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3 / 5)
懒得管,一切事情都堆在言冰云一个人身上,看他这模样,只怕许多天没有好好睡一觉,范閒心底涌起淡淡歉意。
他走到窗边,瞇眼看着远方的皇城,说道:「院长用这么一块黑布遮着,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言冰云没有说话。
范閒看着远方巍峨的宫城,忽然间对自己来监察院找言冰云的决定产生了一丝怀疑,那件事涉及皇室尊严和庆国的将来,而小言公子,向来是以朝廷的利益为最高准则。
他回头看了言冰云一眼,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
……
(作者:有两处硬伤,以前两个閒白写错了,应该是陈萍萍年纪比皇帝大。还有靖王比云睿大,只是大一点儿,腆着脸致歉。)
关于太子不入皇子序列的问题,我以前就是这么设定的,至于说这么设定好不好,合不合理,那要另一说,只是我就喜欢这么玩,根本不存在写了老三忘了太子的问题,统共才四个数,我有五根手指头,能数过来……也许不合理,但我不在乎。
再说李云睿,以前就说过,云睿十五生婉儿……京都事发时,云睿才十二三岁,我认为但凡小女生,都是纯净地珍珠。
至于靖王说捉迷藏,这是带的閒笔瞎话,似那般大的事情,当然不可能是在皇宫里捉迷藏就能偷听到的。身为皇族的靖王爷他的难处,是个最无奈的人,他只是提醒范閒秦家的事情,却不可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范閒。
……靖王只是需要一个告诉范閒的理由,范閒也心知肚明地接受这个理由,聪明人,就应该不会问太多。这点我写的很小心小意,应该没什么问题。
靖王如今年纪并不大,有朋友说看着和最初老花农的印像不合,感觉不对劲儿,那又是我设定的问题了,最初便是要写这么一个颓败王爷,初恋早丧,便纵情声色,早生早育,早生华发,早生老态而已
……
由此可见,男子应该惜情惜精,大家不要早恋。
书里肯定有很多硬伤,这个肯定承认,只是认了……只怕也没时间改,毕竟不是写论文,我没有那能力和精力,每日要写,很辛苦的。请大家多多体谅,万分感谢,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阅读指正和谅解。
庆余年 再见长公主
范閒沉默了很久,终于还是打消了让言冰云布置此事的念头,一方面是他要保证洪竹的安全,另一方面就是,他清楚小言公子这张冷漠外表下对于庆国朝廷的忠诚,这种险,断然不能随便冒。
他看着言冰云并不怎么健康的面色,皱了皱眉头,回身将手指头搭在了言冰云的腕间,顿了顿。
言冰云心头微微吃惊,脸上却依然是冰霜一片,没有丝毫反应。
「身体怎么差成这样了?」范閒皱眉说道:「听说你这几天都没有回府?」
言冰云随手整理着桌上的卷宗,应道:「天牢里关着三十几名京官,天天都有人上大理寺喊冤,又急着把所事的事情整理清楚,两边一逼,哪里还有时间出这院子。」
范閒注意到密室内一片整洁,包括那张大木桌上的卷宗也是分门别类,摆放的极为整齐,不由笑了起来:「这间房子比院长在的时候还要清爽一些,看来你确实挺习惯做这个行当。」
言冰云也觉着有些乏困,伸着两隻指头用力地捏揉着眉心的皮肤,直将那片白皙全捏成了红色,才让他的精神恢復了一些。
「回去吧。」范閒看着这幕直是摇头。
言冰云没有理会他,又取出一封卷宗开始细细审看,头微微低着,轻声说道:「你要打二皇子,打了这么多人,总要人处理。你和院长大人都爱偷懒,可是监察院总不能靠一群懒人撑着。」
范閒听出了一丝埋怨味道,反而笑了起来。
言冰云似乎很不适应范閒盯着自己的办公,半晌后合上卷宗。抬起头来说道:「虽然说二皇子在朝中的势力被你拔光了,但我想提醒大人您一点。」
「什么事?」
「你只是确去了二皇子身边的枝叶。」言冰云平静说道:「他身下最粗壮地那棵树,你的斧子并没有能够砍进去。」
范閒知道言冰云说的是叶家,那个远在定州牧马,但五天可至京都,家中供奉着一位大宗师的叶家。自从二皇子与叶灵儿成亲之后,毫无疑问,二皇子地靠山除了长公主之外,更多了叶家这么一棵参天大树。
此次京都夜袭计划,只是将二皇子在朝中的中坚官员和随身的武力清除干净。却没有对叶家造成任何损失。只要叶家仍然坚立于定州,二皇子便没有经受真正的损害。
范閒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他本来是指望用山谷狙杀时缴获的三座城弩,把叶家也拖进水里,但是谁也没有想到,北齐小皇帝的国书私信,遥自万里之外的问候。却逼得南庆朝廷就此中断了调查,让范閒想去栽赃叶家也没有办法。
「叶家的事情以后再说吧。」
言冰云看了他一眼,皱眉说道:「二殿下的根基在叶家。不过正因为如此,他如今对于长公主的依赖程度就降低了……
这位范閒最倚靠地头脑,话有不尽之意,深入范閒之心,他无来由地心中一震,联想到今天得知的那个绝密消息,开始嗅到一丝不一样的气味——不论长公主当年明着扶持太子,还是暗中支持二皇子,那位疯狂而厉害地女人手段。所为的,自然是这两个侄子日后登基,却依然能在自己的控制之下。
长公主李云睿,是一位眼光极其广阔的厉害人物,她所求不小,如今的二皇子有叶家做靠山,对她地依赖降低,那自然也就说明,日后若是二皇子登基,她如果想隐在幕后操控,难度也会大上许多。
难道……
一念及此,范閒心头微动,旋即冷笑说道:「太子……是没有什么前途了,老二,终究还是要被打下去的。」
言冰云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虽说监察院一向不参入皇子之争,可是这条隐形的规矩,自从范閒接手监察院以来,早已逐渐破了,可是范閒凭什么就认定了圣眷尤在,太后格外疼爱地太子殿下,就一点机会没有?
范閒自然不会向他解释什么,皱着眉头说道:「传话给苏文茂和夏栖飞,让他们两个人做好准备……收网。」
言冰云盯着范閒的眼睛说道:「江南事尽在掌握中,可是要一刀砍下去……似乎没有什么把握,毕竟京里在看着……除非京里的局势忽然出现什么大的变动。」
范閒笑了起来,知道自己无意间的那句话,让心思缜密的小言公子猜到了什么,他和声解释道:「只是提前准备,京都局势就算一年间不变,可是明家的事情,陛下也不能再容忍下去了。」
言冰云听着是陛下的意思,才稍减心头疑惑,问道:「要收到什么程度?」
范閒沉默了片刻,微微有些走神,这一年在江南的繁复安排与风和日丽下隐着地危险,如同一幕幕画面,像走马灯似地在他眼前翻转,内库三大坊的人头,小岛上漫山遍野的死尸,内库里明青达的昏倒,苏州府的官司,明老太君的意外自缢死亡,明六爷的入狱被杀,明老七的突然现世……
明家已经是他手中提着的一个蚂蚱,可是究竟做到什么程度,还需要范閒点头。
「那个天下第一富家,比皇宫里也干净不到哪里去。」范閒在心里自言自语,对言冰云轻声说道:「收到底。你安排钱庄的人做事,另外明圆里的人,是可以杀几个的。」
言冰云知道埋了一年的大棋子终于要动作起来,那个名义上出身沈家与东夷城的钱庄,本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