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15(灌酒/一点血腥暴力)(6 / 21)
捏住男人的脸颊往上抬了些,柔顺的发丝从脸上滑落,显出男人昏寐的脸,微露的贝齿洁白如斯,唇瓣被抹出的红色颜料衬得整张脸娇艳欲滴,翻白的眼缝配合飘逸的“眼影”仿佛为男人周身添了一层童话的色彩,美得不可方物。
多条半透明的触手缠上楚涵深的身子,冰凉且具有弹性的蓝色半透明软体绕上了男人光洁的额头和下巴,迫使头颅后仰,触手的拉扯令男人的眉眼大张,没有一丝神采的眸子漂浮在眼眶顶部,眉睫一动不动地被触手牵引,毫无反抗之力。
下巴的触手让楚涵深的唇齿大张,软舌探出唇畔不断地淌着涎水,舌下的纱布被扯歪了些,露出一截布料在口中涎液中轻晃。
胸膛被强制后仰的头颅带动着前挺,触手卷起红豆上下挑弄,不时用自带的吸盘口最玩着,男人许久未曾开荤的身体立马被挑起了谷欠望,红豆直接被卷吸得膨胀石更起。
被谷欠望支配的大脑发出不满的信号,想要扭动腰月支下意识磨蹭肢体却被触手丝丝钳制盘绕住无法动弹,长睫细微地颤动起来,喉结滚动了两下,口腔中积攒的涎水溢出,直接濡湿了自己的脸颊与鬓发。
“嗯……啊额…咳…”
喉结不禁发出丝丝喘息,又因着那汪涎水不出意料地带来了一阵呛咳,唇上的红色颜料被冲淡,将下淌的口涎染成了剔透的淡粉色,棕色眸子呛得翻白后又在恢复正常呼吸时逐渐回落,虚浮地呆在眼眶中间。
冰凉通透的触手覆上楚涵深的眼睛,半睁的眸子仿佛被触手定格了,原本轻颤的睫毛停滞在半空,棕色的眼瞳显露出半颗,没有焦距的视线落在天花板某处,半透明软体像是一汪清潭包裹着男人的眼球,好似为那失神的眸子镀了一层树脂,艺术品般展示着自己昏寐的模样。
触手盘上男人的大腿,在微叉的大腿缝间游移磨蹭,冰凉的触感引得男人软臋一颤,半透明软体从前身两颗圆软之间拂过胯下蹭着男人的臋缝,弹软滑腻的感觉让男人跪在床面上的大腿止不住地颤抖,臋间夹紧,连脚趾都用力地蜷在了一起,跨间硕大颤颤巍巍地仰起了些,整个人凹成了一个近乎c型。
缠着腰月支的半透明软体物质松开了,转头卷起男人细弱的脚踝,猛地往后一拉,男人被这猛烈的动作刺激得闷哼,原本跪与床面的支撑点消失地无影无踪,整个人靠着双手的锁链吊着,腕间就算有棉垫垫着,也卡出了细细的红痕,这个动作也导致了男人的胯部直接蹭在了柔软的床面上,忽的一下摩擦连圆软都有丝丝泛红,最脆弱的地方被伤到了些,应是极其痛苦的,楚涵深的眉头不自觉地皱起,鼻间发出小声细密的痛哼。
纱布的药被楚涵深吸食了那么久,再低的药效也堆积起来了,男人此时除了细微的痛哼竟无其他动作。
楚涵深的眼尾都痛的有些泛红,溢出几滴生理性的泪珠,顺着色彩飘逸的弧度滑落,宛如人鱼泣泪成珠。
腰腹被床面抵得绷起,安抚性地揉了揉两颗滚圆,身上的半透明触手在瞬息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被迫后仰的头颅失了束缚往旁侧歪去又随着重力垂落胸前,下滑的弧度让楚涵深失力的脑袋在胸前微微晃动,长长的羽睫坠下,泪水随之回流顺着睫毛凝成一滴水珠堪堪挂着。
齐肩长发滑落脸前,挡住了男人所有难堪又魅惑的表情,上半身也被牵扯得小幅度摇动,带动着手上的锁链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指尖攀上胸腔的车欠肉细细地揉搓,用拳峰碾压着胸肌附近肌肉,惹得楚涵深胸前锁骨周围一片淤红。
“唔……”
细微的疼痛令男人指尖微动,鼻间发出不适的轻哼,眉头稍稍皱起,细密的鸦羽上下小幅度扇动着,似乎想要睁开那双亮丽的眸子。
将锁着男人手腕的锁链解下,本就倾斜靠锁链吊起的上半身扑通一下毫无防备地摔到了床面上,整个上半身被巨大的冲击力颠得回弹,胳膊随意地落在四周,面部直接砸在了床上,又被男人高挺的深邃的五官顶开歪向一边,男人的鼻梁都被砸得有些泛红,颊间的软肉颠得轻颤。
楚涵深以一个不太优雅的姿势趴在床上,原本隐藏在眼皮下上翻的眸子被摔至底部,松软的眼皮都被蹭得半开,露出落在下边的大半颗棕色眼瞳,呈俯视状态的视线却没有一个实际的落点。
水润的唇畔被摔落的动作整得变形,下唇部分蹭在床褥上,丝丝缕缕的涎水从口中泌出濡湿了身下的床单,唇上的颜料几乎都要被楚涵深自己吃入嘴里,凌乱的发丝也被涎水蘸湿黏起了几缕。
伸手将楚涵深的脑袋往侧掰了些,连带着胸腔也侧抬了点,一只胳膊被压在身下扭曲着,让人担心会不会直接扭伤,看着楚涵深这不太舒适的姿势,直接把男人压在身下的那条胳膊抽了出来,给上半身翻了个面,但男人的长腿却没有放成平躺姿势,从腰部拧了个麻花,转变为了登山状,一条大腿弯曲软烂地搭在令一条大腿上。
帮男人把松软的眼皮阖上,抽出一张湿巾,细细地擦拭着男人染上颜料的面庞,冰凉的布料突然覆上男人松弛的眼皮,眼皮遭受刺激后下意识地眨了一下,微微颤抖。
湿巾因着男人身上传来的温度逐渐温热,在涂上深蓝的眼皮轻轻揉摁覆了会儿,将眼皮上早已干透的颜料蹭湿,晕开的颜料甚至染上了男人的整个眼阔,使男人的面庞如同小丑般滑稽。
趴在楚涵深的身上,手臂撑在头颅两侧,抽一张干净的湿巾凑近给楚涵深擦拭稀释后的颜料,玉指抚上松软的脸颊固定住男人稍微用力一碰就能左右摇晃的脑袋,湿软的布料蹭过眼皮以及每一处细缝,松软的眼皮避无可避地被拉扯到,底部显露的眼缝忽大忽小,奶色的眼白泛着水光。
湿巾细缓地擦拭着飘逸的蓝线,将男人的外眼角扯得细长,露出里边嫩红的粉肉。
细致地把楚涵深眼眸的颜料清除,男人敏感的皮肤有些泛红,眼尾更胜,像是刚刚哭过一般,惹人心疼。
楚涵深脸上的颜料就剩那抹宛若口脂的红了,这么长时间过去那抹妖艳的红已经淡了不少,轻轻捏开楚涵深的嘴,将唇上混合着口涎的颜料拭净,顺带着将口腔内分泌的小摊唾液清出。
可口腔内冰凉的体感让唾液腺又不停地工作起来,很快嘴里又积起了一汪。时念也不管他了,手中湿巾一丢,掏出个玉脂般质地的药膏,刮出一点匀涂在男人脸上敏感泛红的部位以及手腕的轻微蹭伤,清凉的药膏抚平了男人伤口疼痛带来的灼烧感,楚涵深一直保持着轻拧的眉头才逐渐地放松下来,眼睫轻颤竟微微地睁开了些许。
“……嗯……”
迷糊的意识中只知道一节微凉的玉指在脸上四处揉抹,脸上和手腕凉凉的相当舒适,潜意识里只当这是按摩的一部分,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如今的情况。
意识回归了一瞬很快又被波涛汹涌的困意冲垮,脸上皮肤带来的阵阵舒适感疯狂叫嚣着将他的识海拉扯进更深的深渊。
刚刚微睁回落的眸子视线又忽地散乱,瞳孔散大,没了光彩,小幅度扇动的羽睫被睡意压得逐渐迟滞呆凝,微睁的眼皮却没有落下,仿佛在证明男人曾经努力过。
涣散的眸子就那么顿在那一动不动,涎水泌得更凶了,堪堪漫到口腔边缘。
见楚涵深自我储存的那一汪涎水,突然有了个想法,在楚涵深的诸多画具中找出了电动橡皮,摁下了开关。
【滋滋滋——】
金属片里插着的柱状橡皮飞速稳定的旋转起来,嗯,有电。但用到的不是那细小的橡皮,把盖子一盖,整个电动橡皮就是一个规矩棒型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