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砂,有人被哄的晕头转向了(6 / 7)
姓,穹最开始觉得很新鲜,不过丹枫看着很凶,穹不敢跟着一起叫名字,就叫枫哥。熟了之后穹发现丹枫是个完全可以骑头上还不生气的人,就故意恶心人喊丹枫哥哥,后来喊着喊着阴阳怪气习惯了,叫丹枫都是哥哥和枫哥掺着叫。
丹枫知道穹在恶心他。砂金可不知道,听见这称呼就肉眼可见的笑容一下淡了下去,心想这怎么还叫起哥哥来了。
三人各怀心事,穹呼朋唤友打完台球又去吃饭,直到一群人乌泱泱的散场时候丹枫也没找着机会问出自己原本想问的那个问题,于是临走时便对穹道:“跟我走?”
砂金静悄悄地不说话。穹道:“还有点事,你先回去吧。”
目送丹枫走出包厢,穹才看了一眼垂着脑袋默默用叉子插土豆玩儿的砂金。这会儿其他人都已经走光了,只剩他俩,没什么好注意形象的,于是穹就腻腻歪歪蹭过去抱砂金,闻他身上酒味儿,判断他喝了多少。
砂金慢悠悠地拧穹的脸,开始秋后算账:“哥哥?”
穹厚着脸皮应:“哎,好宝。”
砂金使劲拧他脸,还搓了搓,怪声怪气的重复:“哥哥怎么也来了?”
穹笑的不行,“那是丹恒亲哥…我喊人家大名不合适,比我大好多岁呢。”
砂金道:“我不比你大?叫声哥哥我听。”
穹嘟嘟囔囔埋着脑袋喊了声。
“听不见,大声点。”
“哥哥——砂金哥哥——”穹毫无感情,“回家吧——”
二人结账时被告知钱已经付过了,查看账单时落款那个龙飞凤舞的“丹”字,让砂金心里更不痛快,他不痛快就给穹找事,指点穹开车,说穹驾照是买的。
穹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考了四次的科二,于是气呼呼的把车先行靠边停,捏住砂金的嘴不让他说话。
结果砂金用舌头把他的手顶开,压低声音询问道:“车震吗?”
穹被砂金摁在椅子上吃的时候,心里第一个念头是幸亏今天开的是辆正常车。虽然现在这情景也没好到哪里去,但至少侧边车窗有防窥膜,且此时夜深,停车的地方是个胡同口,倒不是很担心有人路过。
穹不知道砂金犯的哪门子性瘾,但确认了周围安全,就愿意陪砂金发癫。穹放平座椅,用手摁着砂金的后脑勺,挺着胯让他吃的更多,龟头明明已经顶到喉咙口了,那处的软肉却卖力蠕动着裹的更深。砂金被顶的干呕,但就是不吐,充沛的口水从唇缝间淌出来,浸的鸡巴整根湿亮水滑。
砂金确信自己有点喝多了…但他从没喝醉过,这一点微醺感上头,只让他感到身体和精神异常亢奋,有种轻飘飘的感觉。四肢和舌头他都可以使唤自如,但他就是很亢奋,想把穹吃了的那种亢奋。
穹被吸的想射,喘着气问话:“你干什么…回去再做行不行?”
砂金抬眼望,脸上笑容一点一点铺开,轻微摇了摇头,接着摆动起脖颈加快吞吃的速度,剩下一小半他吃不进嘴里,就用手掌包起来撸,总之是没有一点要放过穹的意思。
直到嘴里性器重重弹了两下,浓稠精液射进砂金喉管里,他才停下了动作,缓缓把嘴里大半根性器吐出来,嘬住龟头轻轻吸两下,再用舌尖把精口舔干净,吃的仔仔细细。
这乖巧模样让穹心动的不行,把砂金抱在怀里往上托,张嘴吃他的舌头,发觉没尝到一点精液味儿之后才放开,静静盯着他看,眼神非常的睿智。
“你是不是吃醋啊?”穹问。
砂金这次没再像之前那样一谈到感情就眼神躲闪,他眉毛微微挑着,轻飘飘点头认了。
他一点也不爱听穹叫丹枫叫哥,也不是说叫哥不行…关键那又不是穹的哥,叫个屁。但这话砂金不会说给穹听,他抬着屁股跨坐到穹的腿上,目的明确的转移话题。
“给我射一次,射一次就回去。”
“用手?”穹问。
砂金摇头,单手脱裤子,用穴口夹住穹的鸡巴,那意思是“要这个”。
穹开了手套箱翻找两下,确认什么都没有就先亲两口砂金,有点安抚意味的哄:“回去吧。”
砂金不想回去,他也知道穹在担心什么,但他装听不懂,自顾自急匆匆地吻穹,手不老实的往下探,牵着穹的手摸自己的穴,把手指往里面塞,催促穹赶快操他。他背靠着方向盘,腰臀费力的上抬,另一只手搂住穹的脖子,是副铁了心要现在挨操的模样。
肉穴也紧紧缠着穹的手指,一下一下的吸,紧的没有一点缝隙,光是摸着就感觉不行了,被夹在腿心里的鸡巴顶着肉兴奋的直跳。穹用手在砂金大腿上捏两下,顺着里侧的肌肉一路游走,停在腿弯,接着向两侧打开,微微矮身,放平座椅躺下来。
这姿势太明显要做什么,砂金的膝盖跪在穹的脑袋两边,整个下半身都能感受到那灼热的鼻息,他向前爬,屁股先是微微撅起来一点,再往下塌,把自己的穴往穹的嘴边送。
舌头没什么技巧,湿热一圈舔在外围,只把原本紧缩成一条缝的入口舔的软成一片,前面的性器砂金自己照顾着,前后两处夹击把他搞的爽的要死,连带着腿也开始发颤。
这活动还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新鲜感大于羞耻,砂金敞着腿小声叫床,爽的直躲,但每次都被穹抓着腿摁回来,舌头也越舔越深,快感逐渐变得强烈又急迫。他的整个腿心被舔的酸又麻,手掌撑在椅背上发抖,完全能感受到舌尖的活动轨迹,先是在缝口顺着纹路滑,再钻进穴里上勾,挑开外层软肉又吸又嘬。
整口穴都被舔软、舔湿,穹才松了手,砂金便十分自觉的撅着屁股后退,握着穹的鸡巴,用龟头顶住自己的穴往里吞,瞬间就吃到了底。
但是穹明显能感受到里面还有些干涩,可砂金吃的太急,没给他循序渐进的机会,只能整根顿在里面停了两秒,然后才开始动作,温吞又慢悠悠,用这水磨功夫把里面插开一点,用龟头顶着深处的肉套,猛的插进去。
砂金被穹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出一声急促喘息,皱着眉毛努力适应,他有点疼,但是他不想说,就想让穹重点,不想要刚才那种慢吞吞的抽插。
最好能一边重重操他,一边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摁在方向盘上,他渴望粗暴、疼痛的性爱,但是他又很开心穹能照顾他的感受。这两种想法在他的身体里自相矛盾,最后却又纠缠在一处,被欲望和快感拆成零散的碎片。
这地方并不适合做爱,随着他们的动作,整台车都在剧烈的抖动,如果有人路过不用猜也知道他们在做什么。
但越是这种紧张的情况,穹越紧张兴奋,克制不住地握着砂金的腰挺胯,接连不断的操出许多啪啪声。他边操着穴边把座椅调高了些,把砂金拉在怀里亲。
砂金也是如此,呼吸格外急促,夹的还特别紧,身体不断的发抖,一波一波的酸胀感从穴里扩散开,连腰眼都是麻的。他忍不住呻吟声,就吃着穹的嘴唇,想控制音量,屁股迎合着身下的撞击,想让穹更用力一点。
紧窄的肉穴已经被操开成红肿一片,中间进出的鸡巴把薄薄一圈肉撑开到极致,原本该是有点疼痛的,但更多是爽,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巨大的满足感转化成尖锐的快感,在砂金身体里迸裂开,驱使他抱紧了对面的人。
想射精的时候,砂金会搅得格外紧,肉壁上像长了千百张小嘴,每一张嘴都紧紧嘬着鸡巴不放,抽插起来也格外的顺滑,被碾平后还在不停蠕动着渗水,里面湿的简直像长了个不该存在的身体器官。
砂金体表的肌肉逐渐紧绷起来,胳膊和腿一股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