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ter7永远无法释怀的场面(1 / 7)
说来可笑,我以为自己逃开了他的掌心,殊不知这只是他的一点算计。
我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为什么。
为什么安昼可以这样伤害我,伤害爸爸妈妈。
热浪滚滚,我的视线被血se遮掩住了,挣扎哭喊着想将血流不止的爸妈救起来。
可是那风好大,车子着了火,安昼开着车从过来,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他没立刻救我们,只是坐在驾驶座上,饶有兴趣地看向我。
“哥哥……求求你,求求你救救爸妈!”我跪在了冷冰冰的地面,痛苦地哀求他,甚至去扒他的车窗,可他依旧无动于衷。
反而伸手轻轻地抚0着我的脸庞,那双以往温柔的眼睛,里面的笑意叫我毛骨悚然。
“极极,你看看,因为你不乖,惹了多大的祸。”
“我乖……我什么都听你的……求求、求求你,救救他们……”哪怕我泪眼朦胧,撕心裂肺的痛楚蔓延开,他依旧风轻云淡。
“好啊。”安昼答应了。
我抬手揩去眼泪,转过身去扒爸妈这辆车子的车门。
下一秒,车门被打开,是身后的动静。
紧接着一只大掌掐住了我的腰,我低头看去,是安昼的手。
他微微用力,我跌入他怀中。
他将我反剪住双手,压在了玻璃窗上,驾驶座中,是我们的父母。
不安涌上心头,我哆嗦着唇瓣:“哥、哥哥……”
“嘘~”他将下巴抵住我的肩胛骨,唇对着我的耳垂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我瞪大了眼,眼中的泪还没有落下来。
他带着凉意的手,慢慢地从我上衣的衣摆处攀爬而上,握在了最为柔软的凸起处。
我哭泣着挣扎,他却牢牢压住我,在看到奄奄一息的父母时,低笑着道:“爸,妈,有没有后悔没掐si我?”
妈妈喉咙被割破了,她张开嘴艰难地想说话,结果就是一大串的鲜血涌出,刺痛我的眼。
我失声痛哭起来:“不要……安昼……不要……求求你……不要……”
猎物的求饶并不会让猎人心生怜悯,反而会激起他心底的恶念。
“不要吗?可是妹妹明明很喜欢,不是吗?”那带着凉意的掌心掐住了我还在发育的rujiang。
痛苦与羞愧还有恨意,在心中交杂。
妈妈最后一口气咽了下去,si不瞑目。
而爸爸颤抖着手,朝安昼爬了过来,我哭喊着叫爸爸。
安昼反而肆无忌惮起来,手掐住我的下颌,sh冷的唇覆盖了上来。
在爸爸一句:“混账”中接吻。
我的眼泪止不住地下滑,说不清的感觉,心脏被撕扯到近乎麻木。
终于他停了下来,偏头看向爸爸,眼神冷了下来,一片y鸷:“爸爸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极极的,我会跟她结婚,会跟她za,会跟她生孩子……”
“你!你!!”
我不记得这场故事了,也不大愿意回忆这些东西。
那场事故,让我至今没有走出来,哪怕我即将离开这个世界,我也无法释怀。
我太恨安昼了,我也恨自己……
为什么还是会想起他的好。
ps:马上快上r0u了,这里点个题,我坚持的是犯罪天生,安昼是天生罪犯加上后天环境影响造成的情况,具t后面补充,另外……咳咳,厚脸皮求个珠~我好勤奋滴说!
地下室里没有窗户,也很少开灯,大多数时候,我都是被拴在床边。
我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gu血腥味儿,那味道在我鼻尖涌动着,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很可怕。
一闭上眼,就是爸妈惨si的画面。
安昼每天都过来看我,大多数时候只是坐在一边弹钢琴给我听。
他把地下室打造成了一座牢笼,一座专门禁锢我的牢笼。
可能是因为爸妈的si对我影响太大了,我开始失眠,只要安昼碰我一下,我就会生理x地呕吐。
有一次他恼了,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镜子前,撕了我唯一一件蔽t的衬衫,头顶的白炽灯刺目极了。
我发疯一样地嘶吼、挣扎,最后在他捏弄着rufang时,吐了出来。
他脸se难看,却依旧强迫我去看镜子里的自己,在我耳边像是魔鬼的低语一般:“极极,你看看你,你看看你的样子。”
我看到了。
镜子里那个瘦脱了像的自己,那个憔悴不堪的自己。
那个ch11u0着身躯,被亲哥哥压在镜子面前的自己。
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我不停地呕吐,哪怕安昼他掰开我的腿,想要强y地将那根青筋环绕的狰狞巨物塞进我的xia0x时,我还是在吐,并且隐隐有吐出血的节奏。
终于他停了下来,松开手,我顺着镜面跌坐在地上,脚上的链子哗哗作响。
“极极,你真的这么不听话吗?”他问我,他用那根坚y如铁的东西,顶在我的面前,y沉着脸问我。
我没跟他说过一句话,只是软弱地蜷缩着身子,靠在镜子旁边。
安昼摔门而去。
我没动。
大概半个小时后,他又来了,这次拽着我进了洗澡的地方,用花洒冲洗着我的身子。
我木然地接受着,眼神呆滞。
我在想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好像这只是一场突如其来的噩梦。
而梦醒以后,我还是那个被哥哥捧在手心的安极。
我还会跟爸爸妈妈拥抱。
可是没有,我的眼前只有灰扑扑的墙面,还有一个恶魔。
恶魔给我喂了安眠药,我沉沉地昏睡过去。
于是醒来的时候,就在他怀中。
我又吐了,趴在床边吐得天昏地暗,什么也不吃。
他生了气,捏着我的下巴,y森地冷笑:“安极,你信不信我去挖了爸妈的坟?”
我涣散的眼神有了松动,第一次转头看向他。
他还在笑:“再不听话,我想……”
恶魔拖长了声调:“爸妈的牌位前za,你觉得怎么样?”
撕裂的伤口被扯开,腐臭的内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从来没有哪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离地狱这样近。
近在咫尺。
“安昼……你会后悔的……”几个月没有说话,我几乎难以顺畅地说出一句话来,声音沙哑难听。
安昼不在乎,他要的只是我听话。
他要的只是我属于他一个人。
“极极,叫我哥哥不好吗?”他温柔地抚0我的脸,如从前那般温和。
我恍惚了,甚至在想,从前他听着我叫哥哥的时候,是不是早就在想着这些了。
好像没啥人看_′?`」∠__在吗在吗?投个珠快活一下呀~
我学乖了。
他说什么,我就做什么。
他似乎并不热衷za,甚至在那一次没有强y成功以后,更没有对我做过什么。
这或多或少让我多了几分慰藉。
是啊……起码我还是清白的,起码我还没有跟自己的哥哥1uann。
起码……我还有机会这样哄骗自己。
安昼把我从地下室带了上去,带我到了新家。
一个我不认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