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美人我要/常规/略带脏口(1 / 6)
合欢宗楚淮死后,一系统要同他契约,复活到宴家的少爷宴徽身上走剧情,走完就能自由身。
大致任务是折磨,羞辱一个人,满天游手好闲的情况下还要做出点业绩。
楚淮答应了。
今日,宴家来了个散财之客。熠熠夺目的少女同宴家的废物少爷,宴封退了亲,不止退还了定亲信物,还多给了很多丹药作为补偿。
虽然,宴封试图装逼,改休夫为休妻,把丹药还回去。
可惜他现在是个废物,并不是什么天才。宴家家主作为作死配角自然趋炎附势,之前还碍于这亲事不敢作为,如今退亲,他不仅阻止宴封,还给了一耳光,向亲家赔罪,顺带拖延时间,想把宴家其它少爷介绍过去,可惜失败了。
此刻,少女刚刚离去,宴封则咽下嘴里的血,靠在墙边喘息。
他现在修为尽失,不过是个凡人,家主那一巴掌又用了力,他只呕血,牙没掉都算好的。
“宿主,该你出场了。”
“嗯。”
楚淮应了声,走进大堂。
按照系统给的剧本,接下来他是进大堂,嘲笑男主一通……然后做什么?
系统对剧情似乎只记录关键事件,比如那个少女退婚的事情,比如男主因自身出生时就携带的秘境空间到点了,要复苏,才失了修为,至于细节,它不在乎。
全看楚淮怎么照人设发挥。
哦,说到底原主是个炮灰,什么性格、什么外貌都不重要,只是因为不能缺,而普通修仙者又作不出那么大的妖,才找了楚淮。
宴封,被类似天道的玩意关注的人,根骨奇佳,天赋绝顶,还真是特殊得让人想玩玩。
楚淮一眼便看到了半倚着柱子的人。还是个少年,宽大的衣袍下,显得身形单薄,嘴角带着丝丝血渍,唇殷红,脸色却苍白,半阖的双眼,配着凌乱的头发,整个人显得精致又易碎。
尤物。再稍微练练肌肉更好。
楚淮径直冲宴封而去,扣着他的脑袋,额头抵着额头,强迫他直视自己,脸色阴沉,“呵,庶子,你终于回到属于你的垃圾堆了啊。”
楚淮随手一甩,宴封的脑袋就砸到了柱子上,发出彭的一声,然后他顺着柱子滑到地上,一点龙傲天的气场都没有。
楚淮对此只蔑视地瞥一眼,便转身去同宴家家主答话了,颇有种小人得志的感觉。
炮灰配不上高级的系统。
故而楚淮这个只能以图像检测,像素凑合,扫描的机制却不太行。所以它对楚淮的表现非常满意。
宴封跌坐在到地上,靠着柱子喘息,遮掩他的胯部。刚刚楚淮手抓上来的时候时,他感受到一种危机感,想挣脱,却发现自己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紧跟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满足感,明明没有触碰身体的任何地方,但脑袋昏昏沉沉,只觉得很舒服,身体完全放下戒备,失了力气。
他感觉自己裆部黏糊糊的,想逃去无人处,身体却沉浸在余韵里,连指尖都透着懒意不想动。
那边两个人聊完了。
他看见楚淮走了过来,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了起来。
宴家家主对此只是淡漠地看了一眼,便离开了,还好心地帮楚淮关了门。
宴封逐渐窒息,本该模糊的意识却被身体的疼痛强行唤回。他想到了一个可能性,楚淮在强行探查他的经脉,甚至是破坏。可他没办法反抗。脖子被掐着,双臂用尽全力,也无法撼动一分一毫。
摧毁经脉以折辱男主?不,他楚淮才不会这么无聊。
用自己的灵气在他体内游走,有时还会断割伤他的经脉,以此让灵气渗透,强迫他的身体记住自己,这是合欢宗有些修为的长老都喜欢做的事情,被称作「炼爱」。
炼爱的对象,一般是根骨佳,修为低的人,这样不仅以后双修转化效率更高,还可以彻底掌控一个修炼天才,想让他发情大庭广众之下他也得高潮,想让他痛苦他就疼得万箭穿心。
对于此事,合欢宗的长老们都以为,最佳的结果便是灵气进入丹田,于小腹处结出烙印。暗红色的烙印更是“此人被彻底征服”的象征。
不过楚淮清楚,炼爱不止于此。
烙印这种东西,只要灵气能去的地方就能留。丹田只是最基础的,还有灵府,灵魂,都是可以被掌控的。要触及这些当然不太容易,但男主现在是个废物,连普通人都不如,而他楚淮,可是金丹中期。
更何况,男主那还有个还主动吸食灵气的。
楚淮越笑越变态,尤其是他摸进了宴封丹田,发现宴封甚至是几万年难得一遇的天才之后。
他好像已经感受到拥有一个指哪咬哪还战无不胜的狗带来的快乐了。
这种想象直到系统出声才停止。
“放开啊,你真想掐死啊?”
楚淮这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折辱,我可以把他当男宠吧?”也方便调教。
“可以,不过我劝你别起什么抱大腿,让他留你一命的心思,龙傲天男主不可能弯的!”系统无比自信,十分放心,并且不打算管,“剧情点结束了,我下了,下个点在一个月以后的秘境,那时候我再来。记得别把男主玩死。”
系统真的下了。楚淮笑了。
宴封靠坐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眼看楚淮蹲了下来,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他不敢也无力反抗,只盯着楚淮,满眼的愤怒和仇恨。
长的很好看。这脸不拿去亲烂再口交几次,真是可惜。
楚淮一向喜欢美人,哪怕是毫无天赋的凡人,若是生了张好脸,在他这,也会提供药物堆起修为。
更别提现在的男主了。富有攻击力的正气长相,又被少年气中和几分,偏偏现在发髻凌乱,唇上又泛着水色,狼狈,脆弱,任人拿捏。
楚淮亲了上去,蹭过双唇,撬开唇齿向里,吮吸男主舌尖,轻舔宴封舌根。手却不老实的向下,搂住宴封腰身,在人鱼线上作乱。
宴封是抗拒的,但是推又推不开,咬又咬不动,恼怒得很,攥拳对着楚淮太阳穴就是一拳。
可惜没打到。
楚淮很轻易地就用灵气截停了男主的拳头,他轻哼了一声,一手按着男主脑袋,加深这个吻,一手摸着男主腿间,隔着裤子勾勒出鸡巴的形状,拇指稍用力碾压过龟头。
粗糙的布料蹭过敏感的龟头,这刺激不小。宴封不自觉地颤了颤身子,大腿也小幅度敞开,楚淮顺势便揉捏着他的卵蛋,松开他的唇,“舒服?喘出来。”
男主咬牙闷哼,楚淮轻笑,挑眉,伸手探进男主的内裤。怀里的人不断挣扎,像苍蝇嗡嗡嗡,无实质性伤害但烦人。
楚淮捏着男主后颈,微微发力,灵气顺着他的指尖冲向男主大脑。
宴封呻吟着高潮失神了。他这会两腿没了力气被掰开,一臂被引着攀上楚淮的后背,另一臂也无意识地跟上,手抓着楚淮的后背,十指蜷缩,任由楚淮的手摸进他的后穴探索,抽插。
楚淮埋在男主后穴的手指从两根变成三根,还是没摸到男主的敏感点。他随即用灵气凝成细棍。
等男主回神的时候,不止这根棍子正顶着马眼,楚淮的鸡巴也顶在了他的穴口。他惊恐地睁大眼,“不行……绝对进不去……呃啊!!”
回应他的是前后同时一插到底。
层层软肉紧紧裹着进入的鸡巴,龟头撞上甬道的尽头的软肉,在这温热的穴里肆意驰骋。
偏偏鸡巴里的细棍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