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库lay 口爆(1 / 13)
心跳的仿佛擂鼓,宁刀一瞬间有些失神,原来,原来不是破例,只是少爷戏弄自己罢了。
少爷看着男人患得患失的样子心里难得有些不是滋味,张了张嘴又说不出哄人的话,只能暗骂自己一句,又亲过去。
“嗯少爷唔?”尽管被少爷突如其来的吻亲的脑子有些乱,男人依旧能敏锐地察觉到身边人的情绪微微有些低落。
“您,您怎么了?”终于被放开,宁刀靠着方向盘大口大口地喘气。
少爷看着男人的样子,眼帘垂了垂,开始认真地盘算车震的可行性。
见少爷不答,男人不敢再问,勉强整理好被揉乱的外套,强压下脸上的潮红,准备开车送少爷回家。
钥匙插进锁孔,男人刚要打火便被少爷抓住了手腕。
“还疼吗?”
“什么?”男人微怔。
少爷皱了皱眉:“你后边,还疼吗?”
男人脸上红色更重,微微摇了摇头,少爷昨夜扩张做的极有耐心,自己并未受伤。
少爷犹豫了一下。
男人跟随宁筏多年,这点默契还是有的,主动拉着少爷的手放到自己胸口:“您,您想试,试一试在车里吗?”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还差点咬了舌头。
宁筏盯着男人颈侧被自己咬出的红痕,显然是心动了。
男人见少爷还在犹豫,主动扒开外套,解开了衬衫的纽扣,露出了昨晚被蹂躏了一夜的鲜红乳尖。
少爷目光触及男人扯开的白衬衫下青紫交错的古铜色皮肤,身下一瞬间就有了反应。
“嘶”被掐的已经发肿的朱果再次被少爷捏住,男人又疼又爽地颤了颤。
少爷揉捏了两下只觉得不过瘾,把椅背放下些许,让男人跨坐过来,鲜艳红肿的朱果刚好凑到宁筏嘴边,被少爷含进了嘴里。
男人微闭双眼,睫毛微微发抖,搂着少爷肩膀的手不敢用力,被少爷舔得身体一阵难耐,忍不住后仰,偏生腰又被少爷环住动弹不得,整个上半身便弯成一道精致的弧线,朝着宁筏做出无言的邀请。
少爷一边温柔的抚摸男人腰侧,一边喃喃自语:“世人都道宁家宝刀一双手神鬼莫测,能于万军之中取上将首级,却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男人喘着粗气,已经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生怕自己一开口就是淫荡的叫喊,车库里人来人往,自己不要脸面无妨,却不能让少爷丢人。
男人不肯开口,少爷却不愿就这么放过他。
舌尖细细的舔舐过男人颈侧的每一个吻痕,紧接着便一路向下,一点点流连在男人胸肌,腹肌,臂侧,腰侧,几乎把人亲了个遍。
男人被亲得腰软,细细碎碎的呻吟一点点从压抑着的喉咙里泄出,后穴几乎发了洪水,小穴控制不住滴出的淫液把裤子都打湿了一小块。
揉了揉男人被汗水打湿的发梢,少爷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本来想让你给我撸出来就放过你的,没想到才亲了几口就这么大反应,看来不真枪实弹肏一发是止不住你下面这张嘴了。”
男人由于跨坐的姿势根本夹不紧穴,感受到自己身体骚浪的反应,急得眼眶一红:“主子我”男人还记得昨夜少爷内射之后对他身体的评价——被多少人玩过?这么会伺候男人。
死死咬着牙关,额头抵在少爷肩上,眼泪一颗一颗砸了下来。
宁筏指尖一抖,心口被这眼泪烫得有些发疼,微微用力把男人的脸掰过来,黏黏糊糊地亲上去。
“别哭了,”顿了顿,却发现宁刀眼泪越掉越多,“不说了,以后都不说了怪我,是我不对”
要是在这之前有人对宁筏说,他会因为自己刻薄毒舌的属性后悔,宁筏大概会推荐个精神科医生给他。少爷叹了口气,宁刀上次掉眼泪还是在什么时候?或者说,宁刀之前掉过眼泪吗?
其实宁筏若是把人扔到一旁不理会,大概没一会这眼泪便停了,他这一哄,千百桩委屈尽数被他勾了出来,男人紧紧地抓着宁筏衣角,声音艰涩,带着些哭腔:“没人碰过我,您是在于蛟身边扎了钉子。
但是那群或凑热闹,或想趁机看宁筏笑话的几个二世祖却没有安佑年那么稳坐钓鱼台,眼看着宁刀轻轻松松占了上风,几人忍不住窃窃私语起来。
“安少那边真没问题吗,我看这宁刀也不像状态不好的样子啊。”
“要是他状态不好还这么轻松,只能说幸好我没跟宁家那位玩过对赌。”
“无所谓了,反正安佑年也没做那个梦,占到便宜血赚,没占到又亏。”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宁刀有些担心地看了看场外眉头紧蹙的少爷:“还有几个?一起上吧,我赶时间。”
说话间,男人轻轻松松地一脚踹在一人腿弯,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拧身甩踢在另一人腰侧。
短短十几分钟,场地里面,除了宁刀自己,其他人已经全部躺下了。
不再浪费时间,男人转身走出场内,在没人看到的阴影下,他的神色有些奇怪的忍耐。
宁筏死死克制着自己伸手去扶的欲望,在原地等着男人朝自己走过来,又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在自己面前膝盖一软,“咚”的一声,结结实实地砸在地上。
安佑年抿着唇看着不过一刻钟便以断层的巨大优势赢下整整十场对赌的男人温顺地朝宁筏跪下,轻声禀报着幸不辱命,瞳孔微微收缩。
他有些高看自己了。
宁家这些年的名头,确实不是吹出来的。
不过自己输一百次也没关系,毕竟对手可是圈内公认的新生代第一人,但是宁刀,他只要输一次就是跌落神坛。
宁筏连场面话都懒得说,走到男人身侧拽起人便走,毫不在乎身后的窃窃私语声。
安佑年很好。
“少爷”
地下车库里,宁筏连推带拽地把人塞进了后座。
男人呼吸微微急促,一层薄汗覆在古铜色的皮肤上,只不过他此时却已经丝毫顾不上管这些了。
“真没事”
“你当我瞎?”宁筏冷着脸,一把扯开男人腰带,“站都站不住了。”
男人靠在椅背上,不敢拦着宁筏的动作,任由宁筏的指尖探到自己身下,强忍着呻吟的欲望,断断续续地解释:“没,站得住就是腰软了一下”
说话间,宁筏已经摸到了男人身下的细绳,微微用力,惹得男人身体猛地一颤,嘴边的话也说不下去了。
“对不起。”宁筏突然道。他其实知道,男人砸在地上那一下是担心安佑年瞧见他踉跄而纠缠不休才顺势而为,但是归根结底还是自己的错。
男人闭上眼,跳蛋被扯动的感觉太过清晰,以至于现在脑海一片混沌。
“唔啊”
几滴淫液顺着细绳流到宁筏手上,温软的穴肉渐渐被撑开,跳蛋顺着宁筏的力度被一点点取出,男人也有些脱力的瘫软在后座上。
“没事的您不需要担心我。”饶是已经被折磨地精疲力竭,男人仍旧执拗地开口,哄着身上人开心,“几乎没怎么影响,只有最后,最后侧身甩踢那一下有点顶到了我不会输的,您玩的开心就好。”
宁筏被气得说不出话,只得俯身亲过去,身体力行地堵住男人的嘴。
温热的舌尖侵犯进唇齿间,男人一如既往的温顺,毫不抵抗地闭眼任由少爷吻着。
宁筏一手撑在椅背上,他低下头,舌尖抵在男人上颚缓缓摩挲。
男人心中逐渐迷茫,少爷的亲吻温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