,将付毓静等人围了起来。
“呵,我还以为是晖叶有多了不起,就带了这几个人来?”为首的小太妹白了付毓静一眼,冷笑道。
“你们什麽意思?”付毓静见她们报出了晖叶的名字,就知道她们不是偶然路过。
“你觉得我什麽意思?”为首的小太妹走到付敏静面前,两人距离不过一尺,能够清楚地看到她脸上的粉刺,小太妹喷出的口气中还带有酒臭和烟味,令付毓静不由地皱起眉头,就在她脸上微微露出嫌恶的那一刹那,“啪”地一声,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她的俏脸上,付毓静只觉得眼冒金星,耳朵不断鸣叫着,脸上火辣辣地痛!
“队长!”跟班c不由地惊叫出声。
“你们g什麽?你们知道她的爸妈是谁吗?!”跟班a拿出了在学校恐吓人的架势,想藉此吓跑她们。
“哈?我管他们是谁,给我打!!”为首的小太妹才不管这麽多,招呼姐妹们上。
躲在矮树丛的蒙杺莯一边看着小太妹儿将付毓静几个按在地上拳打脚踢,一边t1an着bangbang糖,这一切都是她的计划——今天午间她离开学校,故意找了一个小太妹的茬,并放下“有种今天晚上到中央公园的断桥群挑!我们晖叶的姐妹不会让你们有好果子吃的”这样的狠话,接着就是把付毓静她们引来就大功告成了!
“凡流人血的,他的血也必被人所流。现在让你们嚐嚐被人欺负的滋味。”蒙杺莯看着付毓静开始低声下气地求饶,觉得自己的目的达到了,这才离开。
蒙杺莯准备穿过中央公园前往汪医师的家,在走进一条林间小道时,她听到左边的树丛中有声响,还有细小的“吱吱”的鸟鸣声,而这个时间鸟儿们应该乖乖地呆在窝里或是在树上才对,出於好奇,她拔开了树丛,用手机的电筒往声音的发出地照去。
“啊!”蒙杺莯像发现新大陆似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汪医师/宁秀枫家
宁秀枫刚脱下外套,汪医师从办公室走出:“秀枫,你看到蒙杺莯了吗?我给她打电话却转到了语音信箱。”
“她不是应该先到了吗?”宁秀枫奇怪了,蒙杺莯b他先走,应该早就到了才对,“她不会是忘了和你有约吧?”以她的迷糊程度也不是不可能。
“哎,那孩子……”汪医师只得回办公室再试着给她打电话。
宁秀枫正犹豫着要不要再沿路返回看看是不是蒙杺莯迷路时,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打开门,只见蒙杺莯站在门边,宁秀枫松了口气:
“我妈正担心你呢,你去哪了?”
“呃——”蒙杺莯拖长声音,似乎正在心里编造着谎言。
宁秀枫正想将她带到他妈妈的办公室,突然注意到她的x口有一个诡异的凸状物,形成三座山峰,而且这个凸状物还在动?!他顿时不淡定了:“这是什麽情况?”
“啊!”蒙杺莯突然想起了什麽,她刚解开了校服的第一颗钮扣,一只小脑袋马上从她x部中间探出头,“我捡到了一只小鸟!”她骄傲地宣布着,将它从衣服里拿出。
只见一只有着淡蓝se羽毛,仅有蒙杺莯半个拳头大小的小小鸟站在她的掌心,它的嘴唇是红se的,头顶还有一小撮彩虹般的翎毛,它正发出轻微的“吱吱”声,好奇地看着蒙杺莯和宁秀枫。
“这是什麽鸟?从来没见过?”宁秀枫虽然对鸟类没有研究,却总觉得它不是像麻雀、画眉这样普通的小鸟。
“凤凰。”蒙杺莯一本正经地说。
“不会吧?!”宁秀枫不相信。
“我瞎猜的。”蒙杺莯突然想起了什麽,道。“我去见你妈妈了,你能帮我照顾它一会儿吗?”
“嗯。”宁秀枫点头。
“它还没吃晚饭呢,你帮牠捉点虫吧,蚯蚓、蟋蟀什麽的就可以了。”蒙杺莯将小
鸟放到宁秀枫掌心。
“我上哪儿去给它捉这些?”宁秀枫汗颜。
蒙杺莯走进汪医师的办公室,她正准备给法院打电话要求给蒙杺莯安排临时监护人,见她来了,只得先把电话放下,一脸严肃:
“杺莯,你去哪了?我们很担心你。”
“抱歉啊汪医师,我刚到tx市还不太熟悉,所以迷路了。”蒙杺莯满脸的歉意。
看着蒙杺莯如被遗弃的小狗般可怜的眼神,汪医师没再斥责她了,她示意她坐下,同时她注意到她手上缠着绷带,问:
“杺莯,你手怎麽了?”
“被人踩了一脚。”蒙杺莯觉得没有隐瞒的必要,实话实说。
“是故意的吗?”汪安霞暗暗一惊。
蒙杺莯点点头。
“你被人欺负了吗?有没有跟老师说?”汪安霞担心地问。
“没用,告诉老师只会被欺负得更惨。”蒙杺莯摇摇头,随即道,“不过没关系,我已经让她也嚐到苦头了。”
“你做了什麽?”汪安霞的眼神从担心变成了担忧。
“以彼之道还之彼身而已。”蒙杺莯耸耸肩。
“可这样只会让你们结怨更深,还是不要以暴制暴b较好。”
“你的意思是左脸被人打了还要拿出右脸给她打?抱歉哦,我不是圣母,从来没有以德报怨的‘高尚’情c,我只知道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不管别人怎麽对我,我都会双倍还他!”蒙杺莯淡淡地说。
“那你是怎麽以直报怨的?”汪医师没有表达自己是不是同意她的看法,而是一边在笔记上快速写着什麽,一边问。
“放心啦,我不会那麽笨自己出面,她应该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被人揍吧!”蒙杺莯脸上露出了婴孩般的笑容,“真解气,总算让她嚐到了曾被她欺负过的人同样的无助感。”
“你不是为了自己才报复她的?”汪医师听出了端倪。
“她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