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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
周围还有吸引了几只原始蝴蝶,它们的翅膀扇阿扇,美美的,白白的。
我看这些蝴蝶有些失神了,它们有一下没一下的煽动着翅膀,那是这世界所遗忘的小可爱。
我不知道在花园里站了多久,那几只蝴蝶都已经飞走了,视线里除了那些姣美的鲜花,就没其他的东西。
都是植物的静止,没有动物的灵动,我看着这满院子娇弱的鲜花泪流满面。
古地球的人类还有黛玉葬花,妈的,虫族怎么就没有那么浪漫的事情,我也好想葬花。
“怎么又哭了?”
江岳站在我身边,手里还拿了把扇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给我扇凉。
还别说,要是我没注意到他手上的粉嫩粉嫩小扇子,我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热得满身大汗了,这夏天来得真热情:
“我哭是因为,我们虫族为什么没有浪漫的黛玉葬花。”
江岳对我笑了笑,没说话,还用那把粉色的扇子敲了敲我的脑袋。
江岳这些举动,让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好像有点无理取闹了,刚想说抱歉,江岳就一把抓起我的手腕。
他牵着我,在满花园的转悠,那走走,这走走,小小的花园都被我们转了好几圈。
我不明所以,有些奇怪的看着他,我们两个就像傻子一样无所事事的逛花园!?
我一头雾水的又跟他走了几圈,这花我是没欣赏多少,反倒被我们莫名其妙的行为给逗笑了。
尽管我笑起来还有些别扭,但抑制不住的嘴角上扬,这还没等我开口询问怎么回事。
江岳就停下了脚步,我们再一次回到了原来的站位,他把粉嫩的小扇子塞进我手里:
“野兽嗅玫瑰。”
我一愣,什么啊,就走了几圈花园,怎么就变成野兽嗅玫瑰了?!我怎么觉得江岳在诓骗我!?
我觉得很不对劲,但是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劲,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傻了。
江岳看着一脸茫然的我,噗嗤一声笑了出声,见我不理解他的意思,也没多余的解释:
“这把扇子我觉得挺适合你的,回家的时候就随手买的。”
“它太可爱了。”
这可可爱爱的扇子,看着就脆弱,也就只有亚雌和虫崽会喜欢了,这么成熟的我,怎么可能会适合这种粉嫩的东西。
“难道这么可爱的东西配不上大可爱?那我只能退回去了。”
外表的我看起来很不喜欢粉红色,其实内心正好相反我很喜欢粉色。
雌虫小时候也很喜欢童话故事,只是长大了,很多时候社会赋予他们的只有坚强和刚硬,过于梦幻脆弱的东西只会变成累赘。
更何况,江岳送我的东西,我只是死鸭子嘴硬,心里是超想要的,怎么可能再送回去。
听着江岳这么说,我略显急切,生怕他反悔后收回似的:
“配,配,绝对配的上,我收下了。”
坐在悬浮车里,我撑着下巴看着窗外,外边的风景不断的往后倒退,千篇一律的,我无聊的打哈哈。
我转过头,静静的欣赏着江岳的侧颜,黑色的短发,棱角分明的脸……渐渐地,我看得有些出神。
江岳似乎很忙,从下午开始就信息不断,连挂了好几个未接通讯。
我第一次见江岳处理工作的样子,双眉紧促,没有了平日里的温和,身上的气息都变得冷冽。
可能是我的视线太过于炽热,他放下光脑看向我,那双眼睛仿佛刚刚的严肃是不存在的,满目的柔情:
“太无聊了?”
也不是,我既不摇头也不点头,就这样看着他,有些色眯眯垂怜他的美色,像个猥琐的小/变/态。
明明扁扁的口袋,他伸手进去掏了陶,变戏法似的给我掏出了一把糖果,红的绿的橙的……被包装得特别可爱。
我忍不猪剥开一颗送进嘴里,甜甜的,酸酸的,很好吃。我小时候很喜欢这个牌子的糖,雌父也很喜欢。
在那些黑暗的岁月里,雌父面对雄父的暴/力/虐/待,吃糖是他唯一的慰藉。
雌父说过,生活太苦了,他总忍不住想吃糖,因为糖总能在人生中偿出一点甜味。
上辈子嫁给如莫后,我也是靠吃糖熬过那无望的时光……
我吃着吃着就哭了,这糖太甜了,甜到我心口发颤,记忆不忍回味,我选择靠在江岳的肩膀上掉眼泪。
如果我是海洋星的人鱼就好了,掉出来的眼泪,可以集成一小颗一小颗的珍珠。
我就能将它们收集起来,拿去卖,兴许还能卖个好价钱。
不对……如果我是美人鱼,这会不仅在岸上还变了两条腿,熟悉的剧情味道!!!!
那岂不是我要变成海的女儿?!最后的结局是惨遭王子抛弃,变成泡沫,烟消云散。
那之前我收集的珍珠,卖出的钱,我岂不是一分都捞不到!?
本来有些缓过劲来,瞬间被自己的想法再一次弄得失声痛哭,妈的太悲伤了,不管是想象还是现实我怎么还是这么个悲剧人物!?眼泪更加止不住了。
江岳白色的衬衫被我的眼泪弄湿了一个角角,我有些不好意思,却依旧继续厚着脸皮哭,任由眼泪不争气的滑落
江岳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给我擦了擦眼泪,又点了点我的额头:
“老掉金豆豆,小可爱就不怕变成小瞎子?”
我发现江岳特别喜欢点我额头,我也喜欢他点我额头,感觉软软的很暖,我的精神海里都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我眼睛那么坚强,从来都不会让我失望的。”
江岳揉了揉我的脑袋,轻笑出声,他没想到我会犯傻这么厉害,他看着我的眼神,该不会就是在看小傻逼吧。
“小可爱不仅仅是眼睛坚强,整个人都很坚强。”
我发现江岳说话一套一套的,要不是我了解他,我都怀疑他是不是专门诓骗雌虫的超级大海王。
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目的地,我们来的是江岳朋友家里,这个朋友住的地方还挺特别的。
一栋小别墅,周围种了一小片竹子,竹子长得老高了,总给人很清净的感觉,竹子这种东西在虫族不常见,能种起来更是难得。
江岳的朋友,长得很漂亮,白皙的皮肤,穿着一身白色水墨古地球旗袍,身段纤细,淡金色的双眼,柔美的银发,一双银色恨天高穿得贼六。
我不由的赞叹和欣赏,江岳的朋友很热情,他拉着我的双手,嘘寒问暖:
“我叫霜月,你就是陈楚云,江岳有没有好好照顾你,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对于热情的霜月是没有任何抵挡能力的,除了江岳,对待外人我还是比较被动的:
“江岳他很温和,对我也很好。”
霜月表现得很震惊,像是一个认识多年无情的人突然变得有情一般,让人有些意想不到,他略微有些深意的看了一眼江岳。
我有些摸不清头脑两人的关系,霜月是个雄虫,显然他很不相信江岳突然间的变得温和,明明在我眼里江岳一直都很柔情。
霜月带我们来到客厅,客厅里几乎没什么东西,白墙,一张沙发和一张桌子,桌子上有冒着热气腾腾的茶。
值得让人欣喜的是,客厅里竟然还开着灯,暖色的灯,让人不由的心情愉悦。
我们三人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聊着天,没坐多久,江岳的光脑就响了,不断的催促他快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