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 见面(1 / 2)
坏种50
龚英随抱着陈调的臀从地上站起来,粗硕的阴茎还直直地插在潮湿滑腻的阴道里。他往楼上走去,每走一步,陈调的身体就会猛地往下压,女穴把阴茎吞到一个无法言喻的深度,如果龚英随不小心松手,自己就会被这茎身捅穿似的。
陈调眨了眨眼,喘着气抱紧了龚英随的脖子。
他被带到卧室,龚英随将他翻了个面,脸朝下地压在床上,阴茎仍是插在他的身体里,像被黏死在里面拔不出来了。他感受到龚英随慢慢地伏下来贴紧陈调的身体,那根粗长的性器进入得越来越深,陈调不自觉地哼叫起来,瘦弱的身体被大他一倍的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完完全全地被覆盖住了,只能看到露出来的手脚控制不住地在床上痉挛蹬动。
“唔——!!”陈调手上的青筋暴突,他抓紧了床单,龚英随的胯部压住他的下臀和大腿,阴茎捅到了从未有过的深度,让他直觉自己的内脏会被龚英随搅烂。快感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脚趾蜷缩着,小腿在床上不停地上下晃动,像鱼尾拍打着干涸的岸。
“啪……”
龚英随伸手把什么东西放到了床柜上,陈调吃力地扯回些神志望过去。
是那把枪,他竟然一直拿在手上。
陈调的恐惧又被牵引出来了,身体因为过度的恐惧而激得痉挛,阴道里的穴肉颤颤巍巍地把那阴茎缠住。他听到龚英随愉悦地笑了一声,把唇贴到他满是汗渍的皮肤上,“怕死?”
陈调说不出话来,他的大脑现在已经无法思考了,只由着嘴不停地求饶,“英随、我不想死、英随……”
龚英随看他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痴傻,大概是缓过神了,于是伸手压着他的头,身体重重地覆在他身上就开始挺动腰部激烈的肏他。
陈调的声音戛然而止,嘴里发不出一点声响,眼睛翻着白眼,刚才还胡乱挣扎的双腿也无力地瘫着,被快感刺激到顶端了。
只不过被插了几下,他的头猛地仰起,龚英随压在上面的手都动了下。高潮了。不像平日里那么快就过去,这次高潮持续了很久,陈调的阴茎缓缓地流出液体,女穴的潮水像之前失禁时那样不停往外淌。他的双脚在床单上前后蹬动,那块地方皱巴巴的。
龚英随享受着陈调高潮给他带来的快感,无论是肉体还是心灵。他看着陈调的后颈,突然开口,“我想要你爱我。”
就这么死去,竟莫名觉得不舍。
可惜陈调脑子了只剩下快感了,什么都听不懂。
龚英随垂下眼,欲望减了大半。他直起身,把阴茎从陈调的穴里抽出。那阴茎还硬得发紫,他像感受不到似的,把软趴趴的陈调翻过身。他躺到陈调身侧,观赏着那具被自己玩弄得脏兮兮的,盛不住欲望的身体,和那张被快感折磨得扭曲的脸。
仅仅是这么看着,他就要射了。
可还缺点什么。
他伸手从陈调的小腹一路下滑,摸到肉蚌间那颗被自己撞得发胀的阴蒂,玩塑泥似的揉捏。
等陈调适应了这快感,眼里有了焦距,龚英随才亲了下他的脸颊。这次他换了个说法,“陈调,我给你个机会。”
陈调缓慢地转过头,他眼神复杂地看着龚英随,最终凑上去吻住了他的唇。
龚英随顺理成章地和他拥在一起,再一次把性器插进他的穴。像是重新获得了陈调的爱。
可他悬着的心仍没有落下。
那晚之后,陈调又变回了之前那个满心全是龚英随的人了,他会在睡觉时乖顺地躺在龚英随怀里,他会体贴地关心爱人和孩子的身体,也会在做爱是主动亲吻爱人的唇。
他好像失忆了,对之前的种种只字不提。
龚英随享受着他带给自己的爱,可心里却没有一刻不是空虚的。
他觉得自己和陈调之间隔了一层东西,他说不上来那是什么。
为了哄陈调开心,龚英随把别墅内的门锁换上了陈调的指纹,现在他就可以自由进出了,只不过必须有龚英随在他身边。门外有人看着,龚英随不在他也根本出不去。
这边有个人工湖,建得很漂亮,陈调来了这边这么久还没去过,龚英随说带他们过去那边看看。住在这边的非富即贵,大多都认识,一路上见到的人都会和龚英随打招呼,
陈调看到他们,心里总觉得膈应不舒服,也不敢和他们的眼神对上,垂着眼往龚英随身后靠。
龚英随笑眯眯地把陈调往怀里搂,陈调轻轻动了动,刚要开口说话,就小声地打出一个呃嗝来,顿会儿又打了一个,大概是刚才陈误催着两人吃饭,他吃得快了,胃里有些不适。
看他因为打嗝胸口一下一下地起伏,嗝声也是断断续续地停不下来,龚英随觉得心动得不行了,把他搂进怀里猛地亲他的唇。
好可爱。
但陈调侧过头不让他亲,“别这样,在、嗝……在外面……”
看他这么可爱,龚英随喜欢得紧,把头埋在他的颈间狠狠地咬了一口。可爱得要命了,想把他一整个吃掉。
陈调听见身后有车辆驶来的声音,他急忙推了推龚英随,但男人却没有松开手,还是和他贴在一起。
直到身后传来有些沉闷的喇叭声。
龚英随这才从他颈间抬起头,一辆车在两人身旁停下,里面的人按下车窗,笑眯眯地望着龚英随,“龚哥,和嫂子在这儿做什么呢?”
陈调把急忙把他推开了些,低着头拢了拢衣领。
龚英随的手抚上了陈调的后颈,他看着车里的男人笑了笑,没回答他的问题,“刚下班?”这是龚先立的干儿子,他的亲生父亲是联邦政局有权有势的人物,几乎能和总统府那边的人平起平坐。
年轻男人点点头,“说不上是上班,刚回国几个月,去那边露露脸而已。”明明和龚英随说着话,眼神却一直往陈调的身上瞟,赤裸裸地毫不掩饰眼里的炙热。
连陈调都感受到了这眼神,他抬起头,和男人对视上的瞬间愣了下。
他好像在哪儿见过这双眼睛。
呃嗝不知道什么时候停止了,他的眼睛不安地左右飘忽,不敢和男人对上。
被陈调发现了青年也没有被抓包的尴尬,直勾勾地看着陈调笑,“嫂子。”语气中的调侃让陈调浑身不舒服。
龚英随往前走了一步挡住陈调的视线,他拍了拍陈误的小脑袋,“我们要带孩子去走走,改天再聊吧。”
“行,那我就走了龚哥。”走之前,还不忘添上一句,“有时间再叫我们出来玩。”
陈调的眼神跟着那俩车,见到那车牌子的瞬间,他顿住了。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份,政局里的高层内部的车子都是用自产车,政府直配。官阶越高,他们的车型的数量就越少,而据陈调所知,那个年轻男人的那种车型,整个国家只有两辆。
他不禁想起被拖到地铁站的卫生间里的那天,其中一个男人为了威胁那个路人,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就是一把车钥匙。在绝对的权势面前,谁都不敢反抗。
陈调浑身都凉了下来,怪不得觉得他眼熟。
虽然周边的人不是很多,但被勾起之前的记忆,陈调整个人看上去不太好,三人在外面走了一圈就回去了。
路上龚英随的手机响了一下。他拿出来看了眼,陈调转头,龚英随就按灭了手机。
陈调不着痕迹地皱了皱眉。
回去之后俩人又陪陈误玩了会儿,才把孩子哄去睡,刚出孩子的卧室龚英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