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1 / 14)
“呃”男人有些忍不住地闷哼一声。
“别发骚。”宁筏不轻不重地扇了下男人的臀肉,留下了一个红艳艳的巴掌印,“再发骚就自己洗。”
男人弯下身体扶着墙,腰已经彻底软了,明明,明明是您非要按按那个地方但又不敢反驳,只能咬着唇应下。
“只对您”
少爷手一顿,水流的声音有些大,没听清:“什么?”
“发发骚,只对您。”
沉默一瞬,少爷笑了声,低头亲了亲男人腰窝:“知道了。”
在少爷看不见的地方,男人低下的脸已经红得快滴血。张了张嘴,宁刀刚要问那件事,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少爷脸色微沉,安抚性地摸了摸男人腰侧,擦了擦水珠,围上浴巾出了浴室。
“喂?”一阵巨大的噪音从另一边猛地传出,宁筏连忙把手机拿远了些。
“宁筏?你人呢?”
“你妈的戚明你有病吧,什么声音这么吵,我耳朵差点聋了!”宁筏骂了一句,有些不耐烦地问,“有事快说,忙着呢。”
“废话,迪厅能不吵吗。”被称为戚明的人好像远离了噪音来源一些,宁筏耳朵的压力顿时轻了不少,“你人呢,死炮友床上了?”
“去你妈的,关你屁事。”宁筏翻个白眼,却莫名有点心虚。
“宁少,宁大少,宁筏大少爷,您是完全不记得您约了哥们飙车的事情了吗?”
宁筏沉默。他确实忘了。
“我什么时候约过,你做梦梦见的吧?”
“???你妈的宁筏你要不要脸啊?上次一起喝酒约的今天啊!”
“啧。”宁筏有点理亏,没好意思嘴硬,“我有事,鸽了。”
“你他妈能有什么事,你家老爷子要不行了轮到你有事了?”
“你爸才不行了!你全家都不行了!”宁筏一口气没上来,气得破口大骂,“别烦老子,说不去就不去了,滚!”
不待戚明再说,宁筏直接挂断了电话。
把手机扔到一边,宁筏刚要转身回去,铃声就不依不饶地再次响了起来。
“我草泥马的你有完没完?”
“是我,安佑序。”
“额,咳咳,老安,什么事?”
“戚明说你今天不来了,怎么了吗?”
“没什么,就是有点事要处理下。”
“严重吗?”
宁筏没忍住笑出了声:“能有多严重啊,你瞎勾八想什么呢,以为我杀人了还是放火了?”
“就,挺反常的。”安佑序心里还真以为宁筏惹了什么麻烦,闻言也有点尴尬。
“放一百八十个心,我有分寸,不是啥大事。”宁筏漫不经心的安抚了两句,又补充道,“顶多过两天回家被我爹打断条腿,行了,没什么事挂了吧。”
“打,打断腿?”
“什么什么?宁筏被人把腿打断了?”戚明的声音响了起来。
“什么什么?宁筏跟人争风吃醋被人把腿打断了?”另一个拱火的声音更过分。
“”
电话另一边的嘈杂清晰地传到了宁筏耳朵里,宁少的脸色肉眼可见地沉了下来,“戚明于蛟你们两个要是腿不想要了我倒是可以帮你们打断。”
“咳咳,当我没说,你们聊,你们聊。”于蛟缩了缩脖子。
安佑序有些无语还有些好笑,给了于蛟一拳头:“你什么时候见过宁少跟人争风吃醋?就算是真有这事也是他打断别人的腿才对吧。”
不再理会那俩活宝,安佑序有些担心的问宁筏:“到底怎么了,你干嘛了惹宁家主这么生气?”
宁筏的老爹多宝贝这个儿子圈里没人不知道的,那绝对称得上要星星不给月亮,连家族的镇宅之宝都能随随便便扔出来给宁筏当打手兼保镖,宁筏干出啥事来能让老爷子打断他腿?
“别问了,没什么,没事挂了吧。”宁筏不想多说,敷衍了下就要挂电话。
“喂?喂!宁筏!!”抬头对上戚明和于蛟好奇的眼神,安佑序摇摇头地,”没说,挂了。”
“连你都问不出来,看来我这点好奇心是满足不了了。”戚明无力的瘫倒在沙发上。
于蛟倒是没什么所谓:“急什么,等老爷子真把他腿打断了咱们还能捞不着风声?老安都问不出来肯定是大事,妈的,说不定能笑话老宁一辈子。”说着说着便自顾自地笑了出声。
“也对。”戚明点点头表示赞同。
安佑序有些无奈:“你俩倒是心挺大,你们就不怕老宁真惹上大事?”
“拉倒吧你,宁筏做事历来有分寸,你认识他这么些年什么时候见过他出格?”戚明懒洋洋的换个更舒服的姿势,“把心安安稳稳放肚子里,天王老子出事你宁哥都不会有事的~”
挂断电话后把手机扔到一边,宁筏盯着指尖有些出神。
良久之后,一声低到几不可闻的叹气飘到地上。
宁筏接了电话回来后男人清晰的感受到了周遭的低气压,不敢再乱撩拨人,老老实实把自己洗涮干净,沉默着陪着少爷出了浴室。
宁筏心里念头千转,话到嘴边却一句都说不出来了,抬眼瞧着男人高身长腿穿着自己浴袍不伦不类的样子笑,男人不曾在自己房里待过,他的东西自然是没准备,只得先凑合了。
宁刀倒是适应良好,那衣服里里外外都是少爷的气息,他只恨不得连内裤都换上少爷的才好。
“穿我的浴袍有些短了,回头给你买新的。”
男人一怔,有些不愿意,新的哪有现在这套好,但是没敢说出来。
宁筏叫他看的心虚,干咳一声:“买回来给你挂在我衣柜里,成吧?”
看着男人猛地兴奋起来,少爷忍不住去拧他的耳朵,边骂边笑出了声。
男人环着少爷任由他闹,心跳的快若擂鼓,如今的情形好似梦中,一时让他不敢去分辨真假,一时又后悔,若是之前早些让少爷知道这些乱七八糟的,会不会这馅饼会砸下来的更早些?
宁筏就扯着人一路跌跌撞撞的回了卧室跌倒在床上,凑过去在男人身上蹭,仗着男人不反抗,四处乱摸乱亲,颇为神似某犬类生物幼崽。
饶是如此,男人依旧有些招架不住。
扯散开刚收拾好的袍子,少爷从男人耳后一路啃到胸口,坚挺饱满的胸肌上被烙下一颗颗吻痕,偏生那人咬了还不肯认账,边亲边问男人,昨夜去哪值夜了,怎么叫蚊子咬了一身红肿啊?
男人被缠得没法,心里敢想昨晚在您床上值夜,嘴上却没胆子说出来,只好割地又赔款,央着少爷饶了自己。
未曾想宁筏握着男人手腕把他钳制住,扣在了床头。
“回答我。”
男人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哑着嗓子问少爷想听什么,自己照说便是了。
“你倒是会讨巧。”少爷又无语又好笑,“真是没法跟死直男玩情趣。”
“罢了,只教你这一次。”宁筏难得的带着几分温柔亲了亲男人额角,“下次不会回答便喊老公,喊的好听少爷便饶了你。”
男人脸腾一下红透了。
“现在我再问你,身上哪来的这么多红印子,该怎么答?”
“”男人缓缓眨了眨眼,“老,老公赏的”
“还学会举一反三了?说说怎么赏的?”
男人被牢牢压住,张口结舌。
宁筏也不逼他,慢条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