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中人丨切除四肢装进手提箱里被人拎着(猎奇预警)(1 / 2)
“听说你这里——有提供那种服务的渠道?”
“是的先生,一次只要一枚银币。”
甲板之下的三等舱休息室,环境封闭密不通风,到处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和酒气。
赌徒们聚在桌边打着扑克,酒鬼们坐在长椅上胡谈乱侃。整个大厅乌烟瘴气,乱得不成样子。
男人站在休息室的角落里,一身考究的西服大衣,头戴礼帽,站姿笔直挺立,举手投足间优雅而绅士,与这里显得格格不入。
“真想不到……像您这样的绅士,竟然搞着这种廉价的拉皮条生意。”
裹着一件破外套的水手咧开嘴笑了,他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枚脏兮兮的银币,递给男人。
面对水手明显的嘲讽,男人丝毫没有生气。
他用雪白的手套接过那枚银币,礼貌地询问道:“您是想在这里解决,还是去外面的走廊?”
“这里?”男人惊诧地反问道,看起来有些难以置信。
哪怕是像他这样粗鄙的人,也没有当众做爱的打算……
“是的,这里。”男人用皮鞋轻轻碰了碰脚边的箱子。
那是一个黑色的大手提箱,水手一早就注意到了,却没能将它与男人的“生意”联系到一起。
水手再次看向箱子,眼中是掩藏不住的兴奋与好奇。
“看来您已经选好了地点。”
男人弯腰提起箱子,将它平放在一旁的小圆桌上。箱子一侧顶住角落的墙壁,一侧悬空在桌外。
位置的改变令水手注意到——箱子侧边上有个不起眼的黑色拉环,软软地垂在中间,正对着自己的方向。
不等水手发问,男人便用手指勾住拉环,缓缓向外抽动——
拉环内侧连接着一个巨大的假阴茎,淫水将蜡质的茎身泡得发亮。
随着一声水渍渍的轻响,透明的黏液飞溅出来,阴茎被完全拔出箱子,露出一个圆形的洞口,以及内里鲜红、湿润、柔软的肉壁。
水手看着眼前的一幕,不禁吹了声口哨,“你是怎么做到的?”
“抱歉,商业机密。”男人让开位置,做出“请”的手势。
虽然这跟当众做爱也没什么区别,但是不用担心——客人只需要背对人群,解开裤子,掏出生殖器,插进箱子里。
箱子会遮住所有淫秽的肉欲,背后的喧杂也不过是在增添刺激。
水手将手伸进裤子里,草草撸动了几下,将阴茎弄硬。
然后他解开裤子,双手按在箱子两侧,将黑紫色的龟头抵在洞口上,腰部发力向前一挺,阴茎整根没入箱子之中。
湿淋淋的小洞因长时间被异物撑开,进入得十分顺利。
肉棒冲入层层收缩的松软皱褶,湿热丝滑的媚肉立刻纠缠上来,紧紧吸吮着柱身。
“妈的——真骚,夹得真紧!”
水手抵抗着下身缠人的吸力,用力拔出阴茎,直到只剩一个头部还含在穴里,再重重地顶了回去。
肉穴受到刺激,更加热情地绞紧体内的肉棒。大量的液体顺着洞口挤了出去,滴滴答答地流下,弄脏休息室的地面。
水手发出粗鲁地低吼,猛地耸动腰部,大开大合地肏着身下的箱子。
而一个冰冷的箱子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条件反射地吞吐着客人的鸡巴,直到榨出客人腥臭的精液……
“一次只要一个银币,对吧?”
水手满足地离开后,一个面生的中年男性突然凑了过来,看装扮似乎是船上的伙夫。
伙夫将一枚银币扔到桌上,然后指了指旁边的箱子,意图明显。
男人拾起银币,尽职地询问道:“需要先清理一下吗?”
“不用,”伙夫嘿嘿一笑,粗糙的手指挠了挠下巴,“我们这种人可没有那么讲究。”
男人点点头,与面对上位客人时一样,安静地站到一旁,让出桌前的位置。
伙夫走上前去,从裤子里掏出早就硬得发疼的肉茎,一脸急色地塞了进去。
即使刚刚才吃过一个鸡巴,肉洞却热情依旧,紧紧裹住伙夫的性器。
伙夫只是动了下腰——淫水混合着浓稠的精液,大股大股地淌了下来,在他的胯下拉出蛛丝一样的网。
伙夫瞬间加重呼吸,动作也控制不住的越来越重,就连桌子都被顶得摇晃起来。
桌腿一下下碰撞地面,发出的声响吸引来许多亢奋的目光,如贪婪野兽般死死盯住这个角落。
站在桌旁的男人把玩着手中的银币,抬眼对上四面八方投射而来的目光,缓缓露出一个微笑……
咔嗒——咔嗒——
皮鞋踩在连通三等舱的楼梯上,发出有节奏的敲击声。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男人拎着黑色的手提箱,不紧不慢地走上甲板。
除了手提箱外,男人的手上还多出一个小巧的布袋。
布袋里面塞满了银币,撑得鼓鼓囊囊,以至于无法放进口袋。
男人将袋子当做小费,随手送给甲板上早起的侍者。接着他穿过长长的走廊与楼梯,回到最上层的一等舱房间。
与甲板下的三等舱完全不同,一等舱的房间宽敞干净,整洁明亮,窗外波光熠熠的海平面上,一轮旭日正缓缓升起。
男人将手提箱平放在客厅的长桌上,借着晨光,轻轻抚摸箱子光滑的皮面,如同爱抚情人的面颊。
“咔哒”一声,指尖灵活地拨开锁扣,打开箱子——
而箱子里的情景……该说是残忍,还是色情呢?
失去四肢的少年安静地躺在箱子里,像是一件残缺的艺术品,只有胸口微弱的起伏,证明他还活着。
一条黑色厚布蒙住了少年的眼睛,环形口枷被强行塞入口中,将漂亮的脸蛋撑得微微变形。
吞咽不下的涎水顺着下巴流到脖子,水痕隐没在勒紧的皮带下。坚固的皮质绑带穿过少年的脖颈与肋骨,将他牢牢束缚在箱底。
肋骨下的腹部高高隆起,假阴茎被重新塞回穴里,堵住满满一肚子肮脏混合的浊液。从内部撑开的雪白肚皮上,全是他自己射出来得精液痕迹。
“尤络,我美丽的孩子啊……”
男人亲昵地呼唤着少年的名字,爱抚着残缺之处柔软的纱布。
他还清楚地记得,那天的画面——
男人抱着昏迷的尤络,走进家中隐藏的地下室里。他将尤络放到铁床上面,收紧绑带固定住尤络的身体。
按照最初的设想,男人应该使用锋利细长的刀片,按照类似鱼嘴的形状,切开四肢连接处的皮肤与脂肪。
然后刀锋继续向下,切断伤口下的肌肉、神经与血管。再将刀片更换为骨锯,锯开中间的骨头,用骨矬矬钝骨头锐利的残口。
最后扎住血管与神经,将之前的“鱼嘴”闭拢缝合,裹上纱布和石膏。
只可惜——当时所剩的时间不多,嗅觉灵敏的“猎犬”似乎已经注意到什么,团团包围了这片街区。
男人不得不使用更加粗暴简单的方式,来完成他的作品。
男人抽出几条随处可见的麻绳,死死绑住尤络的四肢近端。
接着他拿出一把手臂长的锯子,对着尤络的左臂直接锯了下去!
尤络在剧痛中苏醒,可他什么都做不了——脱力的身体被固定在铁架床上,喉咙也早已被男人毒哑,甚至连一声绝望地求饶都发不出来。
男人注意到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