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 寒邵出差更衣室做囚宋改造属X消除记忆驯犬(1 / 5)
“哥——真的非去不可嘛?”
“嗯,这次的会议蛮重要的。”
“好吧。”
邵群伸手揉揉毛茸的赵小狗脑袋,经过上次的温泉度假村之后,才发现了赵锦辛惊人的性欲和耐力,这一个星期一天到晚十顿草自己这身子骨都快受不了了。可惜又要出差,赵锦辛焉垂着脑袋蹭蹭人胸口奶香软肉,搂着人的窄腰不舍得松手。两个人在候机厅亲昵了许久直到邵群被缠地心软了下来。
“锦辛,快点喝吧。”
邵群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就牵着赵锦辛进了vlp更衣室主动解开衣服纽扣,粗暴地把人摁在胸口。搂着人的脑袋,挺着后腰去奉承怀里的人的啃咬吮吸,约一个小时之后邵群就以极其别扭的姿态从更衣间走了出来,一脸的潮红还未完消褪。带着赵锦辛留在体内的精液和跳蛋上了飞机。赵锦辛站在机场巨大的玻璃墙边看着他上了飞机离开,然后转身离开。今天晚上似乎又有个新猎物等着呢。
一场盛大的演唱会上,台上的男人掩在舞台制造的烟幕之后,不然看出那是张好看到会让人呼吸为之一滞的脸,精致的五官有着白种人特有的立体线条,却又因为其四分之三都是东方血统,所以如刀刻的流畅线条之中,带着些许美丽阴柔。
黑色的眸子中似乎有着星辰大海却又无法探究真实,高挺的鼻梁如险峰一般,粉红色水润的唇嘴角天然上翘,似笑而不笑,这么一张脸,简直是造物主的大手笔之作。深v的衣领透露着的肌肤隐隐绰绰,冰蓝色的玫瑰花环别插在半长的卷发之中,明明是完全娇艳感十足的装束,却因为他慵懒随性的眼神而透出几分阳光俊美,却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与危险。
但这并不妨碍台下的男人女人为他呼声似潮水与像是对神氏一般的仰慕。这是宋居寒被宋河捧上的舞台,虽然只有几次的临台经验但宋居寒却毫不怯场,似乎他天生就应该生于万人仰慕与掌声之中,光芒万丈。随便歌首终了宋居寒微微弯腰行了个绅士风度十足的礼节离场。但是后台上的小助理可没那么好的对待了,宋居寒无因由地臭骂着他并甩手走人。小助理点头哈腰地应和着待人走后才不满但又惹不起地叹了口气。
换了便服的宋居寒进了百乐门舞厅消费,这里都是达官贵人的聚集之地,烈酒美人多不甚数也没有必要去和那个木纳的暧昧对象磨蹭,一点都不上道把贞操看着比什么都重,真败兴。而赵锦辛则把车停在了不远路边等着小趴菜宋居寒的出现并截了何故的胡,按照原定日期今天宋居寒会喝得酩酊大醉被何故带回家然后兽性大发对何故这样那样,促成了七年的爱恨情仇。
莫约一个多小时赵锦辛就看见了宋居寒被一个小鸡扶着在路边上准备打车,赵锦辛把车开了过去停在两人跟前拿了一打百元大钞让小鸡把人送上车且对今天的事情闭口不提。小鸡看到赵锦辛就知道惹不起于是果断收了钱把宋居寒弄上了车,赵锦辛瞥了一眼躺在后座的人。开车去了一住早就置办的房产。
富式的别墅设施应有尽有,不过外面被树林包围住了估计想逃出去如果没有帮助也得死于非命。铁门被仆人推开,里面先入眼的是巨大的天使雕像喷水池。再而是一排排的仆人欢迎着,刚刚要睁眼的宋居寒被身强力壮的保镖一棍子抡晕抗下了车被带去清理干净。而外面的宋居寒并没有失踪只是被赵锦辛造成的人偶顶了过去,现在估计己经见到何故在谈以后不要再联系的事情。
这边宋居寒已经被扒光了泡在浴池里面,被专门负责教传服待床事的仆人灌干净了肠道抹了厚厚的催情药在娇嫩的奶头,半硬的性器马眼龟头上,后穴更别说直接被膏状质地的药抹了个全面。这样迷迷糊糊深陷情欲的宋居寒就被抬着绑好送上了赵锦辛的床。
赵锦辛也不急,慢悠悠地调着属性框把各处敏感度都调整到了100%,这么一来就算只穿个衣服也会很难受吧,胸部大小就调整到c罩杯吧,性器大小也缩小到了原来的一半,武力值什么的拉到最低。做为完美的小狗,当然要有馒头软妣喽。
以前的记忆就先封存吧,宋居寒难受得睁开了眼睛身体好热好痒,面前的男人又是谁,自己怎么被绑起来了,自己叫什么名字。赵锦辛看着面前的男人开始巨烈的扭动挣扎了起来,红色的麻绳于龟甲缚在男人身体上,蜜瓜大小的奶子被紧紧勒住,过分的扭动致使宋居寒从床上砸到了地上,赵锦辛走下床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狗项圈给人白嫩的脖子上扣好,扯着那根铁链子让人被迫跪坐在地毯上。
看着人被捆绑四肢一动不能动的可怜样就好笑,抬起脚冲着人因为药物注射而刺激勃起的性器就狠狠踩了下去,在虎皮地毯上反复碾压。宋居寒哀嚎出声双腿间物件受痛哑声咬唇隐忍下哭腔,本来硬挺的性器被生生踩帖的地面撕裂般的疼痛传遍整个身体,肩膀蜷缩颤抖着扭头避开人视线,生理痛感袭来眼泪充盈欲落一个不稳倒在地上,性器更是猛地被变故一扯硬梆的虎毛扎进马眼与性器亲密接,宋居寒低声呜咽着将泪地毯绒毛上蹭去。
“变态……我要杀了你…”
“哟,贱狗这是怎么了?不就脑袋被磕了一下吗玩失忆?”
这下轮到宋居寒愣住了,这个男人叫自己贱狗?失忆?咝后脑勺好疼,思绪猛得被小腹痛楚打断,赵锦辛居高临下地看着宋居寒,穿着拖鞋踩着躺在地上的人平坦小腹上,嫌弃地把刚刚踩着他性器而射出的精液在宋居寒肚皮上擦干净。宋居寒刚想反抗就被扯着头发拽着重新跪好,赵锦半蹲在他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发自内心深处的惧意传来,宋居寒害怕地直发抖。
“那还知道这个是什么吗?”
赵锦辛抬起脚来半蹲着捏捏人已经开始涨大挺立的奶肉,指腹抹去人眼泪摇摇手中小拇指指甲盖粗细的糖葫芦状的硅胶棒。宋居寒见人起身,可身体的阵阵痛感却未消退半分,裸身被触碰时心生反感,蹙眉咬齿目光厌恶里人伸手过来,下意识侧头却未能躲开,余光撇向人手中的东西,微微摇头怒视着人。
“别想拿那种东西碰我!”
“呵,真失忆了?这可比平时更像宋居寒了,有意思。你别乱动哦,伤到我会心疼的。”
赵锦辛伸手捏着人萎迷性器渍了一声,笑着上下熟练撸动把玩直到颤颤微微地立起吐出乳白色液体才猛地向下撸动龟头,暴露腥红微张马眼,仔细把尿道棒沾满了精液润滑才抵着马眼强行进入几截,看着人痛苦不堪的表情和欲滴得眼泪心下一狠直接全部顶了进去,看着身下的肉体先是一僵然后颤抖着弯曲成虾米,连嘴唇都疼得泛白。伸手揉搓着人丰满圆润的奶子,满意地看着人面色苍白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
宋居寒看着自己因痛无法勃起的物件被人反复抚弄想不起来人嘴巴里的宋居寒又是谁,侮辱难耐却忍不住射出些稀薄液体,本来被包裹的马眼与冷空气接触,胶制细棍沾着令人作呕的液体顺着马眼深入进尿道,来自生理的恶心与痛苦的使得低吟几声,咒骂哽咽在喉咙里。
泪模糊视线时棍状物件被人硬生捅进尿道深处,细窄的尿道被撑开的,痛得蜷缩起身体眼泪无意识的流下,急促的喘息缓解下来疼痛,抬眸的力气都被剥夺,胸口软肉被揉捏地发痒似乎期待着人发狠的吮咬与玩弄,后穴与妣也像饥渴了许久一样期待着入侵强占把自己草烂草死,宋居寒像是脱了水一般沙哑着嗓子发出小声的哭腔,为什么身体会这么淫荡,难道自己真的是他的狗吗。
“呵啊——滚、滚开…呜呜呜”
“你说什么?”
赵锦辛捏着人下额,修长手指掰开唇齿探进宋居寒温软湿润的口腔肆意玩弄抠挖。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