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总你硬了(4 / 5)
致她一到七点就自然醒了。
她没什么起床气,但是周末还早早自然醒的感觉实在是让她心里莫名其妙萦绕着一gu烦躁。
席今节还保持着昨晚的姿势平躺睡着,睡颜平和,卷长的睫毛在他眼下打下y影,仔细看看才发现他脸上甚至没有什么瑕疵,鼻梁高挺,眉眼清隽,唇薄而透红,他只要不睁开眼睛露出那双什么也看不上的表情,这张脸还是很讨人喜欢的。
她本来早起只有一点点烦,看到席今节睡得好好的,她心里立刻不平衡了。
他们都是凌晨三四点钟才睡的,他也累了一晚上,怎么能她醒着他还睡得好好的?
徐含露坐起身从腰上踹他一脚。
席今节睡梦中皱眉,睫毛轻动几下,睁开眼睛,看到徐含露面容淡淡的,眸子冷着朝他s过来,脚还放在自己腰上蹬着。
他长长吐了口气,抬手按在眉间r0u了几下,不甘示弱地回望,眼神分明在说四个字。
你有病吗?
“不准睡了。”她又蹬了一脚,恰好腿一滑往前蹬了一些,脚就这么踩到了他的腿间。
他的roubang没有完全处于晨b0的状态,半y着蛰伏,他昨晚洗过澡之后没有换洗内k,索x就光着睡了,因此徐含露的脚没有任何阻隔的覆到了他ji8上。
没完全y的时候它的大小就已经非常可观,只不过不像昨晚那样直挺挺地竖着,贴在他的腹肌上,她总觉得现在可能会软一些,或许是像略y的橡皮触感。
于是她伸手去捏了一下,刚碰到那里就被他打开手。
他被她激得坐起身,语气薄怒带着无奈,“还没够吗?”
徐含露大方摇头,又要伸手去捏,想到刚刚自己的手被他打了一下,她g脆用力捏了一下他的guit0u,听到他猝不及防的倒x1口气,又模仿他刚刚打自己手的样子抬手ch0u了他ji8一下。
他没料想她会打自己那里,仰头喘了口气,回神时才发现徐含露嘴角挂着得逞的笑,一动不动盯着他的眼睛。
“席总,我一打你你就y了。”她不知si活地用手握住他,手指收缩着,“你不会是喜欢这样吧?”
他那张高贵不可侵犯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痕。
“你真的疯了。”他重复着这句话,扯开她的手臂翻身穿好衣服,穿戴整齐的他又恢复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
“徐含露,你想太多了。只是晨b0而已。”
说完他转身去开门,门果然很轻松就打开了,他不回头地离开,在下楼梯时听到背后有脚步声。
他顿住,语气中不耐烦已经十分明显。
“怎么了?”
徐含露自然地走到他前面带路,“送你啊。你是我的客人,不送送你太不礼貌了。”
客人?他跟在后面冷笑,她的待客之道真有意思。
她昨晚已经把手机还给他,他却没jg力去看,到了楼下才打开消息,几乎全是工作上的事情,最着急的事无非就是签合同,他昨晚莫名其妙失联一夜,并没有人关心他的动向,只有宴会主办方在确认他不来之后提出会将伴手礼寄给他。
他给李叔打了个电话,徐含露做过功课,知道李叔是他的司机,在一旁好心提醒:“这里在城西胜和路,池杉小区。”
挂了电话,他不看她。
“回去吧。”
他语气礼貌疏远,仿佛她真是客客气气出来送他的。
她站在他旁边不动,“我送你上车,万一你在我家楼下失踪了怎么办?”
太可笑了。二十六年,他唯一一次失踪就是昨晚,罪魁祸首却在这里担心他失踪?
他没了耐心,说话夹枪带bang。
“你在开玩笑吗?如果不是——”
她眼神冷冷扫过他,他下意识闭嘴,几秒后又发觉自己不该被她一个眼神吓住,于是又要开口将脾气发作,徐含露提前预知,压低了声音笑问他:“又想挨打了?”
他隐忍地闭嘴了,他知道她会打哪里,小区楼下人来人往,在大庭广众打人的事,她g得出来,他还嫌丢人。
他暂且忍她几分钟,等回了凛冬有她好果子吃。
还好李叔来得快,也并未问他昨晚的去向,他只是听命于席今节,席今节叫他接,他就接,叫他送,他就送,大少爷去哪儿也不用跟他告知。
只不过看到席今节格格不入地出现在普通的居民小区楼下,旁边还站着个穿着朴素的nv孩时,确实惊讶一瞬。
她看着他上车,习惯x地说了句注意安全,转身上楼。
席今节也没有回头,将身子往后一靠,催促着李叔快走。
这地方他一分钟都待不下去了。
徐含露回了家收拾昨晚没来得及处理的狼藉,才发现他今早上走得匆忙,竟然连内k都落下了。
周一上午,席今节找助理要来了徐含露的全部资料。
公司里的资料大多是关于她的学校和社会经历的,让他意外的是徐含露的社会阅历几乎为零,凛冬是她第一次参加工作,算不上是步入社会,她从小到大在老家凌yan安安分分上学,虽然成绩一直不错,但圄于小城教育资源少,没经历过什么竞赛项目,直到高考以状元的身份考上伏州大学,她的履历才开始亮眼起来。
科技项目,知识竞赛,院校b拼,她几乎是学校里万众瞩目的天才。
除此之外,她的入职t检报告上看不出她有任何jg神病史。
是的,他怀疑她的jg神方面可能有些病理问题,导致她极度自以为是,还有种掌控yu。
他将她的资料递回助理手中,琢磨着得想个办法让她去医院做个脑电图,再以此为由把她开了。
好巧不巧,电梯门开了。席今节的办公室是整个27层打通,电梯一迈出来就是他的办公室,两面落地大窗,视野和采光在伏州都数一数二,一块巨大的磨砂玻璃挡板将他的私人办公领域分割开来,几秒钟后,徐含露从挡板后旁若无人地进来。
大白天的还敢来。席今节嗤笑,“有事吗?”
他坐在落地窗旁,一副上位者的姿态坐在办公椅上,还真有点天下独尊的意思。
可惜徐含露不信他这一套,站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瞥了眼他的助理。
“席总,你过来一下,我们单独说。”
还命令起他来了?席今节猜到她想说的话有些ygsi,不方便对外人说,他更放下心来,向椅背上一靠,g唇。
“有什么事不能光明正大地说?”
徐含露趁助理整理着文件看不到这里,从口袋里露出他内k的一角。
英文字母的标志明显极了,他脸se瞬间变了,从桌后站起来拽着她的胳膊往外走,话从喉咙里挤出来。
“……出去说。”
磨砂玻璃挡板外的落地窗有一小块玻璃可以打开,他将窗户打开一部分,以便声音散出去,做完开窗的动作,他伸手去拿她口袋里露出一角的内k,却被她躲过去。
他压低了声音:“你还想g什么?”
她无辜:“给你送东西啊。”
助理整好了文件,不敢往窗边看一眼,连忙乘电梯离开。
电梯门刚关上,她就揪住他领子往自己这边一扯,满脸的不服气。
“你把我当什么人,以为我要乱来?要不是你三番两次招惹我,你以为我想费这么麻烦教训你吗?”
她还有理了,席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