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渣a(1 / 2)
文姗和沈渊虽然在一个学校,但是专业却不同,文姗是计算机系,沈渊是化学系,沈南星则上的是他们隔壁的艺术院校。
沈南星有许多学艺术的朋友,经常会和朋友们一起办展子,动辄就是一周都在工作室待着。
沈渊则乘虚而入,几乎在文姗家里住下了。
“文姗…文姗…”沈渊跪趴在地上轻喘,修长的手指紧的拽着窗帘,他的嗓音本身是那种清朗的,此刻染了情欲显得有些靡艳,每一声喘息都微微上扬,仿佛带着小钩子一样的诱人。
文姗捏着他的胯部,他上身还穿着衣服,下身就已经被扒了光,软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红艳艳的腿心被她一下又一下的顶入,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
“文姗…唔…锅里…啊…有汤…”沈渊被肏到了敏感点,身子一下又一下的乱颤,泪水从眼尾滚落,他挣扎的回头看文姗,整个人已经软的的不像话,脸蛋上是淫乱的绯红。
“汤?”文姗一把搂住他的小腹,将他抱了起来,边肏边走向了厨房。
沈渊被放在灶台面前,屁股尽力的翘起,一下又一下的吃着文姗的阳具,他手臂撑着桌面,热气腾腾的砂锅咕噜噜的冒泡。
文姗替他打开了锅盖,一股肉香飘散出来,是排骨汤。
“好了吗?”文姗看了两眼拿不定主意问道。
沈渊看了一眼,颤抖的道:“熟了……”
文姗关了火,就把沈渊抱进了浴室,他撑在洗手台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张意乱情迷的脸。
文姗从后捏住他的下巴,一下又一下的磨损着他的唇瓣,被顶的深了,他就会拧着眉颤抖的呻吟出一声,眼尾也会溢出些泪花。
沈渊的身体生的很漂亮,高挑纤细,肌肤白的不像话,乳尖却红艳艳的,像是雪地红梅,让人单单看一眼就想据为己有。
文姗最终射了进去,一拔出来,白色的精液就顺着他的腿流了下去,一直流到脚踝,在地上积起。
沈渊整个人都趴在洗手台上喘息,像是脱了水一样。
文姗去洗了洗便出去盛饭,她饿了。
等她吃完了饭,沈渊才从浴室里出来,他洗了澡,赤裸着身子从她眼前走过,坐在沙发上穿上了一件男仆裙,头上还带着一个黑白色的发箍,配上他那张表情淡淡的脸,无端的有些说不出的色情。
他又扣了一粒药吃了,一盒36粒已经被他吃光了。这种抑制药还是有危害的,他的易感期已经很久没来了。
沈渊吃完歇了一会儿,就拿着抹布跪在地上擦地板上的液体,直擦的一尘不染了才洗手过来吃饭。
“好吃吗?”沈渊看着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消食的文姗。
文姗笑了起来,眉眼带着些调笑,她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渣a,不带套内射了oga,还要oga自己去收拾残局,完了还要在意她吃没吃好。
“笑什么?”沈渊低头喝了一口汤,他没做过几次饭,但是脑子好用,只要有食谱,他就能做的八九不离十。
这点确实是沈南星望尘莫及的,沈南星根本不会做饭,甚至大多数时候都是文姗给他做饭。
“好吃。”文姗点了点头,又道:“别吃那个药了,我以后戴套。”
沈渊挑了挑眉,低头又喝了一口汤,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抑制不住的欢愉起来。
“你是心疼我了?”沈渊有些得意的道,又连忙开口道:“不要否认,我就是知道。”
文姗不理解这算是什么心疼,她只是担心给他吃出问题了,以后分开还有大麻烦。
吃完饭,沈渊又去收拾碗筷,文姗看着他忙碌的背影,莫名觉得他们好像是一对老夫老妻一样。
沈渊依偎在文姗肩头看电视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安宁,好想真的和文姗有一个家。
离开学没多久就是沈南星的生日,按照以前的习惯,文姗和沈父沈母会一起给沈南星庆祝。
今年自然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沈南星的十八岁成年礼。
沈父沈母给沈南星买了很大的一个蛋糕,原本是想办个聚会,但是沈南星想和自己家人团聚,于是便在沈家别墅里过。
沈南星头戴钻石做的王冠,烛火的映照之下,沈南星漂亮的像一个小王子,他闭着眼睛许愿,文姗在一边拿着相机给他拍照。
就在这温馨时刻,灯突然被打开了。
“啧,都在啊。”一道嘲讽的声音传来,所有人都看向来人。
是沈渊。
“你来做什么?”沈母不满的皱了皱眉。
沈父因为之前的那些事,像厌恶自己的那些控制不住的情欲一样厌恶沈渊,不愿意看到他,此刻正皱着眉看着他。
文姗沉默着,她看到沈渊的手微微攥紧,嘴角嘲讽的笑意僵了一瞬,但很快的又扬起了更讽刺的弧度。
“我为什么来?今天不是我的生日吗?”沈渊冷笑了一声,走近了一步,一只手搭在了文姗的肩头。
沈母面上一僵,半晌说不出话来。
气氛陡然变得尴尬起来,半点不复刚刚的温馨。
沈渊拿起蛋糕刀,手起刀落的把上面的“全家福”卡通画切的四分五裂,做罢深深的看了一眼文姗才笑着离开。
沈南星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红着眼眶看了一眼蛋糕,便埋头扑进了文姗怀里,整个身子都委屈的颤抖起来。
“这个逆子!”沈母骂了一句,连忙去打电话再订蛋糕。
沈父也哄着沈南星,文姗则看着沈渊离开的方向有些出神。
……
文姗打开家门,果然看到了离家出走的少年,他蜷缩在沙发上,赤着脚,整个人呆呆的看着前方。
文姗叹息了一声,进了厨房,给他煮了一碗面条,上面还卧了一个荷包蛋。
“生日快乐。”
文姗把面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沈渊抬起头,泪水瞬间滚落,他抿着薄唇,像是极力克制了,但是还是克制不住,他身体都在颤抖,手腕上是一道又一道血痕。
文姗俯身抱住了他,沈渊就像是一只被丢弃的小狗,整个人的气压都低到了谷底。
沈渊主动的吻上了文姗,顺从的张开腿夹住她的腰,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衣衫被解开,裤子被脱下,沈渊闭着眼睛,有种自己的一切都属于文姗的错觉,他激动的颤栗,他喜欢这种感觉。
被肏进穴里,沈渊有种被涨满的感觉,亲昵的抬头舔文姗的脖子,眼神迷离,有那么一瞬间,文姗觉得怎么对他,他应该都不会在意。
再恶劣一点,他也会喜欢。
文姗压制着内心蠢蠢欲动的恶意,抱着他的大腿顶弄。
“啊~”沈渊颤抖着声音叫了出来,“肏死我吧,文姗,肏死我!”
他绝望又放荡的大喊,泪水从眼尾滚落。
文姗掐住了他的脖子,温热的肌肤在她的手心不停的收紧,沈渊的脸颊越来越红,穴肉也生理性的收紧,他没有挣扎。
像是献祭一样,他愿意把自己的生命都献给她,闭着眼,他的脸上竟然出现了一种满足的情欲。
文姗闯进他的生殖腔,稚嫩柔软的地方被粗暴的肏弄,沈渊痛的颤抖,耳边传来嗡鸣声,氧气的短缺,磅礴的情欲,他整个人都在欲海里臣服,最终被带着信息素的精液标记时,氧气也重新进入鼻腔,沈渊爬在地上剧烈的喘息着。
良久,他看着天花板道:“文姗,