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生疑(3 / 4)
之人。
与张大娘交好的人家都开始躲着她。
泼辣刻薄的张大娘怎么也没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会被谣言给中伤。
小草躲在人群里,冷眼旁观这一切的发生。
当初她娘就是因为这些莫须有的流言蜚语而遭村里人嫌弃,愈发郁郁寡欢,最后带着心结死去。
等到小草不堪地死去时,也是张大娘在她的尸体旁不断地编排着假话。
如今,这也算因果报应了。
张大娘一朝没了儿子,便越发紧盯着张平。
挨个去那些自己疑心的人家大骂。
扰得张平越发烦心,更加坚定自己休妻再娶的心思。
张大娘眼见枕边人越发不耐,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趁着张平不在,卷起家中大半财物就跑。
可惜这么多年,她没出过村,不认得路,最后又被抓回来。
张平没了最后一点犹豫,带着人牙子过来以贱价卖了张大娘。
张大娘哭嚎着被拖走了。
之后被带到干苦力活的地方,她享乐这么多年,哪经得住日夜被毒打的折磨,最后竟是累死在那儿。
说回张平,他卖了张大娘后,只觉神清气爽。
整日缠着小草欢好。
有一回还说出了自己娶妻的打算。
这话听得小草如坠冰窟,如今她藏在暗处,在村里是个透明人。
复仇还能一家一家地进行。
若她和张平的事摆到明面上,聪明人就会立马发现端倪。
到时候她想干什么都是束手束脚。
想到这里,接下来的几天她便远着张平,好让他暂歇娶妻的念头。
可谁成想,村长突然召集村里所有人一起开荒,这是村里的大事,每家都必须有人去。
开荒的那天,张平锄着锄着就紧贴小草,一只手也不老实,借着干活偷摸小草的腰,甚至还险些钻进衣服里!
幸好此时众人都忙着干活,没看到这一幕,但小草还是胆战心惊的。
只能顺着他的意思,两人不着痕迹地挪到最远处,然后就溜了。
这一切都被村长看在了眼里。
张山村的每一任村长都叫张山。
这不是说叫张山就能当村长,而是说当上村长的那刻起就必须抛弃以前的姓名,改名张山。
张山是一种荣耀,也是一层枷锁。
这意味着从当上村长的那刻起直到死都不能松懈,否则就会活在没有名字的屈辱中。
因此村长在村中的权势极大,很多事说一不二,无人可以反驳。
下一任村长也都是从下一辈中最有能力的人中挑选。
在张山年轻时,他是村里年轻一辈最俊的小伙子。
他有意和当时村长的女儿,也是村里最漂亮的姑娘结成亲事。
可谁想那段时间村长救了个男人,那男人衣着面料不凡,气质儒雅,一看就是世家公子出身。
荒村偏僻,哪里见过这样的人物?
不仅村里的姑娘们都动了芳心,村长的女儿柔娘因为经常和他相处的缘故更是倾心不已。
后来村长再没提他和柔娘的婚事,亲自做主将柔娘许配给了那个村外人。
那个男人被寻来的家仆们接回去,柔娘也跟着离开了。
却不想几年都没有音讯,村长的儿子又不幸被野兽给咬死。
村长悲痛得直接病倒在床上。
是他力排众议,坚持拥护村长的地位,又亲自在村长床前侍奉汤药。
见他不计前嫌地照顾自己,村长又是感动又是愧疚。
便把自己一身只教给儿子的本事和经验传授给他。
他因此成了同辈中最有能力的人,最后在老村长死后接任,成为新的村长。
当上村长没几年,有一日见到了昔日的故人,柔娘。
她还带着一个小女孩,两个人衣衫破烂,面色饥黄,形容狼狈,像是一路逃荒过来的。
见此,他哪里还不明白,柔娘母女两是被那个男人抛弃了。
当柔娘向他求助,他便故作为难地指了间村外最偏僻最破的屋子给她,告诉她只剩那间空的。
其实村中还有好多间空的好屋子,机灵的人立马晓得他的意思,也跟着变本加厉地欺负柔娘母女两。
流言四起的时候,他不仅没出手制止,还推波助澜了一下。
柔娘前半生都是被娇宠着长大,哪里受过这种窝囊气。
只是能帮她的爹和哥哥都没了,只能忍气吞声地活着。
在小草十岁时,因常年郁结于心而死。
张山也没有看顾小草的心思,任由她一个人在村里人的白眼中磕磕绊绊长大。
小草披头散发,脸上也经常都是泥灰,偶尔显露出的脸也是面目可怖,所有人都避着她。
如今张平一反常态地靠近小草。
两个人必定有猫腻。
张山没有声张,沿着蛛丝马迹跟到了一处僻静的角落。
此时小草正被张平颠弄得高高扬起,又落下。
张山过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草白皙的脸此刻红云遍布,衣服凌乱地往两边散开,一对儿酥胸半遮半掩,随着身体的剧烈动作而大力弹动,这美景似乎诱惑到了在她身上疯狂动作的男人,埋头便啃咬那两处粉樱,啃得那儿深红一片。
似乎已经无力承受,美人儿双手搂抱住男人的臂膀,头往前探就想张嘴咬。
可被那力道颠得身子起起伏伏,怎么也咬不住。
最后随着男人的一声长抒,美人垂在男人两侧白嫩匀称的腿儿用力绷直。
这一场香艳事才算暂歇。
美人修长的脖颈向后无力仰起,泪眼迷蒙,红唇微张,粉嫩小舌若隐若现。
泪水与涎水缓缓流向脖颈,汇成一处。
一张脸可谓娇花带露,美不胜收。
这靡艳的一幕不仅刺激到了张山,也吸引了她身前的男人去采撷。
只见男人的头从美人胸前抬起,嘴从美人脖颈处慢慢儿向上吸吮去水渍,最后移到美人的红唇,张嘴便勾住美人的舌与之共舞。
一双大手也在美人小腿肚处流连挑弄,顺着往上摸进美人衣服里,开始了新一轮的春情。
张山一直躲在暗处窥视。
他本可以摆出村长的威严出声喝止,却没有。
他也可以转身离开,脚却像被定住似的,一动不动。
他就一直偷窥着,直到这场香艳事结束。
小草被放下来时,腿软得站立不住,浓稠的白水儿顺着腿间滴滴答答淌下。
这幅含娇带露的情态让任何见到的男人都为之着迷。
只见小草被男人一把抱起离开,粘稠的液体也顺着男人的步伐一路滴落。
张山在原处站了许久,才走,转身的时候裤裆处濡湿一片。
小草被张平抱起时,轻轻瞥了眼某处角落,见那处衣角还在,便嘲讽地笑了笑。
她在被张平顶弄地泪眼朦胧时,周遭景色突然变得格外清楚,于是那处角落里微微露出的靛蓝色衣料被她看到了。
今天全村被召集去开荒,大家都穿灰衣干活,只有村长穿着靛蓝色衣服。
村长偷窥了全程,却一声不吭。
虽然早知道村长是个装模作样的,所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