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了?我还没爽呢(摸R、、、指J)(2 / 2)
么快要冲破骨肉爆出来,欲望作祟引诱他所剩无几的理智,试图破解本就松动的口关。
“……我想要。”
“要什么?”
在周围打转按摩的指尖微微陷进干涩入口,交握的那只手早松开去拿口袋里的润滑液,冰凉液体直接挤在穴口,来不及推进去就被体温融化顺着臀肉缝隙流进床单。
半管都挤在掌心,肖禇深吸口气,蘸着这滩透明液体一点点送进软热穴道内,他耐着性子一点点抚平褶皱开拓,一根手指在穴里胡乱摸索,另手揽着松炫侧颈唇瓣相贴接吻,堵住即将脱口的话。
不够,只是这样松炫不会说出过分的话,他想。
所以肖禇不给松炫表达的机会,手下不停的作乱,又塞进一根手指,两指向外撑拓开窄道,一齐顶开穴肉往里深入抽送,指腹压在湿润内壁上摩擦。
热,松炫只觉得到处都热得不行,像被架在火上烤,肖禇的手是热的,吻是热的,接触到皮肤的润滑液也在顷刻间成了热的,涂进他体内,内外一起燃烧。
手指捅出咕叽水声,极具目的性的探索这具已经湿淋淋的身体,肖禇摸到一处比其他地方都要光滑的软肉得到了特别反馈,松炫小腹紧绷身体猛地一颤,被忽略的前端射出一小股浊液打湿两人紧密贴合的身体。
肖禇调侃松炫这样敏感,揽在松炫侧颈的手堵住马眼不再给他自由,指腹游荡在腺体边缘蹭过,迟迟不带给他真正的快感。
松炫被忽上忽下的爽利折磨得狼狈不堪,身体各处都在叫嚣着欲求不满,额前薄汗打湿细碎发丝,盯着肖禇的眼里满是哀求,他贪婪的想要获取更多,扭腰迎合那只手又被无情按住,被无尽欲望支配的脑子里滚过的话越来越大胆。
“求你,哥…哥哥,插我。”
肖禇做好的心理准备被言语刺激全部推翻,眼尾通红的心上人渴望被插入又发出这样可怜的乞求实在太超过,他原本维持的风淡云轻迅速破功,下身硬的发痛,胡乱褪下碍事裤子抵着松炫腿根肉磨蹭,顶进穴道里的手又加了一根,三指一齐按上敏感腺体重重摩擦。
松炫小腹酸的厉害,几次被打断高潮又几次承受剧烈快感已经让他不堪重负,他抱紧肖禇亲吻耳廓,口中含糊念着要肖禇给他高潮,全然不知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淫荡。
湿热穴肉一张一缩挽留进出间退出的手指,肖禇干脆不再抽送,靠着手腕力量加快摩擦频率,不时用力按压,着重的照顾腺体软肉。
“啊…啊……哈…肖、肖禇……太刺激…唔…”
松炫快软成一滩水,激烈快感包裹下话语断断续续连不成句,呻吟与水声充斥房间,和松炫的一举一动都在挑战肖禇的忍耐底线。
“我在,哥哥在。”
肖禇安抚性的亲吻松炫的嘴唇,手下动作再看不出温和,他急切的想要插进温暖穴道,又不愿意放弃观看松炫被他用手玩射。
太爽了,像被捧到云里,松炫身体绷成一张弓,多次的快感扼制让高潮来的很轻易,前端性器在没被触碰的情况下射了肖禇满满一手,大股射完又淅淅沥沥的溢出半透明腺液。
高潮绵长,快感在射精后仍在体内乱窜,松炫维持着同一个姿势直到余韵消退,被肖禇抱着慢慢躺回床上。
羞耻感后知后觉把他笼罩起来,他想起自己淫荡的言语和举动想要抬手遮住脸,肖禇眼疾手快捉住他手腕没给他这个机会,下身顶着湿润的还在张合的穴口意味明显的磨。
“爽了?我还没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