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易感期的到来(1 / 1)
文姗是家里的独女,但偏偏两个母亲都是不着调,除了钱很少管过她,在这样的环境中,文姗短暂的也叛逆过,初中时,白天上课,晚上就和一群人出去混,她那时候懵懵懂懂的,只跟在后面看着他们一个酒瓶一个酒瓶的往那些人头上敲,血流了满地,她最后收尾,用高压水枪把满地血污冲刷掉。
有一次他们欺负了一个oga,是个很漂亮的男生,她又是收尾的那一个,漂亮的男生蜷缩在一堆纸壳堆积成的“床上”,浑身都是那些人留下的红痕,她伸手想抬起他的腿帮他冲掉痕迹,却不想被他抓住了手腕,狠狠咬了一口,那双满是恨意的目光盯着她,让她浑身一震,似乎把她那些荒诞的好奇与欲望都瞪散了,她明明什么都不缺,为了自己的好奇心,一步步走到现在值得吗?
最后,文姗抱起那个oga去了警署,那些人都因为强奸罪被判了刑。
从那以后,文姗的叛逆之旅就结束了,她很快的投入了学习,似乎那段黑暗的记忆,只是她顺畅安稳的命途中一小段插曲。
很快的过了一年,文姗和沈渊考进了一所大学,因为沈渊的缘故,文姗这一年很少去沈家,平常也是沈南星独自来找她,但是肉眼可见的,沈渊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压抑。
“妈,一定要去吗?”沈渊侧头看向沈母。
沈母的眼睛有些泛红,看起来疯狂又奔溃,半点都不像是在沈南星面前的温和。
“小渊,你知道的,那种场面妈妈接受不了,你是哥哥,就帮妈妈分担一点吧。”沈母语气温和但是不容反抗。
沈渊垂下眼睫,进了酒店,熟练的找到房间打开。
满屋都是一股说不来的恶心气味,沈父浑身赤裸的躺在床上,脸上带着满足的笑。
沈母是个bate,而沈父是oga,oga的发情期需要alpha的信息素,原本之前发情期是一直打的人造信息素,但是沈父出轨了,出轨了一次,他体会到了那种真正信息素所带来的快乐后,便克制不住的,一次又一次的出轨。
沈渊的任务就是——给沈父清洗加喂信息素抑制药,这个药不仅可以清除标记,还可以进行有效避孕。
收拾好一切,沈渊给沈母打电话,让她来把沈父抱下去。
他不仅一次的劝说过沈母和沈父离婚,每一次都会引起沈母剧烈的反应,她就像是一只护食的母狮,想将沈父这块肥肉紧紧的咬在嘴里。
而这一切,沈南星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沈渊比他想象中更快的进入了这个家。
沈南星考上了一所艺术学校,虽然隔着不远但是因为这个事,他们的婚期暂缓了,说是等他们毕业了再结婚。
这个暑假是最空闲的,文姗到没有什么想法,依旧在家里悠闲的呆着,但是沈南星却有很多朋友,时不时的就会约着一起出去玩。
这天,文姗的易感期突然来了,她打给沈家的座机,说她易感期来了,今天就不去沈家吃饭了。
是沈渊接的电话,文姗喘息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仿佛一把小刷子,挠的他脸颊发红,他镇定的挂了电话,和沈母说文姗有事来不了,又道,他朋友约他出去玩。
沈母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没想到沈渊也会有朋友,但是还是应允了。
沈渊站在文姗家门口,手心都在冒汗,他咽了咽口水,紧张的敲了敲门,他不知道他怎么鬼迷心窍的想在这个时候去见文姗,甚至想和她发生点见不得人的关系,他甚至想到了沈南星如果知道了,一定会发疯了吧,他想到这,浑身就激动的颤栗了起来。
文姗家里没有oga人造信息素了,她刚叫了外卖,没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她昏昏沉沉的打开了门,扑面而来的是一股凉爽的信息素,淡淡的幽香,让她忍不住喟叹了一声。
炙热的唇落在他的唇上,沈渊轻喘了一声,仍然记得要关门,门被扣上的那一刻,沈渊也被抵在了门上。
alpha的气息扑面而来,文姗法的文姗去探索他的身体。
裤子被解开,内裤也被文姗一把拽下,沈渊激动的浑身颤抖,整个人都被抵在冰冷生硬的门上,他碰不住的想笑,看着文姗摸着他的穴口,伸手抱住了她的脖颈。
他还没有情动,干涩的穴口被文姗的性器乱蹭着,黏糊糊的腺液曾的沈渊小声的在文姗耳边低喘。
“呼…文姗,文姗,打碎我吧…毁了我…”
沈渊有些病态的激动,主动抬臀将文姗的性器吃下,撕裂一般的疼痛让他的穴肉拼命收紧,他从喉咙里溢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继而满意的趴在文姗的肩头笑。
文姗捏着他的腰肢,毫不怜惜的顶撞着,他的后背一下又一下的撞在门上,发出巨大的声音,还好这一层只住了文姗家一户。
沈渊爱死了她这样好像要把他融进骨血的疯狂,修长的腿盘在她的腰间,高潮迭起的颤动,淫荡的交合液体顺着门流下,肮脏,下流。
“南星,南星…”文姗爽的眯起眼睛,捏着手下软滑的细腰,一下又一下的拼命向着oga最隐秘的地方顶去,可怜的生殖腔被破开,那种灭顶的精致与吮吸感让文姗头脑发昏,身子一抖彻底内射进了他的身体。
沈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他的大腿都紧绷了起来,被内射到高潮,浑身都是文姗的信息素味,他被标记了,好爽,那种仿佛被打上奴印的快感从他的灵魂升腾起,让他忍不住的沉沦。
难怪沈父一次又一次的出轨alpha,沈渊在心里有些自嘲的想,说不定他就遗传了沈父淫荡至极的基因。
文姗边操边抱着他走进了房间,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文姗抱着他的腿弯,操的更用力,低头还不停的亲吻着他的唇瓣,像是安抚一般的道:“南星…南星…乖…”
沈渊法的吻上了文姗的唇。
文姗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理智像是一根越绷越紧的弦,嘣的一声,猛的断开。
她翻身将沈南星压下,oga柔软的身体被她揉捏,灼热的手毫不收敛的捏着他的乳粒,带着报复欲的分开了他的腿,用手指撑开那条细缝,她挤了进去,干涩的甬道被她狠狠地鞭挞着,oga疼的挣扎起来,被她抽了一巴掌,他白皙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
沈南星被文姗的暴戾吓住,呜呜咽咽的哭着,像是一只小奶猫,浑身都在颤抖。
文姗毫不怜惜的咬上他的唇,柔软的唇被她咬的鲜血淋漓。
这哪里是欢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
“文姗姐,姐姐…好疼…好疼…呜呜呜…轻点…”
沈南星一声声哀求着。
“是你自己犯贱!”文姗捏住他的下巴,alpha情动的信息素已经缓和下来,她神情越来越冷漠,掐着那节细腰将他翻转趴在床上,从后贴在他耳边。
“小渊…小渊…”
沈南星一下情绪崩溃,泪水滚落,又被她咬住了圆润的肩头,鲜血滚落,顺着他的锁骨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