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拉扯(花X研墨止)(1 / 2)
为了心里的那点疑惑,被他看出了破绽,已经是我最大的失误,今日绝不可能这样算了,我必须扳回一城!
这场斗法我绝对不能输,不然我还如何拿他当小狗玩!
我咬着牙,直接捏着他耳朵把人从床上拖起来,一脚踹到地上。
他闷哼一声,好似真是个没脑子的,已经完全忘记了昨天被我玩得多惨,他浑然不在意自己的处境,光着身子就想要往我脚边爬,赤裸的身体在地板上摩擦,发出暧昧的声响。
我一脚踩到他肩膀上,阻止了他的动作,又从储物袋里掏了一套文房四宝出来,又把其中的墨条拿在手里轻捻把玩,冲他甜甜一笑:“趴我膝盖上来。”
这么简短的命令,如果是小狗,肯定就已经老老实实地过来了。
云寂帝君——或者是不装乖了的云寂帝君,给出的反应截然不同,他脸上依旧维持着恭顺的神情,动作行为却背道而驰。
他眼神恭谨又乖巧,动作却透着难以言喻的放肆,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托起我的脚,虔诚地吻了上去。
他动作轻柔,舌尖却带着不容忽视的侵略性,色气地在我肌肤上游移,就这样一步一步,从脚掌到脚踝,缓缓地亲吻着我的腿,向我靠近。
随着他吻得越来越高,我头皮都开始发麻,心口仿佛也被他舔吻过一般,泛起阵阵酥麻的痒意。
好在他亲到我大腿处便停了下来,没有再继续往上,他在那里重重地吮吻了一下,留下一个湿润的印记,这才意犹未尽地轻咬着下唇,缓缓起身。
他身材修长,站在我面前连光线都挡了不少,阳光从他背后透出来,极具压迫力,特别是垂着眸子来看我的时候,我差点想喊一句恭迎帝君。
就在我以为他不想再装下去,要直接撕破脸皮对我下手之时,他却优雅地分开双腿,一手掰开自己的男性器官露出女穴,另一只手则撑在我的肩头,缓缓地朝着我放在膝盖上的手坐了下来。
他的长发披散在身上,墨发如海藻一般地垂落下来,冰凉的发丝滑落在我肌肤上,激起一阵战栗。
他脸上表情乖巧,坐下来的动作却很放浪,好像在故意展示自己的身体一般,极为缓慢,那垂着的眸子里哪有什么高贵冷冽,眼波流转间全是如春水一般的媚,媚眼如丝,勾魂摄魄,像个妖精般勾人心魄。
我先是被他的放肆搞得心惊胆战,不想却又被他毫不掩饰的放荡撩拨得心痒难耐,脸上的表情差点直接破功。
我只好学着他不让我看清表情时的样子,伸手搂住他的腰,直接把头埋进他怀里,试图掩盖自己快要失控的情绪。
我现在的感觉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我刚刚为什么要说那些话?
真是被他装乖的样子骗了!
没想到这老混蛋,段位还挺高!
我现在有点招架不住,但我也不能就此认怂!
我掐着他的一丁点屁股肉就开始下死手捏。
肉这个东西,其实掐着一丁点凌虐比掐着一大团要痛很多。我刚一掐上他的时候,他不动声色地让我掐,等我越掐肉越小的时候,他才开始受不住一般地来抱我的头。
“啊…好痛……”男人声音很轻,语调却带着勾人的甜腻,他屁股肉在我手下扭动数次,也不知道是想躲,还是送过来让我继续掐。
我又在那弹性很好的屁股上盖上一个巴掌,吼他:“让你趴过来!”
他这次终于乖了,老老实实地趴在我膝盖上,把小逼送到我面前。
他女穴昨晚被我灌了一堆灵力修复,伤口已经好了很多,只是还有一点红肿,但已经无碍。
我把那墨条在他屁股上弹着玩,问他:“你这逼还没好吧?我的墨条插你前面还是后面?”
他全然不理我,拿手摸着我的床柱子玩。
我也懒得再心疼他,把那墨条的直接就插到他逼里。
“呀……”
他轻轻晃了晃屁股,发出一声短暂的痛呼,转过头来看我。
我捏着那墨条在他穴里来回摩擦,向他宣告:“你弄坏了我一件东西,我就玩一次;弄乱我一件摆设,我就打你十下。”
趴在床上看我的人眼波流转,眸中似有万千星辰闪烁,随后嘴角一勾,轻轻笑了。
我权当他默认了。
我把砚台用仙术放置在屋子正中:“当然,为了不错怪你,我需要把你弄坏的数量记录下来。”
我指了指那个砚台,语气轻快:“去吧小狗,研墨。”
他听话地缓缓起身,赤裸的脚步踏过凌乱的衣物和破碎的摆设,墨条随着他的走路的动作不住地往下滑,他走到一半又用手将那东西塞回去。
等走到砚台前,他姿态优雅地跪下,把自己的下体里含着的墨条对准那方小小的砚台,雪白的肌肤与漆黑的砚台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得他如玉雕般精致。
我抱臂站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看着他。
他垂着眼,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并没有着急行动,而是修长的手指轻轻摩挲着那根墨条,指尖所经之处,仿佛带着灼热的温度,令我心中也跟着有点燥热起来。
“怎么?需要我帮你扶着吗?”我假装训斥,目光却紧紧地盯着他那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的花穴,那里正紧紧地包裹着墨条,随着他的动作,不时溢出晶莹的液体,在阳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
他缓缓抬起头,眼波流转间,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墨条缓缓按入自己早已湿润的花穴中。
“啊……”一声压抑的呻吟从喉间溢出,带着几分难耐,几分压抑,却更像是故意说给我听的。
我忍不住耳根发烫,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他嘴角那抹笑意扩大了一些,随即深深蹲下,花穴收紧搅住那根墨条,一下一下地研磨起墨来。
他的动作放得很慢,带着几分笨拙,却又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色情。
那墨条漆黑,含在他娇嫩艳红的穴口,被淫水沾染得透亮,但花穴的力气哪能真的咬得住一根小小的墨条,那东西被他磨了数次,除了搞得砚台里都是他的淫水之外,几乎没有多少能用的,倒是流下来的淫水中带着墨色。
“你这穴怎么这么松了?墨条都含不住。”我故作嘲笑,声音却因情欲而变得沙哑。
他闻言研磨的动作顿了顿,花穴却越发用力地夹紧了墨条,仿佛是想要证明自己一般,没想到磨了数次后身子一抖,一股子液体直接吹了出来,把那砚台都积了一半。
“啊!对不起……”他轻轻蹙眉头,微微张嘴,用小狗狗般的眼神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我现在听到这三个字就想起昨晚上他神志不清时的样子,心里一软:“我看你流出来得还黑一些,改用穴磨吧!”
他像是得到了主人特赦一般地笑了起来,嫣红的眼尾轻轻地扫了我一眼,他难耐地动了动身体,跪立起来一点,捏着那墨条开始奸淫自己。
“滋……滋……”伴随着他断断续续的呻吟,墨条在他湿润的花穴中进进出出,黑色的墨汁混合着他穴中不断涌出的淫液,很快便在砚台中积聚起来。
但那砚台中早已经有了他刚刚吹进去的液体,墨汁滴进去聊胜于无。
我好心地把那些水倒掉,把空砚台放在他身下:“乖狗狗,主人帮你降低了难度,继续吧。”
“唔……嗬啊……”结果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到了他的点,他难耐地仰起头,眼角泛着潮红,花穴不受控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