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恋爱的酸臭味,又怀孕啦!(2 / 8)
可见的平坦下去。
【76】
疏风公子声名在外,月灵卿整日与他厮混,明眼人哪里不懂?
只不过知道的不明说罢了。
期间公玉疏风也没断过跟其他旧情人交往,今天一只玉佩,明天一包香囊,后天?后天又有师弟师妹的请教武功。
月灵卿知道这人风流成性是一回事,亲眼看见又是一回事。刚刚还在床榻上跟自己翻云覆雨,转头又记得给旧情人带上点手镯戒指,还嬉皮笑脸问自己吃醋不吃醋。
他要是敢吃疏风公子的醋,不如去喝干海里的水。
老宫主的意思是想办法将他套牢在身边,还不到窃取情报的时候。月灵卿不得不耐着性子忍受他的纠缠……虽说与他的情事的确很有快感,有时候很羞耻难堪,但是总体而言他还是想要逃开这个人的身边。
似乎他的不解风情和无趣的确让人很有新鲜感,公玉疏风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几乎是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
他们潜伏在贪官的衣柜里偷取秘宝,外面贪官与小妾厮混作一团,里面公玉疏风脱掉他的裤子肏他的逼,随着外面的节奏一下一下顶弄。狭小的空间里堆满衣服和两人的体温,月灵卿捂着嘴到达高潮,恍惚间以为自己是那淫媚骚浪的小妾。
又或者那小妾还没有自己骚浪。
因为在杀掉两人拿到秘宝后,公玉还按着他穿上那小妾的肚兜纱裙,床单掀起裹着尸体丢到一边,便迫不及待地掐着他的腰肏他。两人扮作忘情的男女,在五人横躺的床上做得昏天黑地,月灵卿记得公玉为了不让人起疑让他学着那小妾淫叫,又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捂嘴。最后几乎是边哭边叫,上下三张嘴都被肏透了。
有一天公玉疏风从他身边消失了很长时间,长到他开始怀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去找他的时候,公玉疏风又突然出现了。
公玉似乎变了些什么,他投过去视线,男人又变回了原来轻浮浪荡的模样。后来月灵卿才听说他去找了好几个情人,却一个接一个的吵架,最后一个还将他拒之门外。
所以才又回来找自己。
公玉的酒量很好,当他故作醉态向月灵卿求爱的时候,月灵卿便很识趣的当他说胡话,不缠着说情爱,不拒绝他的欲望。
【77】
“叔叔,你是谁啊?”
公玉不在,月孟书常常找过去,没有看到爹爹,倒是经常看到父亲和另一个漂亮得有些鬼魅的男人在一起。
父亲比以前变了好多,他好像生了病,又好像面色更红润了一些。那个男人经常将父亲抱在怀里,父亲也是懒洋洋的不拒绝。
柒轩对这个女孩来了兴致,笑眯眯说:“你叫公玉爹爹,那你也叫我爹爹吧。”
月孟书:“啊?”
“可是别人只有一个爹爹,为什么我有三个?”
柒轩拍了拍月灵卿屁股:“看好了,这才是你娘,他肚子里现在怀着你弟弟或者妹妹,公玉和我都是你爹。”
月孟书瞪圆眼睛,凑过来小心翼翼地看月灵卿。父亲在她心中积威甚重,即使从未见过父亲如此脆弱的模样,她也不太敢与之亲近。
月灵卿睡在男人怀里,眼睫低垂,面容清冷无瑕,红唇如花瓣。他本来就被封了武功,现在为了孕育,不得不把所有生机都送输给了腹中的孩子,自己却是一天一天没有精神。
“那爹爹是大爹爹,叔叔是二爹爹好不好?”月孟书问。
柒轩咧嘴,伸指甲刮了刮小萝莉的脸蛋:“随你。”
【78】
公玉疏风此行并不顺利,他回来时,月灵卿已经显怀,整个人臃肿不少,若不是柒轩老是抱他出来晒太阳活动活动,他很少离开房间。
月灵卿迷迷糊糊知道公玉回来看过自己,随即又跟柒轩出去了,他陷入更绵长的睡梦中。
梦里正是他怀月孟书的时候。
老宫主执意要引产,月灵卿不愿意,双方僵持之下,肚子越来越大。这时候引产很有可能一尸两命,老宫主已经失去了复子桑作为依仗,绝不可再放过月灵卿这趁手的棋子,于是各退一步,月灵卿必须同雪莲夫人成婚。
月灵卿养胎时候并不在观星宫,而是自己找了偏远的城镇,租下来别院,自己找了郎中问过注意事项,买药回来煎。他不敢假人手,常常弄得十分狼狈。
郎中妻子见了也问:“你夫君怎么不陪你一起?这么大个美人也不知道心疼心疼。”
月灵卿转身迟疑了一下,低头冷淡道:“他死了。”
郎中夫妇惊呆,再回神那怀孕的美人已经撑伞走远了。下次再来抓药的时候,夫妻俩总会对他格外关照。
月灵卿心说,他死了,我杀的。
他常常一闭眼就是杀了公玉疏风的那一刻,他眼睁睁看着公玉笑着,从悬崖上坠下去,没进茫茫风雪中。他在那一刻,仿佛彻底化成昆仑山上一座冰雕,失去了所有对事务的感知。
为了躲避老宫主的追查和其他探子,他每过一段时间就要换地方,有时候遇到歹人,他挥剑都要顾及肚子里的孩子。
月孟书早产在一个村落里,月灵卿准备得还算充分,在阎王跟前走一遭,到底是把她带来了这世上。他休息不够就先照顾好了月孟书,再自己处理好身体,躺在地上睡了一夜。
月孟书。
月梦疏。
我杀了他,我生了她。
月灵卿喃喃。
【79】
“你找到老宫主了?”
公玉皱眉,脸色不虞:“他在永乐王府。我不好直接动手。”
江湖和庙堂关系紧张,那庇护老宫主的人又是永乐王,当今皇帝的长兄,手里握着数十万兵马。若是直接下手,牵扯更多。
柒轩挑眉。难怪那个国师唧唧歪歪了一通就是不肯说到底是谁在朝堂里布了棋局,通过老宫主祸害了多少无辜百姓。
杀老宫主不难,除掉观星宫也不难,可若是陷入永乐王与皇帝的博弈中,那就难了。
柒轩道:“观星宫从月灵卿被俘虏后就陆陆续续消失,也不曾派人营救,也不曾透出任何风声。我猜,在京城的不止是老宫主。”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了这个含义。
政变。
永乐王一朝把圈养这么多年的江湖势力收回到麾下,急到老宫主都来不及营救月灵卿,无非是想把这些人蛊的价值发挥到最大值,最好是全部战斗至死。
“这倒是挺难办的。”柒轩承认。
赤血宗名声刚刚好点,还在稳步上升阶段,灵犀宫也是从叛乱中恢复不久,在江湖上拔除剩下的暗点和围堵观星宫势力他们举手之劳。参与政变舞到官家面前,那大可不必。
那……就这么算了?
两人看了眼房间里微黄的灯光,都按下不提,开始聊其他事务。
【80】
京城快迎来一年一度的花朝节盛典,游人如织。花街柳巷里也造了三层楼高的花车,阁楼里轻歌曼舞白天也不停歇,正是为了能在花朝节上大大的争口气。
乐正尧的国师府还没修好,住的是原国师府,位置倒也不错,只是疏于打理,处处透着陈旧气息。不过里面就乐正尧跟两个小童住,潦草就潦草点。
这天乐正尧听到声音还奇怪,两个小童一早就结伴去看花车,按理说也没人会今天找他。
他手按在门框上,心里突然一悚,拿过自己的拂尘,慢慢推开房门——
只见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